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塗宇的話,盧宣三人對待張思成他們的態度也越發的客氣了起來。
張思成和張思嫣這段時間也都鍛鍊了出來,在接人待物方面沒有任何問題。
再加上盧宣他們幾人刻意交好,所以他們談的很是愉快。
塗宇則是悄悄的來到了孟銘軒的身邊,“孟哥,我敬你一杯。”
孟銘軒知道這個傢伙估計有什麼小心思,這點他從當時在他們家的時候就見識過了。
喝完酒之後,孟銘軒斜視了他一眼道:“你又想幹什麼?”
“咳咳,孟哥,你們這次是不是又要做什麼大事?”塗宇好奇的問道。
孟銘軒無語道:“什麼大事?你腦子裡面到底在想什麼?”
“孟哥,你可別騙我,我這段時間可是專門研究了一下張叔,張叔自從回來之後,總共纔出了魔都幾次,但每次基本上都有大事發生。
那次在湘省的時候,我也聽雯雯說了,張叔將穆家的唯一的兒子給揍了,聽說還扔進了糞坑裡面。”塗宇低聲說道,語氣很是興奮。
這纔是他見到張然真正興奮的原因,他是真的研究過張然,爲了這個,他還專門將自己老爹給灌醉了,從塗國建的嘴裡面套出一些話。
知道的越多,塗宇的心中就越是有些崇拜張然。
和其他一些生活在公務員家庭的孩子不一樣,塗宇從小就不喜歡從政,反而喜歡做生意。
所以對於張然這樣的人,他是有一種天然的親近,再加上張然那堪稱傳奇的經歷,確實是容易讓他這樣的人產生崇拜的心理。
估計塗國建也沒想到,自家兒子居然爲了套取張然的情報,居然將他給灌醉了。
當時他因爲風狸集團的事情心情高興,再加上兒子陪他喝酒,心情高興之下,直接就喝大了,而且也沒有一絲的防範之心。
等到第二天回過神來之後,塗宇已經離家了,塗國建最後沒辦法,只能打個電話囑咐塗宇不要出去亂說。
孟銘軒是真的沒想到塗宇這個傢伙居然還真的研究過張然,聞言含糊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過來跟着長長見識的,而且張叔這次過來只是見見老朋友,幫我們這些擴展一下人脈關係。”
塗宇聽到孟銘軒這麼說,二話不說直接在此幹了一杯,在他看來,這就是酒沒喝到位。
孟銘軒看到這傢伙真的是有些無語了,連喝了三杯之後實在是受不了了,只能無奈說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嘿嘿,那個孟哥,我就是想跟着一起過去看看,行不行,我不說話,而且要是能夠有個邊角料給我做做也可以的。”塗宇笑嘻嘻的說道。
不得不說,塗宇這傢伙的臉皮是真的厚,而且一點也沒有身爲二代的那種身段。
孟銘軒剛想說話,然後就看到塗宇又舉起了酒杯,頓時嚇了一跳。
塗宇能夠將他老爹這樣的酒場老手給灌倒了,雖然說有塗國建大意之下的緣故,但也能夠看得出來塗宇的酒量,所以孟銘軒是被嚇怕了。
“你別找我啊,就算是這次有什麼大事,你也要去找正主啊,我只是一個小嘍囉罷了,你何必爲難我呢?”孟銘軒是真的喝不下去了,他喜歡和慢酒,像是塗宇這麼個喝法,他是真的受不了。
“我不敢。”塗宇老老實實的說道。
孟銘軒被他氣笑了,“感情你不敢找張叔,就欺負我是吧?”
塗宇裝作很是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孟銘軒看的很是無奈。
不過隨即就看到了張思成和張思嫣他們,立即對着塗宇悄聲說道:“看到他們了沒?他們也是正主,你不找他們找我幹什麼?”
“我這不是和孟哥你比較熟嗎。”塗宇笑嘻嘻的說道。
“滾蛋,我這也只是和你見了第二面而已。”孟銘軒是真的無奈了。
好在在他的勸說之下,塗宇將終於將目標放在了張思成和張思嫣這邊。
對於張思嫣,塗宇不敢過分,他也聽說了之前的事情,他要是敢真的將張思嫣灌醉,萬一出了點事情,他怕被張然給剝了。
所以他將目標主要放在了張思成身上。
別看塗宇年紀不大,今年二十三歲,剛剛大學畢業,但不管是說話還是其他方面,都讓人很舒服。
從哈爾濱到莫斯科坐火車差不多需要五天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塗宇是每天都來找張思成和孟銘軒,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黏在了他們這邊。
夏雯因爲有着夏長青和常美蘭的關係,所以也經常來找張思嫣玩,一來二去的也都熟悉了。
至於盧宣三人,雖然知道了張然的身份,但他們心中還是有一些自傲的,更不會像是塗宇這樣厚着臉皮過來。
所以只是在第一天的時候玩鬧了一會兒,剩下的幾天時間,他們都只是偶爾見面稍微聊一下,並沒有多深入的交流。
這幾天的時間,張思成算是對塗宇徹底的服了,這個傢伙是真的難纏,要只是難纏就算了,最關鍵的還是這個傢伙不讓人厭煩。
所以僅僅五天的時間,他們之間的關係就突飛猛進,好的像是認識了很多年一樣。
張然看到這一幕也有些失笑,他也給塗國建那邊打了電話,塗國建知道張然的意思,畢竟之前張然已經表過態度了。
所以塗國建這邊也明說了,塗宇今後不會從政!
張然聽到這個,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更沒有管他們之間的交流。
雖然說這可能對張思成有些不太公平,畢竟張然也算是管着他交朋友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張然不希望他今後摻和進入這樣的事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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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火車站。
很多人都詫異的看着一排穿着整齊西服的大漢站在列車站臺上面,光是這氣勢都能夠嚇跑不少人。
中間有着一羣人,也都看着氣質不凡。
其中最中間的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時不時的看着列車的方向,看的出來,他很急切。
有人認出這個男人,眼神中都有些驚愕,同時也駐足了腳步,想要看看能夠讓這位親自過來迎接,而且這麼鄭重其事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