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從來沒有要求過孟銘軒以及黃循曾要完全的按照他的意思來,也不會這麼去做。
這樣只會抹殺他們的積極性,不管是對張然還是對他們自己而言,都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孟銘軒這邊在聽到張然這樣的態度之後,心中真是大鬆一口氣。
畢竟之前的資金,關係以及各種資源其實都是依託着張然這邊才做出來的。
現在公司做大了,他們想要開始爲自己的利益爭取了,這樣做總會顯得有些不太好。
尤其是他們孟家和張家的關係這麼好,孟銘軒心中還是沒底的。
不過現在好了,張然這邊完全同意他們這麼做,也沒有任何不高興的樣子。
“張叔,謝謝您的理解。”孟銘軒激動的說道。
張然笑着道:“這也是公司發展必須要經歷的,要不然即便是我再怎麼推廣,再怎麼花費代價,也頂天了只能在國內風靡一時,而且時刻還要防備着其他的競爭對手。
多拉一些資本進來,這樣對我們都是有着巨大的好處。”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就是到時候張叔您的一些股份要錢少很多,估計沒辦法絕對控股了。”孟銘軒老老實實的說道。
“我不在乎什麼絕對控股,這其實也沒有多大的意義,只有公司做大做強說這些纔有意義,要不然只是空中樓閣罷了。”張然不在意的說道。
“還有公司在你們的執掌下我很放心,今後也會全力的支持你們,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又是一個利益共同體,其實和絕對控股沒多大差別。”張然道。
孟銘軒點了點頭道:“我們知道,不過還是要謝謝張叔。”
“算了,別說這些了,國內的一些融資渠道有什麼想法沒有?說說看吧。”張然轉移話題道。
黃循曾接話道:“我們優先選擇微騰集團,他們在互聯網這方面還是非常強大的,而且他們手中的用戶量也是巨大的流量接口。
要是可以對接他們的流量,那麼我們炫音一定可以快速的發展起來,甚至一躍成爲領頭羊。”
說起這個,黃循曾就眼神灼熱,現在短視頻市場也不是風平浪靜的,而是風起雲涌,各種短視頻都開始展開了劇烈的用戶爭奪。
不過像是微騰這些企業暫時都還沒有下場。
現在華夏的商界也度過了那種野蠻生長的時期,也是最好的時間。
尤其是互聯網方面的一些企業,想要發展,只有在短時間內快速的發展起來,要不然就只有被淘汰或者吞併的命運。
所以像是微騰這樣的互聯網巨頭一般都是看好某個行業,然後在某個行業挑選一個進行收購或者投資。
這樣的模式已經讓他們嚐到了很多的甜頭。
而對於他們這樣的投資,創業者們也是十分歡迎的,因爲也可以藉助微騰他們的資源快速的發展起來。
張然對於他們這樣的想法也表示贊成,不過卻說道:“那你知道要是讓他們付出這樣的資源,你們又要付出多少的股份嗎?股份少了人家肯定不幹。”
黃循曾當然也考慮過這個問題,想了想道:“這只是我們的第一次融資,肯定不會給出多少股份的,不過我也有信心說服他們。”
張然點了點頭道:“有信心是好事,這樣吧,你這邊稍微暫停一些,過段時間在說,我這邊去將國外的一些市場以及融資談妥了再說,這樣也有資本和他們談條件。”
炫音也早就在國外發布了,只是用戶數量方面並不是很多,沒太大的優勢。
畢竟有着張然作爲背影,想要在國外發展還是比較簡單的。
尤其是俄國這樣,尼古拉耶夫家族這邊是真的毫無保留的支持,在俄國的發展速度差點要追上華夏了。
不過同樣的,張然他們這邊也許諾了不少股份出去,這也是尼古拉耶夫家族應得的。
“您是準備和那些公司進行融資合作?”孟銘軒好奇的問道。
剛纔張然就要走了海外的一些合作權利,雖然說孟銘軒他們現在也沒能力管好這方面,但還是有些好奇。
張然想了想說道:“暫時還沒定好,不過都是一些大財團,雖然他們很多本身不參與太多的公司運營,但是在人脈和資源上面,這些財團的能力可是不容小覷的。”
孟銘軒這邊一聽就興奮了起來,“張叔,您是不是又要做什麼大事了?能和我說說嘛?”
孟銘軒可是一直知道張然要麼不做,要做基本上都是大事,最起碼在他眼中是這樣的。
上次的事情他還記憶猶新,也收穫了很多。
黃循曾對於這些瞭解的就不是很多,不過也知道張然這邊肯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張然也不隱瞞什麼,直接說道:“這次我準備利用炫音這次的融資以及擴張和一些人合作,達成另外一些目的,不過你們也放心,這不影響到公司的發展。”
張然之前和殷龍說的合作就是這樣,這也是張然想到最好的合作方法了。
有了這樣的合作,那麼很多事情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完成。
而且短視頻的未來前景也是十分廣闊的,這一點張然很明白,不僅是他,不少人也都明白,只是現在還不確定真正的盈利方向以及其他的一些具體事情。
現在有了張然在其中撮合,再加上他自己的聲望,完全可以做成這件事情。
或者說後一點纔是最重要的,張然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自己的聲望到底有多大。
真正瞭解過張然的人才知道當年張然在投資上的眼光到底有多麼犀利。
尤其是在互聯網上的眼光,真的讓無數人驚歎!
而且張然投資的都不是隻能短期盈利的,絕大多數都有着廣闊的前景。
這纔是最爲主要的,到了他們這地步,雖然短期暴利也會讓他們心動,但也就那樣了,他們追求的是長期穩定的收入。
張然說了這些之後也不在多說什麼,孟銘軒也不好多問,只是心中有些猜測。
至於黃循曾只是當做趣事聽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