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彙報的傑哥好像猜到了現在這兒肯定很窮,也沒有怪罪這些小嘍囉,只是掃視了一眼周圍,只見在跟隨自己過來的三十多個蒙面人正把廣場上的所有人都聚集過來。
中央的一堆大火堆中,有不少青壯年和傷員被再次打的鼻青臉腫。
短短的十分鐘都沒有,廣場上的有生力量就被聚集到了這兒,曾經反抗了的,有能力反抗的基本上都被制服蹲的蹲跪的跪躺的躺。
當然,有些比較帶腦子的人就不會直接和他們懟上,畢竟對方可是有槍的,李明西算是比較慘的一個,本來在一個廢墟中睡的正香。
突然臉上就出現了一個鞋印,踩的他鼻血直流。
劇痛將他驚醒,才準備反抗就發現黑洞洞的槍口頂着自己的太陽穴,強烈的刺痛感告訴他暫時不能反抗,小不忍則亂大謀!
王傑掃視着那些在地上被打的男人,從地上撿起來一根長矛看了看,只是用簡單的水管切割而成,就算是那些壓縮氣體打出彈丸的槍也不過是搞笑的。
用來打哥布林或者其他的變異生物就差不多,對付人?
還是要火銃和刀片子的威懾力更大一些,聽着那些人砰砰砰的擊打聲,王傑的心中也有點癢癢的,不過一直都沒出手,一會打人又要髒了自己的手。
就這幫傷員萬一揍他一拳濺自己一身血怎麼辦?
好不容易找來的一身乾淨衣服,但是看着別人打自己又手癢腳癢怎麼辦呢?
於是王傑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以讓對方無法反抗,仍由自己宰割。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出這麼一個方法的。
王傑惡狠狠的走到了一個被打成豬頭的男人身邊蹲下,伸出手扯起了他的頭髮。
“呸!”
朝着這個男人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侮辱就算了,還要威脅他們:
“你們這些垃圾!”
“被打還不放下武器?要是敢反抗就一槍轟死!”
嘭!
“看什麼看!眼珠子給你挖掉!”
稍微算是爽了一波的王傑又走開了,叫停了幾個還在打的蒙面人。
對着他們說道:
“所有還握着武器的人背上全部砍一刀,要砍的深,傷口一定要長!”
“對了問一下哪個是醫生,別傷到了重要人才,到時候要帶回去。”
誰知道這些緊握長矛的一個個血性漢子本就身上有傷,可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居然也不躲藏。
也楞是不放下手中的武器,儘管王傑已經這麼說了,但是在樊馬和高運一行人的熱血**之下,就是那麼的鐵骨錚錚!
望着這些歹徒,怒目而視,彷彿要將牙咬碎!
可是槍口的面前又不敢反抗,何況那麼多老人小孩的哭聲連成一片,如果反抗了這幫惡徒殺小孩怎麼辦?
確實能活到現在, 而且還敢緊握長矛的哪個不是血性的好漢,怎麼會是這些不敢露臉之人能嚇到的呢?
唰!
一道寒光閃過,本就全身繃帶的男人身上出現了道深可見骨的傷疤。鮮血淋漓,直叫人毛骨悚然。
“啊!”
“嘶,嘖嘖嘖!”
王傑一邊感嘆着這幫人的血性,一邊揮手示意其他人也跟着做,不過顯然王傑的狠應該是裝出來的,因爲他的手抖的有點嚴重,爲了化解尷尬,砍完之後直接就丟掉了手裡的砍刀。
楞是將手插到了褲袋裡面,由於緊張甚至是插了兩次才插進去。
剛纔那個男人的眼神太嚇人了,要不是還有同伴用槍指着他,說這個被砍的男人會直接生吃了王傑他都信。
“呼——!”
偷偷長呼一口氣的王傑轉身走向了前方一個握着巨大三眼銃的男子。
隨後,一聲聲滲人的慘叫在廣場上響起,無數小孩哭成了淚人。
遠方的張居妍也有些心神不寧,基因鎖讓她變的及其敏感,尤其是面對危險和血腥的時候,心中如螞蟻爬走的張居妍從牀上爬起來,看着窗口外的葉匡在和許強升一行人商量。
葉匡正站在那兒,背對着張居妍,力壓姜玲的觀點,一套一套的話說的極有條理,直叫許強升在那兒拍手叫好。望着葉匡的背影,張居妍忍不住在心裡問了一句自己:
“他真的沒有感覺到嗎?”
現在廣場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熱血再次灑在了廣場上,這些歹徒都很年輕,所有人都知道衝動且殺紅眼的年輕人是什麼事都敢幹的。
一些小孩看到了自己的叔叔伯伯或是爸爸被砍,甚至有些敢勇敢的衝上來撲到這些男人的身上。
可這些禽獸的刀還是無情落下,結果可想而知。
見到此狀,無數婦女和老人朝着這些黑衣人衝去,哭喊聲連成一片。
“別哭了!臭小孩!”
蒙着面的幾個年輕人人怒吼着對着幾個小孩揮舞着砍刀,這個世界討厭孩子的年輕人可不要太多!
也有男人趁機反抗,但是那些握着火槍冷笑的人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每次槍響必然倒下一個人。隨着槍響越來越密集,理智還是戰勝了衆人的怒火,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李明西拉着身邊的幾個人蹲下了。
再強也不要在現在的狀態和槍口對峙啊,再說其人數也不少啊,三十多個人,沒有那麼容易就能反撲的!
不久之後隨着這些廣場上的蒙面人刀具停止斬擊,他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做的事,殺紅了眼的人最可怕。
寒光不斷閃縮,血色在火堆照耀下灑向廣場,這兒已經躺下了不少人,時不時會從他們的腳邊傳出來一聲慘叫和**,有些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的人頓時嚇的小臉煞白。
不過這幫心中害怕的蒙面人在看着那些握着火槍的人眉宇中的怒火之後,也和之前的王傑一樣從心裡在給自己壯膽,不斷的甩着刀上的血來緩解自己手抖的事實。
呼呼!
吧唧吧唧,被甩出的血跡和肉沫到處飛到地面上。
“甩尼瑪,別甩了,都甩到了老子的臉上。”
正在給火槍裝彈的人擦了一把臉上的血跡之後怒吼一聲。
幾個第一次做這種事的人已經自己被自己做的事情給嚇懵了,被所謂的老大凶了一波之後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甩刀動作。
一旦不甩了,這些人可能直接腿軟躺下都可能,可是在自己人滾燙的槍口貼到了脖子上之後,還是顫顫巍巍的走到了後面朝着另一個方向甩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