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心吧,我心中有數。”
蘇易點了點頭,衝着嚴冬說了一聲之後,蘇易不再有任何的遲疑,迅速的離開了穹頂項目,向着那島嶼的所在快步走去。
島嶼上空,米爾斯坐在戰機之中,滿臉嚴肅。 шωш. тт κan. ℃o
“你還在等什麼,立刻進行降落!”
米爾斯大聲呵斥道:“你眼睛瞎了麼?你難道看不到,在我們身邊,這颶風雲已經是越來越多了麼!”
“我看到了啊。”
那名戰機駕駛員的臉上卻是蘊含着掩蓋不住的苦笑之色,“可是……大夏已經連續發出了三次警告,讓我們不得降落,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上尉,之前這大夏,便已經是進行了攻擊,若是我們……”
這戰機駕駛員顯然是想要對米爾斯勸說什麼,但話語還未說完,便是被米爾斯毫不客氣的打斷了。
“你廢話什麼?你可別忘了,我纔是你的上級,我說了算!”
“更何況,對於大夏,我還不瞭解麼?大夏也就是嘴巴說說罷了!他們膽敢動手?哼,要是那樣的話,必定要受到制裁!”
“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事情的,趕緊降落!”
米爾斯都這般說了,那戰機駕駛員此刻哪裡還敢多說什麼。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操縱着飛機,緩緩的降落在了地面上。
只是當飛機落地的一瞬間,米爾斯的眼睛猛然間睜大了。
在他身邊,那名戰機駕駛員,同樣是蘊含着一抹驚恐。
卻見前方,一根通體金黃的長矛,插在陸地上。
“這是什麼東西?”
米爾斯心中震驚不已,急忙是詢問道。
戰機駕駛員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還未等他開口,下一刻,他們所乘坐的飛機,竟是瞬間被炸燬!
突然的變故,讓米爾斯頓時反應了過來。
生死關頭至極,他哪裡敢有什麼遲疑,整個人迅速的從戰機之中爬了出來,在地面上連續的翻滾躲閃。
即便如此,這股爆炸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一些,米爾斯整個人猶如斷線了的風箏一般,直接是飛了出去,旋即是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
一口鮮血,更是自米爾斯的口中噴吐了出來。
他握緊了拳頭,眼中更是蘊含着掩蓋不住的怨毒之色。
“該死,該死!這大夏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們動手!”
米爾斯忍不住是大聲咒罵了起來,“等我回去之後,一定要報告首座!到時候,一定要讓你們大夏付出代價!”
米爾斯說着,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只是下一刻,他不由的心中一驚,更是急忙朝後退了幾步。
因爲在他的面前,赫然是有一道人影,顯然是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他的身旁。
“你是……”
米爾斯緊盯着對方,臉上露出了一抹震撼之色。
“你是大夏的最高指揮官,蘇易!”
顯然,此刻的米爾斯已經是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這讓他的心中瞬間是涌現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蘇易……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蘇易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他看着米爾斯,淡淡道:“這裡是大夏的領土,你不是大夏人,現在立刻離開這裡。”
“現在外面都是颶風雲,我怎麼離開?一旦陷入其中……”
米爾斯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話語還未說完,便算是被蘇易毫不客氣的打斷了。
“那和我沒什麼關係。”
蘇易冷淡道:“你要是不離開,可就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
“你們敢動手?”
米爾斯咬了咬牙,竟是仍舊沒有任何的舉動。
米爾斯相信,自己的背後是米國,就算是給大夏幾個膽子,大夏也絕對不敢動手的。
然而就在此刻,蘇易竟是緩緩的邁開了腳步,朝前走去。
伴隨着他的動作,一股氣勢,更是從蘇易的身上徹底的爆發了出來,向着前方席捲而去。
“你……”
米爾斯只感覺自己好似是陷入了汪洋大海之中,在這股氣勢的沖刷之下,竟是有些呼吸不過來。
“這傢伙……恐怕平我一人,還真不是對手!”
米爾斯咬了咬牙,竟是毫不遲疑的拿出了通訊器,試圖聯繫增援。
只是通訊器之中,竟是根本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來,這讓米爾斯的心中頓時涌現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話語還未開口,前方的蘇易竟是腳尖一點,整個人迅速前衝。
蘇易的速度可謂是相當之快,幾乎是瞬間,便已經是來到了米爾斯的面前。
“不好!”
突然的變故,讓米爾斯的面色頓時一陣的大變。
此時此刻的米爾斯,哪裡敢有什麼遲疑,立刻便是朝後退去,試圖和蘇易拉開距離。
不得不說,米爾斯的發硬的確是相當的正確,正是可惜,這等速度在蘇易的面前,卻終究是有些不夠看。
一抹冷笑浮現在了蘇易臉上,卻見蘇易猛然間伸出手,旋即是一把拽住了米爾斯的胳膊,旋即是猛地一用力。
“咔嚓!”
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瞬間響起。
米爾斯的右手,直接被蘇易給你扭斷了!
斷臂之痛,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這種劇痛,讓米爾斯頓時是慘叫了一聲,臉上也是流露出了一抹掩蓋不住的驚恐之色。
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一些,快到他連絲毫的反應都沒有!
米爾斯相信,對方這一次已經是手下留情了。若是說方纔對方是對準了他的脖頸,恐怕現如今的他,已經是變成了一具屍體。
“不要動手,我們走,我們願意走!”
死亡的威脅之下,米爾斯哪裡還有之前的硬氣,急忙是大聲的哀求了起來。
“哼,趕緊給我滾!不要讓我在看到你們!”
蘇易冷哼了一聲,淡淡道:“若是膽敢進入大夏領地,你們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這話一出,米爾斯和那名飛行員,好似是猶如受驚了的兔子一般,此時此刻哪裡敢有什麼遲疑,轉身就是朝着海邊衝了過去,旋即是跳入了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