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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一刀劈死了最後一條巨蜥,周平終於是贏得了一點歇息的時間,那十幾只巨大的蜥蜴已經讓他疲憊不堪了。

還未等他多呼吸幾口這乾燥的空氣,一面接天蔽日的黃幕便從遠處滾滾而來。

“該死。”看見遠處的場景,周平面色大變,沙漠中的風暴在這幾日裡周平已經遇到過了數次,但與現在的這次比起來,前幾次的風暴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風暴好似一面厚重的沙牆,速度卻是一點也不慢,剛剛還只是一條細線遠在天邊似的,轉眼之間便到了眼前,那厚重的氣勢散發開來,好似要將它面前的一切碾壓粉碎。

來不及再多歇息片刻,周平便再次祭出墨靈,化作一道遁光向着遠處掠去,由前幾次的經驗看來,這沙漠中的風暴會在半個時辰之後停歇,現在只需拼命地跑就是了,根本不用擔心沙漠中那層出不窮的妖獸,因爲在這大自然的力量之下,那沙漠中的妖獸也是不敢輕易露出身形。

一刻鐘過去了,後面風暴的威勢有增無減,又過去了一刻鐘,風暴依然威猛,一個時辰過去,周平終於是油盡燈枯,速度漸漸降了下來。

“這次怎麼會這樣,我會死在這裡嗎?”這是周平被風暴吞入前最後心中所想。

鋪天蓋地的風暴吞噬了周平之後,竟慢慢緩了下來,風暴漸漸散去,空氣再次恢復了清明,仔細看去,哪裡還有周平的身影。

‘轟,轟,轟....’好似億萬火山同時爆發,一道道由岩漿布成的火線交織在一起,將董炎的身影淹沒在其中......

‘嗚...’一陣陣陰風吹過,當最後一道黑氣包裹完畢之後,林芸的身影消失不見。

‘咔咔...’羽化宗的天浩終於是被鋪天蓋地的大雪淹沒,一聲聲好似結冰的聲響傳出,在一個巨大的冰晶裡面,天浩的身影消失不見。

......

“嚶”一聲嬌呼自身下傳出,周平便在迷迷糊糊之間醒了過來。

“啊!...”又是一聲大呼,這次,所有的人都清醒了過來。

在迷迷糊糊之中,林芸突然感覺到一個重物壓在了自己身上,不情願的睜開了雙眼,林芸便發現是一個人壓在了自己身上,而且還是個男子,兩聲大喊成功的驚醒了在此昏睡的衆人,包括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人。

“啊!師,師妹。”耳邊的呼喊驚醒了昏睡中的周平,當他醒來後,便感覺到身下一片柔軟,讓人捨不得起身,但當他看清身下的事物之後,便好似觸電一般跳將起來,一臉尷尬的看着那裡臉上紅的好似快要滴出血來的林芸,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咳咳...”一陣輕咳打斷了周平和林芸互視的目光,周平這才發現四周早已是站滿了人,衆人都以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周平與林芸二人。

“那個,大家都在啊。”半天,周平終於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至於林芸早已跑到這裡面除她以外唯一一個女修那裡,藏在了墨葉的身後不敢再露頭。

“不知我們都在,還有別的人也在。”董炎恢復了正常,突然面色嚴肅的朝身前看了後看。

周平扭頭看去,羽化宗,果然,他們也都不知道爲何來到了這裡,而且同樣毫無損傷。

“這是哪裡?”過了最初的尷尬之後,周平也嚴肅起來,問出了現在他想知道的衆多問題中最主要一個。

“這裡,我也不知道,門派中沒有任何記載,不過看來,羽化宗的那些弟子也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董炎低聲說道。

“恩,遠古大能的修爲超出我等的想象,想來他的洞府應該很是寬廣,我們被弄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周平說道。

“想來也是,不過,這地方還真是古怪啊。”董炎面色不好的說道。

周平環顧四周,面色震驚。

只見衆人頭頂是一片火紅,一道道火舌在頭頂流轉,隱隱間還有一絲紫色掠過,腳下是滾滾流水,深不見底,前方是翻滾的黃沙,後方是盤結糾纏的古樹枝條,左方是一片金絲交織的世界,唯獨右方是一片光亮,看起來沒有什麼危險,而周平等人,就好似懸浮在虛空之中,沒有着落。

“怎麼辦?”周平看向董炎,與此同時,衆人也是看向董炎,現在看來,董炎這位宗內大師兄威信還是很高的。

“現在只能向着那有着光亮的一方走了。”董炎看了看四周,說道。

“恩。”衆人俱都是點頭,因爲在他們看來,也只有那個方向危險小點了。

“出發吧。”既然已經決定,誰都不會願意在這個古怪的地方再停留片刻,董炎吩咐一聲,衆人便祭出各自的法器,化作道道遁光向着遠處奔去。

與此同時,看來羽化宗的衆人也決定了去處,在天浩的帶領下化作遁光與周平等人同道而馳。

兩隊人各自聚集在一起,仔細的提防着對面的衆人,誰都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突然暴起傷人,在以前歷次的進入這萬獸山脈深處尋求機遇是,兩個宗門的弟子都會或多或少的有衝突,死傷都是有,所以如今衆人都是十分小心。

.........

一個時辰的時間轉瞬即逝,周平等人終於趕到了那一片光亮之處的盡頭。

出乎衆人意料,在遠處看着的一片光亮,在離近之後發現,竟然只是由一層薄薄的光幕散發出來的光亮。光幕並不刺眼,只是有着薄薄的一層,仔細看去,就會發現在光幕的後面竟然有着另一個空間。

進,還是不進,衆人停留在了光幕前面,疑慮起來。

先試一試,看看這片光幕有傷害性沒有,董炎拿出一柄飛劍,顯然也是他祭煉過的,操控着緩緩向光幕駛去。2009年的秋天的一個下午,天氣陰沉沉的,屋內光線本來就不好,可是在秦仲的房間的窗戶卻拉起了簾子,房門也是緊閉的,屋子裡的光線更加的昏暗。乍一進入這個屋子,給人一種壓抑的氛圍。

此刻秦仲卻正坐在電腦前玩着網絡遊戲。

秦仲在省城的一所大學畢業一年了,仍然沒找到合適的工作。每天就是在家玩遊戲,父母的壓力讓他喘不過氣來,每當父母上班的時候,是他心理上最輕鬆的時刻,他喜歡拉上窗簾,一個人靜靜的玩着遊戲,彷彿拋卻了一切壓力和束縛。

“鈴…鈴…”電腦桌上放的時候一響,秦仲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秦仲現在有一種對電話的恐懼,以至於電話鈴聲一響,都能嚇他一跳。

“是大姨打來的,接不接呢?”畢業後,秦仲的大姨很爲秦仲沒有工作的事着急,經常打來電話,這一次估計又是工作的事吧。邊想着秦仲已經按下了接聽鍵。

“秦仲啊,”果然是大姨!“你在哪呢”

“在家呢,大姨。”

“秦仲啊,你姨夫給你找了個活啊,去工地幹活怎麼樣啊,出去鍛鍊鍛鍊吧,在家閒着也是閒着,先乾乾看看吧,怎麼樣啊。”

秦仲一聽去工地幹活,心裡咯噔一下。不是秦仲怕苦,而是秦仲的身體很瘦弱,他很懷疑自己能不能幹了工地的活。秦仲正想着呢,那邊大姨又說起來了,

“秦仲啊,你老是在家玩怎麼能行呢,你看你媽媽都快急死了,我們也替你着急啊,不管怎麼樣,你先臨時找個活先幹着啊。”

秦仲大學畢業沒有怎麼接觸社會,更沒有學會拒絕別人,在大姨的一再勸說下,秦仲最終答應去幹幹試試。

掛了電話,秦仲感覺到一陣陣難受。沒當他離開一個熟悉的環境去另一個新的環境的時候,心裡總是涌現這種感覺。

“哎,不能做自己喜歡的工作真是悲哀啊,我這樣的生活狀態有什麼意義呢”秦仲躺到牀上,眼望着天花板,思緒紛亂。最近這幾個月,秦仲感覺家庭的溫馨已經蕩然無存了,就像一個密度無限大的空間,在這個空間裡壓力好大,秦仲心中不自覺的有了一種厭世的情緒。

剛剛進入秋天,夏天的燥熱還沒過去,驕陽似火,縣城的一個工地上,秦仲正和一羣人坐在一處陰涼地裡涼快。

還不錯,並不需要幹多少活,秦仲在這裡做一個類似監管身份的工作,和他一起的還有兩個上了年紀的人,此刻他們3個和其他工人正在歇歇。

“嗨,知道嗎,我們這裡還有個大學生呢!”其中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說道。

“誰啊?”“對啊,誰是大學生啊”這個話題立刻吊起了大家的胃口。

秦仲此刻緊閉雙脣,心中發苦,當初的大學生的身份帶給他的是一種驕傲,可如今,卻成爲一個傷疤,一個大家討論的話題,一個讓他無比尷尬的標籤。

“秦仲啊,他還是大學生來!”衆人立刻做恍然大悟狀。

“嘿,學什麼的啊?”“在哪上的學啊”……衆人的問題一個接着一個而來。

這個時候工頭說話了,“還大學生,大學生怎麼了,我在廣東打工的時候,和我一起扛包的都是大學生,別看他們是大學生,有的想幹還不讓幹來!”

秦仲臉色通紅,一言不發。

“好了,別歇了,起來幹活!”工頭髮話,衆人起身,各自幹活去了。

剛入秋天的太陽烘烤着大地,秦仲單薄的身影站在工地的牆角,他擡頭看着轟鳴的吊車,粗壯的吊臂下掛的混凝土遮蔽了陽光,在秦仲的臉上投下了一個陰影。秦仲斜睨着這吊臂,轉動的吊臂象一個攪拌機,攪的他心中發澀,他感覺着命運真是無常,剛考上大學的意氣風發和現在的落魄處境,相差只是那麼短短几年。猛然間,刺眼的陽光從吊臂後面直射而來,秦仲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吊臂甩動間,那混凝土斜着向秦仲飛去。遠處的幾個工人看到這一幕,都高聲叫喊起來。

秦仲只覺得一股強烈的刺痛瞬間在體內爆發,這一刻,他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感覺到慌張和不捨,長達兩年的各方面的壓力,已經讓他對人生沒有多麼美好的希冀了。這一刻,他腦海中只出現了一個人,他的女友,曾經冒着細雨攜手在校園內散步的場景浮現在微弱的意識中,那刻骨銘心的相知在沒有工作的現實面前是那麼的微不足道。隨着意識的慢慢模糊,秦仲卻翹起了嘴角,他感覺到一種徹底的解脫,一種永久的逃避,身體的極端刺痛也不如想起女友的那一剎那心靈的痛楚強烈。

短短2年的時間,秦仲在四處碰壁遭受白眼的生活中開始思考自己生存的意義。對生命意義的探究中,他覺得生活中一切美好的東西在他面前都是虛無,生活幸福的人很多,可是當困難襲來的時候兩個人或者一個家庭能不能共同面對困難和壓力,秦仲開始懷疑了。他覺得自己承載父母的希望太多,父母的這種希望把他壓的喘不過氣來,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生存意義。

而這一切,終於不用再困擾他了。

紫荊大陸,雲成王國。

雲成王國位於紫荊大陸的西北面,北部是常年積雪不化的阿斯瑪山脈。阿斯瑪山脈綿延數千裡啊,冷峻高絕。從山腰往上由於常年積雪,冰霜冷凍常年不化,更是人跡罕至,更不用說要到達山頂,翻越阿斯瑪山脈了。這麼多年了,紫荊大陸高手輩出,無數才華橫溢之人想要翻越阿斯瑪山脈,看看山脈的北面是什麼樣的一番景象,可是無數年過去了,從沒聽說過有活着回來的人。據傳,阿斯瑪山脈的主峰上有着強大的非人類的存在。

正是有了阿斯瑪山脈的存在,相較於紫荊大陸其他三個王國的國王,雲成王國的國王費列才感覺到自己是那麼的幸運,其他王國要不斷應付令人頭疼的邊界問題,還要對付各種國境邊界密林中的強大而數量又極多的野獸。

雲成王國的都城密雲城面積巨大,在密雲成西部有一位宅院,是伯爵玉烈的府邸。

玉烈的伯爵府一共三層院落,最北面是主院落。此刻玉烈正在主院落西側的一棟房屋前不停的踱着步子,焦急而又緊張的徘徊着。

玉烈伯爵今年已經四十歲了,他二十八歲那年成婚,至今膝下無子,今天他之所以心急如焚,是他的伯爵夫人顏琪生產的大日子。對於一個結婚十多年沒有子嗣的伯爵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比今天的事情更大了。

伯爵夫人在裡面使勁,外面的玉烈也沒閒着,他一圈又一圈地走着。深秋的雲成王國冷意襲人,陣風吹過,青石板鋪就的地面上的片片枯黃的落葉隨風而起,打着旋的升起又落下。

對於這一切,今天的玉烈都沒有任何心情去欣賞感悟,他的全部心思都撲在了裡屋內正在生產的妻子身上,還有那未出世的孩子身上。

玉烈伯爵是雲成王國重要的一個貴族支脈。他的爵位並不高,只是個伯爵。在王國的都城密雲城內,這樣的伯爵真是一抓一大把,但是玉烈的這個伯爵確實世襲罔替的!這在王國內可就少之又少了。雲成王國的爵位分封,無非三種,一是軍功烜赫,畢竟紫荊大陸有四大王國,一大帝都。帝都一般不參與戰爭,地位超然,可是四大王國可就不同了,他們無時無刻不在爲開疆拓土你爭我奪。因此能有烜赫的軍功的能封爵。如今王國軍方的實權人物蕭焰正是一位侯爵!二是位極人臣,王國首相斯隆也是一位侯爵。第三種是皇親國戚,憑藉此種身份得到爵位分封的也很多。

象以上提到的這幾種爵位分封的,在王國有很多,這種爵位大多庇廕兩代,到第三代就要降一級繼承爵位,再往下如果家族內沒有重要人物出現,很可能就成爲一般的貴族而不再享有任何爵位了。由此可見,玉烈所在的玉家分封的這個世襲罔替的伯爵是何等珍貴。

儘管爵位是世襲罔替的,但是總要有人繼承才行啊,玉烈爲子嗣的事情煩惱不是一天兩天了,數月前得知夫人懷孕的時候,他是那麼地激動,急切的盼着今天的到來。可是夫人生產的日子終於到來的時候,他心裡又是那麼地忐忑不安。

“哇~~哇~~”一聲嘹亮的啼哭從裡屋傳來。

生了!玉烈激動的不知所措。一時之間竟然忘記進屋了。

嘎的一聲,產婆推門出來了,“恭喜伯爵大人,是個少爺。”

“好!太好了!哈哈,辛苦了,請找伍特管家領喜錢啊。”

“哈哈哈,”伯爵待產婆離開後放聲大笑,似是要把這麼多年的鬱悶發泄出來,“我玉烈終於有兒子了!父親!我們玉家又有希望了!”伯爵仰天大笑。笑罷玉烈快步推門進入房內。秦仲只覺得身體一陣舒爽,似是從某種極端壓抑的感覺中突然解放出來一樣。秦仲試着舒展身體,卻感覺身體不是以前那樣聽自己指揮了。接着他聽到一個聲音,聲若洪鐘,高聲喊道:“哈哈,我的兒子在哪?”

這一剎那,秦仲彷彿意識到什麼,畢竟生活在網絡時代,秦仲也是經常看YY小說的人,不會輪到我身上了吧?穿越了!

“老爺,你小點聲,別把孩子嚇着了啊。”伯爵夫人顏琪歪着頭躺在牀上,儘管產後的身體非常虛弱,但是她仍然歪着頭看着自己剛剛出生的兒子,目光裡裝滿了慈愛。她聽到玉烈那暢快的笑聲之後,不禁微微蹙眉嗔怪着,生怕他嚇到了孩子。

“哦,對了,哈哈,”伯爵輕笑道,“我差點忘了,孩子是不能嚇着,來,讓我看看我玉烈的兒子。”

說罷,玉烈從女僕人手中小心翼翼的接過了孩子,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秦仲雖然身體展動不如心意,但是此刻他的精神卻是清明無比,感覺到自己被一個粗糙的大手抱住,秦仲確信,穿越這件事的確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秦仲極力想弄明白目前的狀況,奈何身體需要呼吸,於是嬰兒的啼哭聲不停的響起。秦仲想了一會,雖然秦仲的精神和記憶沒有任何流失,但是畢竟這是嬰兒的大腦,還不能支撐他思考過多的時間。不一會兒,他就感覺到精神疲憊,沉沉睡去。

玉烈看到熟睡的兒子,喜不自勝。“哈哈,夫人,你看他,多像你啊。哈哈,好兒子啊,名字父親都給你想好了,就叫玉成翼!我玉家要借你的翅膀,再創祖先的輝煌!”

紫荊大陸在四周的海水的包圍中矗立了億萬年了,變幻了多少滄海桑田,誕生了無數英雄豪傑。春去冬來,歲月如飛,一晃距離秦仲來到這個世界六年過去了。

這一年,秦仲六歲了。

六年的時間,秦仲慢慢適應了伯爵府裡的生活,也慢慢弄明白了自己所來到的這個世界。

這是一個西方的魔幻大陸,一共劃分爲五大部分。最中間的是帝都,圍繞着帝都的是四大王國。帝都的地位超然,凌駕於四大王國之上。大陸的大部分疆土裡都是人類居多,不過在一些特殊的部落裡,卻也生活着其他的種族。對於這些,秦仲也只是大約知道,畢竟沒人會真的給一個幾歲的小孩子侃侃而談大陸的風雲事蹟。

“這是一個尚武的大陸,有實力纔有一切!”秦仲記住了這句話。魔法與鬥氣,是紫荊大陸武者們永恆的主題!

秦仲也慢慢習慣了自己的新身份,伯爵府的少爺,玉成翼!在父母翼兒的呼喚聲中,和周圍僕人的玉少爺的稱謂中,他甚至漸漸淡忘了秦仲這個名字,只是偶爾會想起前世的一些事情。

秦仲沒有想到的是,數十年後,玉成翼這個名字成了紫荊大陸叫的最響徹的名字,成爲了無數父母爲自己的孩子樹立的標杆!

六歲的玉成翼此刻正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假山前,服侍他的兩個貼身丫鬟都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少爺並不喜歡一些幼稚的兒童玩具,和衆人熱鬧的哄抱,相反,他更愛一個獨自默默的坐着,沒有人知道他的小腦袋瓜裡在想些什麼。

玉成翼此刻正在思考自己的未來!

他在思考着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上來的優勢。前世的自己並沒有真正踏入社會,也沒有什麼拿手的技能,並不能象其他的一些穿越者一樣通過拷貝前世科技社會的一些發明來發財致富。經過他反覆的思考,終於琢磨出來,自己唯一的優勢是擁有前世二十多年的生活經驗,二十多年的時間放在這個大陸上來說是很短的一段時間,有高深的修行者的生命甚至達到好幾百年。

但是玉成翼的這二十年的記憶卻是從出生到成年的記憶。這一段時間是人生最寶貴的打基礎的時間,有很多天才他們的天賦極高,可是對整個人生沒有一個整體的認識,沒有一個適合自己的規劃,導致青少年這個成長時期渾渾噩噩的渡過,從而浪費了自己的天賦,成年後並沒有展示出類拔萃的成績。

玉成翼的前世就經歷過一個失敗的成長期,前世的這段生活體驗對他來說刻骨銘心,現在突然有了一個讓他重新來過的機會,他怎麼能不抓住呢。

“一定要做出一番事業,不枉費命運讓我二次爲人!”

玉成翼此刻坐在自己家院子假山前的池邊上正在給自己的人生定目標,做規劃呢,遠遠的看護着玉少爺的兩個丫鬟怎麼能想到他們的少爺六歲的腦子裡竟然在思考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