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一臉茫然的看着店鋪裡的所有人,並且對自己女兒說出的話感覺到莫名其妙。
“到底怎麼了?”看着沉默的衆人男人又問了一句。
“爸,你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啊。”月千慧十分着急,難道自己的父親失憶了嗎?
“到底什麼事啊?他們是誰啊?”男人指了指躺在沙發上的秦風,然後又指了指站在自己對面的徐楓問道。
“爸,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啊?”月千慧着急了他沒想到父親怎麼會忘了自己以前發生的事呢?
“記得什麼啊?你都沒問我什麼啊?”男子也越來越迷茫了。
“哦,哦,爸爸你知道嗎,前段時間你的身體越來越弱,而且行動特別遲緩,我還以爲你得了腦年癡呆,嚇死我了,後來我帶你去醫院檢查,可是醫生說你的身體其它部分都很正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後來我帶你去找了很多名醫可是都是沒有答案,直到今天他們兩個來店裡買氣墊牀,結果一眼看穿了你的病情。現在你好了,都是他們兩個的功勞。”月千慧指了指徐楓和秦風,然後略帶羞澀的說着。
“哦,哦,原來是這樣,我的腦海裡的確沒有這樣的記憶了,我只記得那天整個商場都停電了,那時候已經很晚了可是商場裡還是有客人,所以我和老張他們便到後通道那裡打開總開關,一進去我們就感覺那裡十分冰冷,冷的我們直打哆嗦。我們都以爲是冷氣故障所以沒有在意,而後來當我們找到總開關以後卻發現那個地方更加的冷,之後我們看見了總開關旁邊有一個地洞,冷氣好像就是從那裡冒出來的,所以我們一行人就下去看,後來我就不記得了。”中年男子閉着眼睛回憶着自己的記憶,然後對着女兒和徐楓敘述道。
“原來是這樣,大叔請問還有多少人去了那裡呢?”徐楓眉頭一緊然後急忙問着男人。
“加上我的話只有三個,一個是賣靠椅的老張,還有一個是前面煮麪的小孫。”
徐楓立即掏出手機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喂,鐵牛。”
“嗯,哥怎麼了?”電話那頭傳來鐵牛正在咀嚼的東西。
“你立即帶着爺爺來賣氣墊牀的地方。”徐楓的語氣略帶焦急。
“嗯,好。”鐵牛十分凝重的回答到,於是便掛斷了電話。
“月先生,麻煩你把之前跟你一起去過總開關的人都叫過來。”徐楓對着月父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月父連忙點頭,於是便身法矯健的走了出去。
這時候鐵牛扶着劉爺爺進來了,看着臉色凝重的徐楓鐵牛就知道肯定又發生了什麼事“哥,秦風哥怎麼了?”
“秦風,剛纔爲了幫助這位小姐的父親施用了一些秘法,現在身體十分虛弱,可是還有兩個受傷的人,所以想請你幫幫忙,問問你願不願意幫助他們。”徐楓拍了拍鐵牛的肩膀十分嚴肅的說道。
“幫,當然願意幫。哥,你說我該怎麼做。”鐵牛扶着劉爺爺坐了下來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十分肯定的說道。
“他們都的陽氣都被小鬼吸收了,在他們陽氣不充足的情況下我不能抹殺纏在他們身上的小鬼,也不能趕走他們,只有在他們陽氣充足的情況下我才能實施佛法,明白了嗎?”徐楓用簡潔的話飛快的對鐵牛說着。
“嗯,懂了,那我需要做些什麼呢?”鐵牛點了點頭然後對徐楓問道。
“換陽血,就是把你體內的一部分血分給他們,補充他們的陽氣,等到他們陽氣充足了,我便立即抹殺他們。”徐楓說着說着還做了一個斬的手勢。
“好,那快點吧。”鐵牛點了點頭,對於這種捨己救人的事,鐵牛一直都是抱着一種捨我其誰的態度。
此時幾個行動緩慢而且看起來有點癡呆的人在月父的陪同下走進了店鋪。
“小兄弟,都帶來了。”月父扶着兩個人對徐楓說道。
徐楓看着兩個癡呆的人他們一老一少,如果同時進行當然不行,所以徐楓想再讓一個人來幫助下鐵牛。
“各位,這裡有兩個病人,可是我兄弟一人難以抵抗,想在請一位朋友幫幫忙。”徐楓對着後面來看熱鬧的人羣雙手抱拳然後說道。
“我,我,我來。”這時一個男人衝在了人羣的最前端,徐楓一看原來是賣給自己靠椅的老闆。
“嘿,老闆。”徐楓驚奇的叫了出來。
“啊,小兄弟,是你啊,哈哈,咱們真是巧啊。”老闆十分高興的叫了出來。
“那麼老闆,請問這二位是你什麼人?”徐楓看着一老一少然後問着靠椅老闆。
“這位是我父親。”老闆走到老人面前然後對徐楓說道。
“好,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徐楓對他點了點頭,然後掏出一張黃符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符上寫了一道符咒貼在兩個患者的額頭上。
“你們需要把自己的手腕割破,然後在把病者的手腕割破,接着傷口連在一起不要分開,中間過程中所有人不能觸碰他們,否則四條人命就將會隕失。”徐楓十分嚴肅的對着後面的人說道。
衆人也知道救人的時候不要去打擾,所以說話的聲音都變小了,每個人都安靜的看着這個年輕小夥子大顯身手。
“開始。”
“好。”二人點了點頭,於是把病者的傷口和自己的傷口重疊。
“佛�,開。”徐楓雙眼一閉,然後一睜,頓時間一道金光從徐楓的眼睛裡閃射出來,光彩奪目這讓在場看的人簡直的難以相信。
許久過後黃符上的咒印已經開始漸漸消退,不過徐楓好奇的是爲什麼鐵牛和那個靠椅老闆卻沒有秦風當時寒冷的症狀呢?
“佛法,醉佛點燈。”話剛說完,兩個病者的肩膀上突然燃燒起兩團黑色的火焰,火焰裡還夾雜着那一絲絲慘叫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此時鐵牛和靠椅老闆都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無力的倒在了沙發上。過了一會一老一少兩個病者卻逐漸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衆人,他們的表情跟月父當時醒來的表情簡直一模一樣,那樣茫然,那樣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