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的御門護衛的身體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傾舞風向後揮手,將已經腦袋搬家的護衛的身體扔開,面具上滿布着黑色的血液,並不是血液本身就是黑色,而是太多的血液凝結在了一起。
“擅闖我碎風的下場就如此!”傾舞風回身,對着身後的數名御門護衛冷冷的發言,聲音中透着不可忽視的壓迫感。
此時的他,衣服上,面具上沾滿了死者的鮮血,但是,只有敵人的,沒有他的。他就像個神話,一眨眼的功夫就將那些人的生命給結束掉了,卻也像個死神。碎風的殺手都在他的控制範疇之類,而這些御門的走卒彷彿就是故意來跟他糾纏一般,任他再殘忍的威嚇也不管,只知道爭先恐後的將自己的命送到他的手上,讓他們自己的血飛濺於他的身上。
此時他不喜歡白色的衣袂,那樣會讓他身上的血液更顯得明顯,這就是爲何他會身穿淡茶長衫的原因,血液在衣服上沒有任何異樣,只是那濃濃的血腥任誰也無法忽視,瀰漫的血腥氣息讓人聞之作嘔。
數名黑衣御門護衛很有默契的排成兩列,將傾舞風包圍在中央,傾舞風轉動身型,看着輕蔑的看着圍繞他不停旋轉,試圖找到他的破綻的御門護衛,面具上的笑容越發顯得詭異。
“上!”一直在護衛身後不遠處站
立的某名身穿紅黑色衣服的人物發出了攻擊令。
“原來如此,你纔是我該殺的那個人,只要殺了你,那些小角色就不用我來攻破了。”話落期間,數名護衛從各個角落攻擊他,卻被他遊刃有餘的巧妙避過,而那些撲空的護衛各個都已經氣喘噓噓。
刀光劍影在他身前身後劃過,稍有不慎就會被那些看似沒有殺傷力的刀刃割破肌膚,然後劇毒進入體內,最後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將自己的性命送掉。
跟御門打了6年的交道,死在這些小卒手中的碎風殺手不計其數,都是大意所致,而這些護衛還有個動聽的名字——圍趣。
傾舞風將殺人當做遊戲,而這些人則是將殺人當做有趣的事情,並且毫不厭倦。
死在圍趣裡的高手都是最後被肢解的什麼都不剩,天知道那些肉體都到哪裡去了。
“變陣!”那名一直將自己的身影隱藏在黑暗處的人物,再次發出命令。
護衛快速的轉動,默契度高的嚇人,即使在這麼黑的夜色中卻仍默契十足,六芒星的大陣中不知何時又增添了幾名護衛,這樣剛好將六芒星的陣補完整,此時傾舞風有些吃力,沒完沒了的攻擊,對於他這種殺人不用刀的人來說的確挺吃虧的。
護衛的身影如蝙蝠一樣在空中跳躍,速度極快,跳過的瞬間就
會有利器往他身上襲擊過來。他從未嘗試過這樣的躲迷藏般的攻擊,這也是六年當中第一次真正的跟圍趣過招。
“無陣!”聲音再次響起,護衛們的身影陡然都出現在一起,再次快速的分開,這次他終於瞄見了他們變陣時的人數是如何保持不變的,每次變陣的時候,都會有新的護衛接替被他殺死的護衛的位置,這樣即使他將人殺死了,只要陣沒亂就會被下個人繼續接替,這樣的戰略不是爲了攻擊,是爲了拖耗對手的體力,換言之,就是用這些護衛的命換他的體力。
他就如同在跟人下一盤棋,他就只剩主將,而對手卻永遠都是那幾個棋子,無論他怎麼廝殺,不經意間被拿掉的棋子又會再次回到棋盤當中,他必須一邊攻擊一邊想辦法保全自己,這也許就是,爲什麼那些高手會被這些武功中等的護衛殺死的原因。
這樣的奇招或許只有他能想到,而要擊敗這些小卒,必須要殺掉下棋的人,只有下棋的人被殺掉,那麼這下棋子也就沒有所謂的用處,只能任他宰割。
紅光一閃,一枚帶着猩紅光芒的利器穿過一名棋子的身體,朝他背後的下棋人射去,身影一個騰空跳躍,躲過了利器,而身影的主人似乎沒有打算現身,仍舊冷冷的發着命令。
“圍趣!”命令再次響起,看來身影的主人生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