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你更有趣些呢。”
大蛇丸扭過頭,看着憤怒的鳴人,臉上的陰冷笑容竟然好似燦爛了幾分。
他低聲的笑道:
“也罷,的確不能做的太過火了,繼續拖下去的話,裡面那位可憐的風影,說不定沒辦法活下去了。”
處於這個位置,在場的幾位會員,都能夠感受得到徽章對不遠處的命運舞臺的提醒。
大蛇丸將手按在了自己心臟位置。
他把自己的徽章埋入了那個地方。
帶着有幾分期待和幾分興奮的目光,發出了申請,將整個木葉,化爲命運的舞臺!
【檢測到範圍內已有舞臺出現,是否覆蓋?】
“覆蓋!”
大蛇丸他張開了自己的雙手,就像是要擁抱着什麼一樣愉悅的喊道:
“屬於我的舞臺,現在纔剛剛開始!”
伴隨着他的聲音,整個天空,整個大地,整個世界,全部都被破碎的裂紋包裹着,而所有的村民,所有的人,甚至包括阿貓阿狗,還有面前的這些忍者,開始不受控制的飛向了天空。
各種驚恐的聲音傳來。
“怎麼回事?”
“身子動彈不了了。”
“快看,其餘人也都是一樣!”
“整個村子,所有的人......”
“老婆!你在哪裡!?”
木葉,有數萬個人居住在這裡,這些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夠一個接着一個飛向天空,驚恐的大喊,整個場面,看起來有種夢幻般的壯觀感。
然後,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位於競技場中的可怕沙塵暴。
在失去了區域的束縛之後。
這個沙塵暴再也無法控制的膨脹,先是一點點的撕毀了競技場,將建築的殘骸一併捲入,然後捲起了樹木,撕裂了房屋,一點點的,快速而又殘暴的向着整個村子蔓延。
發生在所有人面前的,就猶如一場真正的天災。
“村子,怎麼會......”
“我家的房子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木葉......被摧毀了?”
人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上一秒還在過着自己的平靜的日常生活,下一秒這個日常就被可怕的景象徹底的撕毀,他們只能夠努力的在飛起來的人們當中尋找自己的家人,然後互相鼓勵着分擔各自的恐懼。
那些飛起來的忍者,則嘗試了各種各樣的辦法。
忍術、動作,甚至有的人使用了爆炸符。
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他們的身子不但漂浮了起來,更像是完全被隔絕了一樣,無法影響到什麼,也無法被什麼影響。
“快看!那是鳴人!”
伊魯卡敏銳的發現了村子中唯一沒有飛起來的幾個人。
對比起他們,鳴人等人等於要直接面對沙塵暴的襲擊。
佐助和寧次,還稍微的好些。
擴散到外面的沙塵暴,僅僅是餘波,並沒有中心地帶那樣恐怖。
但是,實力最弱的鳴人,這個時候就只能夠哇嗚哇嗚的大喊着。
沒來得及抓住任何的東西,直接被捲了起來。
“鳴人!”伊魯卡緊張大喊。
而在這個時候,一道黑色的繩索,猛地伸出,纏繞住了鳴人的身子,將他從被捲入風暴中的悲慘命運阻止了下來。
伊魯卡鬆了一口氣。
他看鳴人,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
“喂喂!”旁邊的一箇中忍忽然想看見了可怕的事情一樣指着下方,“那個人,不是大蛇丸嗎?”
“什麼!?”
“那個S級的叛忍!”
“這一幕,難道是他搞出來的?”
“大蛇丸......”
伊魯卡擦了擦眼睛,這纔看清楚了,纏住鳴人的哪裡是什麼黑色的繩索,分明就是一條胳膊粗的黑色大蛇,還是從大蛇丸的袖口裡面拉出來的,那腥臭的血盆大口,就對準着鳴人的脖子。
伊魯卡險些眼前一黑。
這還不如被風暴捲走。
“可惡,你放開我!”
鳴人使勁的掙扎,但似乎沒有任何的作用。
而大蛇丸的視線,看向了沙塵暴的正中心。
一開口,那沙啞的聲音竟然好像穿過了這可怕的場面,傳遞到了每個人的耳邊。
“羅砂,你這種技能,可殺不死任何人。”
這句話,似乎是起到了作用。
可怕的沙塵暴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僅僅是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被肆意攪動的空氣就變得風平浪靜起來,陽光照耀在已經是殘破不堪的村子上,給人一種難以適應的恍惚感。
羅砂從鵪鶉變回了人形,被無形的風託着,漂浮在半空中。
臉上因爲消耗過大而毫無血色。
目光卻死死的盯着下方的男人。
“大蛇丸!”
他從口裡面擠出了這幾個字來。
這個傢伙!
本來說好的一起攻打木葉,他竟然在事情之前突然斷掉聯繫!
“真是可怕的表情呢。”
大蛇丸說着可怕,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害怕的樣子,那陰冷的視線看着前方競技場中的數人,笑容似乎更加玩味了幾分,他沙啞着聲音說道:
“竟然能夠看見如此豪華的陣容,真是罕見,羅砂,我的盟友,你對木葉的憎惡難道還要勝於我?這是打算以一己之力,戰勝整個木葉嗎?”
羅砂險些被這句話氣出血來。
要不是你這傢伙放我的鴿子。
怎麼可能會到這種地步!
不過,現在也只是冷哼一聲。
“哼,你我之前的約定,還作效嗎?”
“當然。”
“那好。”
獲得了準確的回覆,還是讓羅砂好好的鬆了口氣,來了總比沒來好,大蛇丸一個人創建了一個小忍村,資金不可能會少,而看他的樣子,顯然是開啓了不少罐子。
那麼,接下來......
羅砂看着下方似乎一個都沒死的木葉衆人。
眼裡面殺機更甚。
哦,也不是沒死。
一個散發着淡金色光芒的徽章,悄無聲息的懸浮在那裡,代表着什麼,再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