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靈魂力量高速旋轉,那三團火焰迅速的便是在一道道震撼目光中,悄然平息,約莫幾分鐘後,靈魂力量停歇,一縷約莫拳頭大小的絢爛火焰,悄然而現…
火焰的具體顏色,已經看不清了,但時而森白,時而金燦,時而青色的火苗不斷繚繞在火焰四周。
“呼……”
楚墨微微的鬆了口氣。不過他的身軀卻是微顫,可見他的壓力有多大,這暫時融合的火焰威力,已經接近九品。
莫大的威能,盪漾在整個丹會會場。
轟隆隆~
楚墨控制着神識,包裹着丹藥,朝着這股火焰中移去。
“這是?”玄空子的瞳孔一縮,“藥尊者的升靈之法?他竟然會?可是藥尊者已經失蹤許久,從未聽說過,他有什麼關門弟子啊?”
“不管他是誰,這一次估計要感謝他了。”
“希望他能升靈成功吧。”玄空子嘆了口氣,呢喃道。
“給我熔~!”
楚墨咬着牙呢喃道,神識承受着異火的焚煉。
在那滿場無數道目光的矚日下,那被絢爛火焰包裹的暗紅丹藥,突然細微的顥動了起來,旋即,衆人便是見到,丹藥那圓潤的表面,居然是悄然變得凹凸不平了起來,一股股淡淡靈性霧氣,從丹藥之內瀰漫而出,但在絢爛火焰的包裹下,卻是逃不出去。
楚墨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那表面越發乾枯的丹藥,待得其內的靈氣,在這一霎盡數被抽離而出時,其手指突然一彈,兩粒細小的閃光粉塵同樣掠入了火焰之中。
這是孕靈粉塵,楚墨剛剛從系統中兌換的,也是給丹藥升靈的必須之物。
“這要是失敗了,我可虧大了。”
楚墨苦笑了一聲,精神力再次集中起來,粉塵一入火焰,便是迅速散於無形,但若是有感知強的強者則是能夠察覺,那火焰之內瀰漫的靈氣,似乎是在這一霎變得異常濃郁了許多。
靈氣暴涌,楚墨臉色卻是在此刻變得極度凝重起來,浩瀚的靈魂力量,在這一霎毫無保留的暴涌而出,然後盡數涌進火焰之內,然後以一種極爲精準的方式,控制着火候,以一種極度小心的速度,將這些靈氣,盡數壓縮進入丹藥之內!
如果有人此時近距離觀察,就會發現,整顆丹藥上,莫名的出現了無數細小的孔洞。而由剛剛的孕靈塵粉形成的靈霧,在楚墨那精準得可怕的靈魂控制下,鋪天蓋地的順着丹藥表面這些細微得不可見的孔洞,鑽進丹藥之內。
“轟隆隆!”
“快看,雷雲又有變動了!”
突然會場中,傳出了一道驚呼,下一刻無數人朝着天空望去。
當最後一縷霧氣鑽進丹藥之內時,衆人便是驚異的見到,那先前還凹凸不平的丹藥表面,竟然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光滑圓潤起來。
而在丹藥表面再度光滑圓潤時,那遙遙天空上的三色雷雲,卻是猶如受到了某種牽引般,突然再度劇烈的翻滾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慕骨老人雙眼通紅,一股恐怖無比的殺意騰起,陰冷的盯着楚墨。
“老東西,自己沒見識,就別說不可能。”
楚墨冷笑一聲,站於石臺之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那綿延至視線盡頭的人海,旋即視線轉向慕骨老人,略顯蒼白的臉龐上露出一抹冷笑,搽去嘴角的血跡,然後目光也是移向天空。
浩蕩天際,雷雲滾滾,整片天空,被生生的分裂成好幾塊地方,每一塊,都是有着色彩斑斕的雷雲佔據,強悍的雷霆威壓自其中瀰漫而出,令得不少人皮膚都是泛起一股寒意。
楚墨的這顆丹藥,本就是接近四色雷雲的品質,第四色,立刻涌現。
天空之中,原本被慕骨老人所煉丹藥佔據的四色雷雲順便被排擠到了一邊。很顯然,楚墨的丹藥品質,已經超越了對方。
四色雷雲還不是終點,楚墨呢喃了一聲,可惜的嘆了口氣,他所煉製的本就是八品上等丹藥,如果不是他中途靈魂力不足,動用神識導致品質下降,一煉製出來,就應該是五色,沒想到現在還被迫用升靈的辦法,才能達到。
“不,不可能,就算同時四色雷雲,他的丹藥,也不一定比我的強。”
石臺上,慕骨老人的目光同樣是死死的盯着天空上那翻騰的雷雲,臉龐忍不住的抽了抽,旋即日光轉向遠處的楚墨,卻是見到後者的雙手,徐徐的負於身後,這等散漫之態,卻是令得他心頭猛的一沉!
就在慕骨老人心中泛起一股不安之時,遙遙天際之上,一股異常可怕的雷威突然涌現而出,然後瀰漫着這片天際!
“轟隆隆!”
只見得那天際之上,翻滾的雷雲徐徐停止,片刻後,雲層翻涌,一綾紫色光芒,猶如那洞穿蒼茫的神之光輝一般,悄然穿透雲層,將一片雷雲,渲染成了淡紫之色!紫色,那雷雲,頓時化爲五色丹雷!
寂靜的廣場,在這一霎,徹徹底底的沸騰起來,無數人激動的臉色漲紅,歡呼之聲,驚天動地的響徹而起,整座聖丹城,都是在這種聲浪之下!
“慕骨老人是吧?滾回你的魂殿吧,你還沒資格和我爭這個冠軍。”
楚墨的語氣很傲慢,也很自信。
五色雷雲一出,自然就代表着他的勝利。
“你!哇!”
原本已經到手的冠軍突然易住,魂殿多年的策劃毀於一旦,再加上一個小輩的嘲諷,直接是令得慕骨老人臉色瞬間鐵青,暴怒之火淤積在胸口,但卻是無法噴涌而出,到得後來,臉色直接一紅,一口殷紅鮮血從口中噴出。
一口鮮血自嘴中噴出,那慕骨老人腳步也是踉蹌的退後了兩步,方纔穩住,雙眼怨毒望楚墨那般噬人模樣,顯得分外的可怖。
“你!好,小輩,我記住你了,從今日起,你是魂殿的必殺名單。”
慕骨老人只是傳音,他可不敢當着玄空子的面,說要殺楚墨。憤怒的一揮袖袍,直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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