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上,飛雲騎士團和一部分的巡邏隊員早已準備多時。
陳無浪沒有說什麼鼓舞士氣的話,直接踏上從由海盜船改造成現在名爲‘希望號’的大船上。
隨着陳無浪踏進希望號,等待多時的陳無浪的手下們也紛紛有秩序上船。
待最後一人踏上船,希望號上的航海師開始開船出發。
隨着希望號駛離港口,立夏帶着它的飛雲馬羣們飛向藍天緊緊跟隨着希望號。
果果它們很興奮,這是它們第一次出海航行。
而點點就有些膽怯,它想起在大海中漂流的經歷一上希望號就抱着陳無浪的大腿不放。
陳無浪只好不停安撫這點點,直到點點心情慢慢放鬆下來可以正常和果果它們玩耍。
陳無浪眼神一直注視前方的大海,語氣平穩道:“安德里,等下踏上新海島你帶七名飛雲騎士團成員和我一起探索,剩下的留在船上守好希望號。”
一直守護在陳無浪身邊的安德里,半跪下恭敬道:“遵命,領主大人。”
“噗嘰”:愚蠢的幸運,快點來追偉大的果果女王!!!
果果它們第一次出海的新鮮感過掉後,就開始自己找樂子玩起追逐遊戲。
“噗嘰”:果果你耍賴,說好的不能使用技能。
幸運毫不客氣拆穿果果的小動作,它們的追逐遊戲是不可以使用技能輔助。
隨着幸運話落,幸運的好朋友亞當使用技能扔向飛舞在空中的果果。
一不留神,果果就被亞當突然而來的技能給捆綁。
好了,這跟捅了馬蜂窩一樣果果開始憤怒,隨着果果的憤怒它的小弟慄生也開始加入戰場。
整個場面十分熱鬧,不過好在這些小傢伙們知道它們是在船上沒有使用威力強大的技能。
可即便是如此希望號的甲板上出現了許多小坑,一直在想事情的陳無浪急忙趕來救火。
一邊吩咐船上的水手填補果果它們造成的小坑,一邊熟練的安撫這些打出火氣來的小傢伙們,怎個過程一氣呵成份外熟練。
沒過多久小傢伙們乖乖的低頭給正在修理甲板的水手們認錯,又心情愉快的玩起了捉迷藏。
陳無浪現在也不敢離果果它們遠一點,坐在椅子上抱着一米多高的點點。
扯扯點點的耳朵道:“點點你是條大孩子了,怎麼可以這麼擔心,你看果果它們玩的多開心,你不和果果它們玩嗎?!”
被扯耳朵的點點撒嬌道:“嗷嗚”主人,不想離開你。
陳無浪看着說着瞎話的點點搖搖頭,心想:“平日裡也沒見你有多喜歡待在我身邊,每天不都是和果果它們瘋玩叫你回家吃飯都不樂意,現在這麼乖,還不是害怕。”
陳無浪沒有拆穿點點,而是忽略點點那一米多長的身軀誇獎道:“點點真是個好孩子。”
被誇獎的點點,也毫不客氣的笑納了搖搖尾巴雙耳肅立十分開心。
一直將要面對未知荒島,心情緊繃的陳無浪笑了驅散心底的煩悶。
輕輕拍了下點點腦袋,也就不在說話盯着玩的正開心的果果它們。
時間來到響午,站在希望號的甲板上肉眼就可以看到前方出現未知的海島。
沒過多久一直航行的希望號速度變緩慢,緩緩的靠岸。
一直跟隨在希望號上空的飛雲馬羣,也開始落地。
陳無浪一見到飛雲馬羣,徑直走到領頭立夏身邊。
立夏直接伸出翅膀,供陳無浪上馬。
跟隨在陳無浪身後的的下屬也上馬,緊緊跟隨陳無浪的身影。
隨着陳無浪一行人的走遠,留在希望號上的飛雲騎士團成爲和巡邏隊成員開始加強警備。
這座島嶼肯定有人,四周的香椰樹上一個成熟的香椰都沒有。
而且他們走的路十分平整,周圍的樹木十分稀少。
陳無浪一行人走的異常緩慢,這是爲了等候早早去前方探路和探查情報的點點。
時間緩緩流逝,還在飛雲馬上的陳無浪一行人終於等到歸來的點點。
點點快速奔跑道陳無浪他的身旁說:“嗷嗚”主人,前面有個好大的村莊,光守衛就有八個人類不過都是剛剛踏入騎士階級的一階小菜鳥,點點我非常容易就溜了進那個村莊。
陳無浪也不催促點點,特意拿出水袋喂着點點喝下去,潤潤一直極速奔跑回來的點點的喉嚨。
喝過水的點點感覺舒服了好多,又開始說:“嗷嗚”我一進去就感覺那裡面的人好可憐,大多數人類都瘦不拉幾滿臉麻木樣,更恐怖的是還有其他人類用鞭子打那些人類,真可怕要是在我們大夏鎮早就有人抱緊把那些壞蛋人類捉起來。
陳無浪安慰被保護好的點點,溫柔道:“點點人類有好有壞,要是覺得那些被壞人打的人類可憐,那麼我們就更應該打倒那些壞蛋拯救那些被欺壓的其他人類!”
點點被陳無浪安慰到了,瞬間正義感爆棚道:“嗷嗚”可憐的人類,就等點點大人來拯救你們吧!
點點好像想到了什麼又道:“嗷嗚”主人,點點還在那個村子裡救出被他們打死只剩下一口氣,然後被扔到他們村外的人類被我放到一處草叢中不知道還活着嗎?
陳無浪有些欣喜,沒想到點點還知道救個活人只要找到那個人就不用節外生枝去村中綁架村民過來開心道:“那麼點點快點帶着我們去找那個人類!”
點點搖搖尾巴,開始帶着陳無浪一行人來到離村莊不遠的小山內。
來到小山內,點點用着嗅覺找到它放到草叢中的人類。
陳無浪定睛一看,躺在草叢中的男子是一名中年男子鬍子拉碴,面目猙獰臉上有好幾條刀疤脣色發白,破爛的衣服有明顯用鞭子鞭打的血跡,現在鮮血還不住的往外流。
“果果使用治癒之光!”陳無浪看着不省人事的中年男子當機立斷叫果果使用治療技能。
很快,中年男子在果果的治癒之光照耀下,一直留着鮮血的傷口癒合了,兩頰由青色轉爲談談的紅色,氣色終於不是那副死人樣。
被治療好的中年男子睜開雙眼,先看着自己的雙手好似在做夢喃喃道:“我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