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清塵珠,黑暗神系在蒐羅宇宙的時期,滅掉了一個不知名的種族之後而得到了一種似丹非丹,似蠱非蠱的東西。它的製作工藝極其複雜,稍有不甚就會前功盡棄,而且所用之材料全部都是價值不菲,但是這玩意兒的功效,卻是多少有些令人失望。
顧名思義,子母清塵珠分爲兩顆。
施術者將子珠塞入到被施術者的腹中,然後將母珠含~入自己的口中。
如此一來,被施術者不管修爲如何強悍,都將變成一具沒有神識的傀儡,任由含有母珠的施術者操控。其實說起來,這種功效也算是極爲逆天了,若是一個普通人類騙的神王高手吞服了這子珠,那麼他就相當於憑空多出了一份逆天級的站力。
但問題是高手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輕易服用這些來歷不明的東西。而結合這子母清塵珠的造價,如是將它使用在一個修爲低於自己人,似乎又顯得有些得不償失,所以這子母清塵珠的配方雖然一直被保存在黑暗神殿中,但是這萬年來卻從來沒有神靈企圖去研製它。
蒙若的算盤打的很好,但是生性自傲的她卻將楚白想的太過愚蠢。
她以爲隨便編出一個理由就能騙得楚白吞服了這顆珠子,卻沒想到最終卻弄成了這般模樣。
子母雙珠,同時脆裂,粉色的煙氣同時沁入兩人的身體,他所造成的後果,怕是就連當初研製這子母清塵珠的人都無法說出。
楚白做了兩個奇怪的夢。
在睡夢中,他變成一個問鼎天下的皇者,後宮佳麗三千,全部都是一世之絕色。每天晚上,都有很多身段火爆的女人給他侍寢,動人的嬌~吟,充斥於耳,鼻尖盡是女子幽幽的體香,但是奇怪的是,在他的思維中,每一個女人都是不同的,但是通過眼睛的觀察,躺在牀地間呻吟的,卻總是那個擁有着一張清純的瓜子臉蛋的女子。
然後,畫面一轉,形勢逆變。
昔日的皇者突然變成了一個男寵。
他擁有着無窮無盡的精力,每天都要服侍很多很多的女主人。
不過萬幸的是這些女主人都很美麗,身材也都好到讓人噴血。楚白就像是一隻老黃牛,辛勤的耕耘在衆多女主之間,突然有一天,他發現這些女人似乎之間都長的很像,但是當他努力的睜開眼睛想要看清她們面貌的時候,卻總是有着一團若隱若現的薄紗將她們的面容遮擋,楚白依稀間只能看出,這些女主人的都是擁有者一張瓜子臉蛋,身段火爆的年輕女人。
當楚白睜開眼的時候,面前一片黑暗籠罩。
自己的鼻子被一團軟軟的東西壓住,酸酸的,很難呼吸。
楚白伸手摸索着,觸手間卻是一具滾燙的嬌軀,微微發力將之推開,楚白茫然起身,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夜幕已經降臨。
楚白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體,發現沒有什麼異樣,而且相比衣衫凌亂,裸露出大半條粉腿的蒙若來說,自己的衣服可謂是整齊至極。
楚白心中暗暗鬆了口氣,卻見此刻的蒙若也已經幽幽轉醒。
對於這種情況已經有了很豐富處理經驗的楚白頓時間收斂了自己臉上如釋重負的神色,轉而用一種淒涼悲憤的眼神怒視着還在迷糊中的蒙若小姑娘,他的手不着痕跡的將自己的衣衫微微扯亂,然後惡人先告狀的怒聲道:“混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蒙若雖是蒙哥爾斯最寵愛的小女兒,而且也修煉了對方的傳世神術斬天拔劍術。但是她因爲修爲尚淺的緣故,直到現在她卻也只不過堪堪踏入了神王之境。比起修爲強悍的楚白來講,蒙若對於藥效的抵抗能力自然是差出了許多。
在楚白怒吼出聲半晌之後,她眼中的迷惘方纔漸漸消失不見,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病角,蒙若小姑娘奇怪道:“我什麼都沒有做啊,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呀!”
直到這個時候,小姑娘才發現自己此時此刻依然是春光大泄,裙子被推倒了大腿根處,幾乎露出了那挺翹的臀部,而上半身更是不堪,在起身的瞬間,蒙若只覺得胸前一陣涼颼颼的,待到她低頭看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完美的胸~型竟然露出了大半,就連那粉色的凸起都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隱約間在上面還沾染着一些晶瑩的水漬。
蒙若的確有點天然呆,也的確有點神經大條,但是驕傲的她卻不是淫~娃蕩~婦,在面對這種羞人的場面時,完全是源於女性的本能,蒙若小姑娘一腳丫子踢了過去,將正努力擺出一副幽怨面孔的楚白踹了個大馬趴。小姑娘嗖的一下跳了起來,還帶繼續在楚白身上補上兩腳以宣泄自己心中的羞憤的時候,卻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只見她的俏臉一紅,雙眸頓時變得一片春~情盪漾,原本狠狠踏下去的腳掌最終還是輕柔的落在了楚白的背脊上。
“你……里昂,我不會放過你的。”
在丟下這麼一句場面話後,小姑娘捂着胸部,匆匆忙的推開房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楚白的怒吼聲從房間內傳出,讓輕盈躍起到假山上的柔美身影輕輕一顫,旋即,蒙若迅速離去,而楚白的下半句話也幽幽的從燈火搖曳的屋內響起。
“最討厭別人踹我的臉了,如果在讓我見到你……哼哼!”
楚白咬牙切齒的坐了起來,英俊的俏臉上十分清晰的出現了一隻嬌小玲瓏的紅色腳印。
“老頭兒,我到底是怎麼昏迷的?”
半晌之後,坐在奢華浴池中的楚白一邊搓着隱隱帶着一股奇異幽香的皮膚,一邊在心裡對着老頭兒輕聲問道。
“昏迷,你昏迷了嗎?”
老頭兒用左手拖着臉頰,側着身體翹起二郎腿躺在銀色的符籙之上,右手一邊陶醉的挖着鼻孔,一邊有氣無力的開口問道。
“你有沒有搞錯,我昏迷了你都不知道?”
對於老頭兒的態度,楚白十分不滿,他用力的揮舞着手中的軟布,在心中怒聲斥責道:“作爲一個優秀的器靈,你要時刻注意周圍的發生的一切事情,如果我掛了,你想要重鑄肉身的夢想也就破滅了,明不明白?”
楚白這一番話說出,卻沒有想到老頭兒反應比他還要激烈,只見這廝嗖的一下跳了起來,哆嗦着兩條細細的螞蚱腿兒,對着神海的天空怒聲咆哮道:“臭小子,你還有沒有良心,老夫自從上次受傷之後,能力已經大幅度的衰退,你竟然還要壓榨於我?如果時時刻刻啓用神識留意周邊的情況,怕是老夫根本就堅持不到肉體重鑄,就要魂飛魄散了。”
“那你平時還那麼上心的看美女……”
楚白囂張的氣焰爲之一滯,雖然沒有繼續埋怨老頭兒的‘玩忽職守’,卻依舊有些不甘心的嘟囔起來。
“那能一樣嗎?我在你的神海中,你之所見就是我之所見,通過你的眼睛看美女根本就不會消耗我的能量……哼哼,剛纔你的眼睛全都被那小妞的胸部遮擋住了我怎麼可能看到其他東西?”
“好啦好啦,當我沒說還不成?”
面對碎念念個不停的老頭兒,楚白只能無奈的繳械投降,當他將神念退出神海之後,老頭兒重新躺了下來,恢復了之前那個挖鼻孔的姿勢,在那渾濁而昏黃的眼珠子深處,隱隱有着一道道粉色的氣息在暗暗的流轉。
“奇怪,都這麼晚了,玄小妞怎麼還沒有來?”
當沐浴更衣完畢之後,已是午夜時分。
楚白百無聊賴的託着下巴坐在軟榻之上,豎着耳朵聽着周圍的動靜。
齊天境武者的感官,遠遠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只要願意,千米之外的花落之音,都能被他清晰的收入耳畔。所以即便是沒有開啓神識,但是隻要有人接近這處別院,楚白也能迅速的察覺。
可是隨着時間的一點點的流逝。
四周除了風吹葉落,青草嘶鳴的聲音之外,竟然始終沒有出現黑暗女神官的腳步聲。
“馬勒戈壁的,難道被放鴿子了?”
楚白氣呼呼的將懷中的抱枕摔在了地上,作爲一個慾求不滿的男人,他表示自己的壓力真的很大。話說楚白早上的時候在清湖上一番掏摸,雖說是弄的黑暗女神官粉面含羞,情動嫣然,但是自己也被勾起了火氣,下午的時候又蒙若小姑娘‘耳鬢廝磨’一番,如果不是最終莫名其妙的昏迷過去,怕是有着十成十的機率會擦槍走火。
話說這個時候楚白全部的希望都已經寄託在了美麗動人的黑暗女神官身上,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妞竟然爽約了。
“沒道理啊,她那麼想要得到天龍十術,怎麼會不來?”
楚白皺着眉頭,有些煩躁的在地面上走來走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淒厲的嗚咽,突然從遠處傳來,楚白神色一動,順手抄起牀上的袍子,大步向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