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研究研究呢!”月風低語,“反正我也不喜歡這傢伙,送他上西天得了。希望如來佛祖喜歡他。”
“把他們給我捉來。”
一聲令下,喪屍各顯神通,或跑,或跳,或爬……就連沒有被月風進化的喪屍也都一搖一晃,卡巴卡巴的向着小室孝藏身之處前進,源於等級的碾壓,所有低於月風實力的死靈生物都要聽命於他。
“你爲什麼拋下平野跑了?!!!”高城沙耶憤怒的抓住小室孝的衣頸。
“啪!”小室孝一耳光扇飛高城沙耶,面目猙獰掐住嘴角隱隱有血跡的高城沙耶的雙頰,“輪不到你來管!”
“小室孝君…………”毒島冴子話未盡,嘭的一聲門轟隆一響彷彿要飛離而去一樣。
嘭嘭嘭嘭嘭,悶鼓一樣的巨響不停的從牆面上傳出,就像是有人把牆壁當做了大鼓一般在奮力敲擊。
卡啦卡啦,玻璃碎裂的聲音在此刻分外刺耳。
“奧嘔~”野獸一樣咆哮響起,之後就是一面倒的鎮壓,面對喪屍潮的狂攻毒島冴子等人沒有反應時間就已經被捕捉了。
喪屍押着小室孝,毒島冴子,宮本麗,鞠川靜香,高城沙耶邁着整齊的步伐來到月風的面前。
“首次見面。”月風跳下保安亭,盯着被喪屍壓制使其跪倒在地的小室孝,“然後永別了。”
頭顱飛起,鮮血如泉涌噴灑四周,小室孝的無頭屍體倒地。
“你是這次變異的幕後黑手嗎?”即使面前有一個同伴被殺掉,毒島冴子依舊保持着冷靜,一針見血的直指關鍵。
“想太多,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搞這些沒有用的事情。”月風玩弄着手中的乳白色光團,當然毒島冴子她們是看不見的,只能看見月風盯着自己的雙手露出迷一樣的笑容。
主角光環,找一個地方好好研究研究。
“帶上她們跟我走。”月風轉身離去,喪屍則是押着毒島冴子他們跟在身後。
毒島冴子的天賦還是很不錯的,擅長料理,待人謙遜溫柔,深諳爲婦之道。加上面容冷豔,身材傲人,所以散發着成熟美人的氣息。冷靜而勇猛,有很強的暴力傾向,於虐殺之中會有快感,戰鬥力在普通人之中算是高超,且有培養價值。
“毒島冴子,你要不要跟我混?”想到就問,雖然問話方式有着濃濃的社團風格。
“…………你什麼意思?”月風之前的解釋毒島冴子沒有相信,一直都在思考他帶走自己這些人的原因,被月風突然一問沒有反應過來。
“我的意思就是說你願不願意當我的手下,供我驅使。”
“你認爲呢?!”毒島冴子不屑的看着月風,嘴角上挑挑釁着月風。
“呦吼,有趣。”月風覺得毒島冴子的回答有點有趣,開啓讀心術一窺探就完完整整的知道毒島冴子心中所想。
故意挑釁我再假意同意我的要求,等到我放鬆警惕再偷襲。
想法很不錯,可惜遇見了我。這一套路有點熟悉呀!這不是毒島冴子對付流氓混混那一套咩!
讀心術對於玩心智的人是剋星,更別說毒島冴子還算不上智多近妖的哪一類人。
“我不跟你說那麼多,給你四個選擇,當我手下,當我貼身侍女,當我女僕,當我的惹不起。”
“你想當那一個?”月風笑眯眯的看着面無表情的毒島冴子說道,“你心裡的話我都是可以聽見的,小主意都是沒用的。”
“四者有什麼區別?”毒島冴子表情沒有變化,淡定的問道。
“沒有哦,不管你選那一個其餘的你也要做。”月風惡趣味的說道,“嘿嘿嘿,有沒有感到絕望?!”
“死變態,離我們遠點!”毒島冴子還沒有說話,高城沙耶就已經先吼上了。
“阿勒?沙耶醬爲什麼要說他是變態啊!”鞠川靜香一臉迷糊的看着月風詢問高城沙耶。
“放開我!”宮本麗想掙扎出喪屍的鎮壓,然而是白費力氣。
“我說你們兩個這麼激動幹嘛?!就是讓你們當惹不起我都要思考思考。”月風不屑,厭惡的道,“我討厭不純潔之人,更加討厭傲嬌。”
“你說什麼!”兩女大吼。
對於兩女的反抗,月風不屑一顧,理也不理會的看向鞠川靜香,“不懂什麼意思就算了,不要去思考就行了,她們太污了。”
“是誰污了,你給我說清楚。”兩女再次大吼出聲。
“哦!”鞠川靜香不明所以的應了一聲。
“你聽了她們的話有什麼選擇?”無視大喊大叫的高城沙耶,宮本麗,安撫鞠川靜香之後,月風看向毒島冴子。
“沒有。”毒島冴子十分平靜,“你說的那些我一個也不會選。”
“我是不會助紂爲虐的。”
嗯?還是認爲我是造成現在這種情況的幕後黑手呀!也是呢,畢竟我能夠操控喪屍啊,想不讓人不想歪都不可能哎!
“沒事的,你是沒有選擇的,你就好好的當我的貼身侍女+女僕+惹不起+手下好了,福利高高哦。”月風下決定。
和她們囉嗦的這一段時間裡,已經走到了校園大巴的面前,稍稍思考片刻月風就決定上車,走路忒麻煩。
“來兩個上去打掃一下衛生。”語落,兩個身上最乾淨的喪屍立刻上車去打掃衛生。
月風則是又跑到毒島冴子她們身邊聊天噴爛話,調戲一套走,玩起來了。
與此同時,葉凡龐博走到一間賣裝飾刀具的店鋪之中選取可以當做兵器的東西。
“我說葉子,這些東西能用嗎?”龐博上下甩了甩手中未開封的日本武士刀,“我不管從那個角度看這東西都是脆的。”
“先用着,以後找到更好的再換就可以了,脆的問題你只要將其上面覆蓋一層法力就可以了。”葉凡一邊選取刀具一邊說道。
“也是,我們現在也是有法力的人了。”
葉凡拿起一把大太刀掂了掂,點了點頭,重量還行,看見龐博只拿了一把刀,眉頭一皺說道,“多帶點刀具,這種未開刃的刀不禁用,而且也不知道老師會讓我們試煉多久,有備無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