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蔡藝濃不說話,向思羽笑了,他知道蔡藝濃心裡怎麼想的,“蔡總是覺得我做不到?”
蔡藝濃猶豫了一下,雖然知道開口會得罪人,但是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來,“向總,不是我不信你,只是時尚這塊,國內實在有些。”
有些之後的話蔡藝濃沒說出來,但是懂的都懂,說白了就是拿不出手唄。
向思羽倒是沒覺得有什麼,蔡藝濃說的是實話。
但是方克還真的很少看到有人敢反駁自家少爺,特別是剛纔的對話他大致聽明白了,眼前這女人恐怕也就是個小娛樂公司的老闆吧,這樣的人居然敢對自家少爺的話產生疑惑,世道變了?方克壓根就不管蔡藝濃到底認不認識他家少爺。
“這位蔡總,你所知道的任何一家奢侈品大牌,沒有一個敢對我們家少爺說不的,不用我們家少爺出面,你看上哪家品牌直接來找我,我幫你搞定,不管是愛馬仕也好,路易威登也罷,都可以。”方克是強壓怒氣說出這番話,因爲這是在自家少爺的家裡,他不敢太放肆。
向思羽制止了方克繼續說下去,“蔡總,這個保證應該可以了,再聊下去就太貪心了,你得明白一點,我並不是在跟你談條件,關於娜札的事也沒什麼好談的,我只所以給你一個保證,完全是不想娜札難做,千萬別因爲這樣就認爲我向思羽好說話,事實上,我和娜札的感情問題,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向思羽說話是很少有大喊大叫的時候,包括說這句話也是一樣,但是向思羽在說這話的時候罕見地收起了笑容,眼神和之前的溫和完全就是兩碼事,給蔡藝濃的感覺就是,向思羽現在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樣,能隨時把她切開。
除了蔡藝濃緊張,胡哥更緊張,他知道向思羽已經到了能容忍的極限,本來嘛,這種大佬願意跟你聊天就已經夠可以了,給出條件了你還挑三揀四,特別還事關這位大佬的感情問題,不管從哪方面說都輪不到你插手啊。
“小羽,別生氣,蔡總不是不答應,只是一下被這個消息衝得沒反應過來,對吧蔡總。”胡哥瘋狂給蔡藝濃打眼色。
蔡藝濃也不是傻子,趕緊點頭,“是是,向總,不好意思,剛纔我一下沒反應過來。”
“很好,蔡總,我最後很鄭重地提醒你一點,千萬不要跟我向思羽玩心眼,你們那個圈子我不熟悉,但是多少也聽說過一些,如果娜札在你公司出了任何一絲一毫的紕漏,我向思羽保證你全家老老小小都得去餵魚,我並不是不開玩笑,但是在這件事上絕對沒有一丁點開玩笑的意思,你也可以去跟珠寶圈的人打聽打聽我向思羽是什麼人,應該不是很難打聽到。”這是向思羽給蔡藝濃最後的忠告。
同時向思羽的話也讓在場所有人心裡一冷,特別是方克,別看自己少爺平時笑起來就和大學生一樣,但是真正的少爺戾氣有多重別人不知道方克還不知道嗎?其如果放在古代,那就是殺神白起一樣的人物,已經不能用殺伐果斷來形容了。
聊到這其實該說的已經說完了,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向思羽完全沒有留蔡藝濃的意思,蔡藝濃自己也很清楚這點,本來就是不請自來,屬於不受歡迎的人,現在繼續留在這就完全是自討沒趣,所以客套了兩句之後就選擇了告辭。
和蔡藝濃一同走的還有胡哥和劉師師,向思羽同樣沒有挽留,只是對兩人說有空可以隨時來玩,然後就讓人把他們送了出去。
蔡藝濃帶來的是一臺7座保姆車,一上車,除了對司機說了一句開車之外就沒再說一句話,等出了向思羽的莊園,蔡藝濃第一時間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呵呵,蔡總,好久不見啊。”電話那頭的沈東君看了來電人,笑着先開口。
“沈總,客套話就先不說了,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人。”蔡藝濃這會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從容不迫,說話語速都快了不少。
沈東君一聽就知道這是真遇到事了,“蔡總請說。”
“不知道沈總聽沒聽說過一個叫向思羽的人,應該是你們珠寶圈的,年齡不大,20多歲的樣子。”
什麼叫如糟雷擊,對沈東君來說這就是,“蔡總,你從哪聽說的這個人?”
光聽沈東君的語氣蔡藝濃就知道問對人了,“不是聽說的,他和我公司一個新人談戀愛,因爲這事今天我去他家和他見面了,這會剛從他家出來,沈總,給我說說吧。”
“不是不能說,蔡總,我想先問問,你和他見面的結果,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訴你,這會直接決定你我接下來的關係應該怎麼處。”
蔡藝濃心裡咯噔一下,這位沈總可不是一般人,其名下的靈境珠寶主要經營翡翠,其個人資產最少也有幾十億,能讓他這麼小心的人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