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尼祿思考那裡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同一個世界的某處,岸波白野面無表情的看着面前的魔術師。
玉藻前趴在少女的身上,用着充滿愛意的眼神凝視着少女,現場的氣氛微妙的有些尷尬。
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岸波白野覺得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魔術師掰彎。
“啊啊啊,魔術師,你對小松鼠做了什麼?!!”
這種橘子味氛圍濃厚的氣氛在一瞬間被打破了,趴在岸波白野身上的玉藻前眉頭微微皺了皺,這個傢伙是怎麼回事,這麼不識擡舉的嗎?
自己的事情做到關鍵的時候,爲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搗亂啊?
不過這不是更好麼?
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身邊有一個人看着,唔唔,那是相當的刺激啊!
不過爲什麼這個時候出現的人是那個笨蛋女僕?
女僕就要有女僕是樣子,自己做什麼與他無關。
小玉藻其實相當會玩的,只不過不願意帶上伊麗莎白而已。
突然出現的少女名叫伊麗莎白,充滿活力的眼神再加上整體色調偏粉紅和紫的服裝,襯托出了少女如同白玉一般的肌膚。
身後帶着的尾巴讓伊麗莎白擁有了更加的魅力,畢竟魔物娘這個元素可是能夠吸引到不少人的。
看着面前的兩個女子,伊麗莎白此刻臉色通紅。
“太,太刺激了啊,這種情況哪怕是對於身爲魔女的伊麗莎白醬來講也太刺激了啊!”
臉色赤紅如同火燒雲一般,伊麗莎白雙目無神的看着面前玉藻前的動作。
就在剛纔伊麗莎白說話的時候,玉藻前就已經默默的把自己的手指塞進了岸波白野的口中做潤滑。
如玉雙指在岸波白野小口之中攪動,身爲英靈的玉藻前手上並沒有什麼類似細菌的東西,這也和自己自帶的部分能力有關係。
右手的食指與中指在岸波白野口中攪動着,是不是把出來帶起兩縷銀絲,與此同時玉藻前的左手沒有絲毫停頓的在岸波白野臉頰亂捏。
岸波白野此刻臉色潮紅,雖然腦子裡面是立刻阻止那麼想的,但是身體很不誠實的沒有任何動作。
舒……舒服。
魔術師的手指上彷彿有什麼能力一樣,自己吸食起來感覺非常的舒服,那種舒服的感覺就像在大熱天品下一根冰棍一樣。
玉藻前手指上實際上加持了幾個無害的小魔術,看着自己面前的岸波白野,玉藻前開始思考接下來怎麼更進一步。
岸波白野對於這種事情一竅不通,而且還是屬於非常害羞的那種,這種事情還是必須自己主動,想要讓岸波白野主動根本不可能。
情不自禁的吸了一下玉藻前的雙指,感受到手指之上的吸力之後玉藻前稍微愣了愣,隨後面不改色心中暗喜的加大了左手的力度。
“唔……疼……”
下意識的抱怨了一聲之後,岸波白野這才意識到現在的情況有一些不對,爲什麼劇本會變成這樣的發展啊,現在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岸波白野內心裡面猜想的劇本接下來不是應該伊麗莎白醬跑過來阻攔麼。
伊麗莎白醬,爲什麼你只是看着,難道你也背叛了麼?
轉頭看了一眼伊麗莎白,岸波白野瞬間看到了伊麗莎白臉上的潮紅,彷彿失去理智一樣的立在了原地。
岸波白野覺得再這樣下去不行,自己需要長個辦法一轉攻勢。
右手握住了玉藻前的手,岸波白野輕輕把把玉藻前的指頭從自己的口中拿出,一道銀色的絲線在空中劃過,牀單之上跌落了幾滴唾液。
直接抱住了玉藻前,岸波白野反身把玉藻前壓倒了下面。
自己需要想辦法樹立一下威嚴!
再這樣下去的話總有一天自己會被玉藻前的手的。
“小……小松鼠?”
看着面前一轉攻勢的岸波白野,伊麗莎白有些不敢相信的叫着岸波白野的暱稱,現在這是怎麼回事,面前的雙方好像位置變了變。
自己心中那個文靜少女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小松鼠想要幹什麼?
嗯,幹什麼。
等等,小松鼠不過想要在這裡對那個狐狸精做H的事情吧,H什麼的不行啊,絕對是不行的。
表情瞬間凝固,伊麗莎白瞬間想要去阻止岸波白野的動作。
哪怕被別人打敗強行變成女僕,伊麗莎白醬也要幫助自己的敵人脫離小松鼠的魔掌。
伊麗莎白醬,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從者。
內心之中給自己加了一堆戲,伊麗莎白果斷的前去阻止了岸波白野,不過還沒有成功阻止的時候就被斥力徹底推開。
用着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牀上的玉藻前,這隻掌控欲超強的妖狐今天是變性了嗎,竟然接受了自己女下位。
玉藻前,你還說你不是受?
用着充滿殺意的眼神看了一眼伊麗莎白,玉藻前覺得自己等一下必須要好好教導一下這個女僕禮儀了。
電療瞭解一下?
轉頭看向了自己身上的岸波白野,玉藻前此刻面帶紅霧,如同熟透了的蘋果,雙眼用着崇拜的眼神看着岸波白野。
master……master居然先對自己出手了麼,本來以爲master是總受一樣的御主,沒想到居然是總攻啊。
實際上剛纔玉藻前最開始的確是楞個一下,沒有想到岸波白野在自己對她動手動腳之前,居然先對自己動手動腳。
米缸!
小玉藻發出了興奮的聲音。
實際上如果之前自己不是太過於吃驚的話,岸波白野根本沒有推倒自己的機會,區區人類怎麼可能與從者力量相比?
至於說什麼力量E等於尋常人類?
醒醒,這個尋常人類要不然就是神代人類,要不然就是正常人類巔峰。
面露春色的看着岸波白野,玉藻前雙眸之中朦朧之間彷彿還能看到一剪秋水,既然master想上位,自己就把上位的位置讓給master吧。
看着自己下方的玉藻前,岸波白野此刻陷入了十分尷尬的場景。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問題是現在岸波白野根本不知道怎麼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