司徒靖安很可憐的偷偷藏起來,不是一般都是爲了讓刺客不被發現,不讓刺客有不必要的麻煩嘛,怎麼到她這裡完全給扭曲了。
“進來吧。”
“王妃。”淺綠的聲音有哽咽的元素,風宛秋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嗎?等老身好了,給你找場子去。”風宛秋的公鴨嗓說起來,果真是有一股極端土匪的氣息,話說宛秋師太當真是極其的護短呢。
“不是,是奴婢剛剛去請王府裡的大夫,結果他們明明很空,卻瞎說自己很忙,奴婢問他們拿上好的金瘡藥,結果他們也說沒有。只給了一瓶一般的金瘡藥。”淺綠對於自己的不爭氣,很是傷心,無奈。
“好了,別哭了,沒事的,等老身好了,他們會遭報應的,老身和上帝是哥倆好,下次我和他們說說就是了。”
“王妃,什麼是上帝?”淺綠是個好奇寶寶。
“上帝就是你們這裡的神仙。”
“噗。”淺綠被風宛秋惹笑了,王妃還和他們哥倆好呢,哈哈。
“恩,這樣纔對,我的人,可不能哭哭啼啼的,要每天開開心心的。”
“恩,王妃,你沒事吧。”淺綠一臉擔憂的看着風宛秋手臂上的傷,血流的略多。
“嗨,沒事,這個是小傷,不礙事的。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處理。”
“王妃,奴婢幫你處理傷口吧,您自己處理可能不太方便。”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我怕嚇着你。”風宛秋很是體貼涅。不過她是絕對承認是爲了讓司徒靖安伺候她,才讓淺綠走的。
“王妃,我不怕的。”淺綠爲自己辯解道。
“呵呵,小妮子,你還是出去吧,老身自己來處理就好了。”
淺綠看自己拗不過風宛秋就留下了一盆溫水和毛巾出去了。
“出來吧。”風宛秋說道。
司徒靖安剛出來就看見風宛秋在脫衣服,脫得那是一個爽朗,好像不脫對不起國家,對不起社會,對不起衆位觀衆的重口味,不脫的話,讓整部小說沒什麼亮點呢。
不過只脫了外衣。
司徒靖安立刻轉過頭去,非禮勿視這點他還是知道的。
“別遮了,轉過來吧,我不介意。”風宛秋涼涼的說。擦着身上的傷口,嘶嘶的吸着氣,真的是很疼啊。
司徒靖安來到風宛秋旁邊,看見風宛秋正在彆扭的清理着傷口,由於姿勢着實扭曲,力道控制的不是很好,一不小心就會力道加重,疼得風宛秋不斷的吸氣緩解。
“我幫你吧。”司徒靖安說道,話音還沒落下,自己手中就多了一塊毛巾和一節手臂。
潔白的手臂上的刀傷看起來很是美麗,這就是用刀傷血的紅,耀一個世界的白,得來的扭曲的審美。
司徒靖安看着風宛秋手上的刀傷皺了皺眉,畢竟這是他切的。
傷口處理好了,司徒靖安拿起那瓶好不容易得來的金瘡藥剛準備上藥,卻被風宛秋止住。
“這個藥是給你用的,你身上這麼多傷口還是留給你用吧,直接把我包起來就好了。”風宛秋涼涼的話,在司徒靖安聽來很是溫暖,就像男生來例假的時候,貼的暖寶寶一樣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