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男的啊”老陳鄙視道。
見老陳鄙視自己,李天嘴角抽了抽,當場道:“我和秀英在一起了”
“啥!?”
老陳緊張的拿起了鐵鍋勺。
看見老陳這麼激動,李天的趕緊道:“冷靜,冷靜,老陳你以前不是最撮合我們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的”
“幾個月前你明明說了”
“瞎湊”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看着李天離開的背影,老陳抽了根菸,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沒想這兩個小屁孩最後還是在一起了,自己的女兒喜歡誰,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只是自己的寶貝女兒,白便宜了這個臭小子了。
李天說的沒錯。
他的確還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處理,泰安樓已經營業大半年了,前段時間也開了一家分店,由於市場的反應激烈,楚嫣然打算把第三家分店開到帝都或者省會去,所以事情又變得多起來。
還有年關將至,年會,分紅,獎金,等一系列的事情都等着她去處理,海島海鮮公司,因爲和西頭村簽了協議,所以了年關的時候,也得進行分紅協議,還得送送禮物,這些都是不成文的規矩。
不過今年,李天還是沒打算露面,他不喜歡拋頭露面的感覺,說起來這段時間還真是辛苦嫣然了。
畢業後,不到的一年的時間了,她經歷了一場巨大的變化,如今她已經褪去了青澀的一面,當她的同學還在爲幾千塊工資而發愁,在爲房子首付而奮鬥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個手握上千人殺生大權的女領導,工資雖然不算高,但她擁有海島海鮮公司的原始股。
按現在市場的市值來計算。
楚嫣然現在滿打滿算也是個身價過億的女強人,一年的時間裡,說短不斷,說長也不長,她從大堂經理升到總經理同時也是海島海鮮公司的首席運營人。
由於泰安樓和海島海鮮這兩家公司發展的非常迅速,楚嫣然每天都在三地不停的奔波着,泰安樓,西頭村,泰安樓分店。
泰安樓分店的大獲成功,讓她非常的有信心,最近這段時間,她還飛了好幾次魔都和帝都,去考察那邊的情況,打算再開一家旗艦店。
按照她的設想。
泰安樓不做加盟,全都是自營店,而且泰安樓現在的名聲主要都集中在省內,出省後就鮮爲人知了,想要突破這個局面,就必須的增加影響力,由於泰安樓一直走的都是口碑線,幾乎沒有做任何的廣告。
所以楚嫣然打算在魔都或者帝都開一家分店,以目前的菜品和質量,她有信心能征服這兩個地方,同時也能將名聲打出去,如果發展的好的話,日後勢必能在全中國多開幾家分店。
晚上十點多。
蓉城中心大廈,大多數公司的人都已經下班了,而第二十層的一間辦公室裡,依舊燈火通明,一位職業裝扮的女士坐在電腦面前,敲敲打打的,桌面上全是厚厚的資料和文檔。
此時的她,正在修改着一份名爲《泰安樓股東和員工分紅方案》
這裡是泰安樓和海島海鮮公司的總部,一共有五十多號人,運營部,新媒體部,公關部...等等,這兩個家公司的大小事務,幾乎都在這裡決定的,不過,這家公司卻有個很意思的現象,來這家公司上班的員工,沒有一個見過老闆的面,那間CEO的辦公室永遠都是空的,
“楚總,我先走了”
“我也走了,再晚末班車都趕不上了”
楚嫣然雖然是這裡的首席運營熱,但卻和這棟樓大多數的女強人不同,沒什麼架子,跟同事相處的也比較融洽,這都歸功於她以以前當大堂經理的經驗。
離開的幾個同事。
在電梯裡開始閒聊了起來,有個叫小艾的姑娘,聊着聊着就忍不住的八卦起來:“你們有沒有聽說,二十三樓天成集團的一個副總向我們總監表白,結果你們猜怎麼着了,直接的當場給人拒絕了”
“真的假的,這也太慘了”
“我聽說那個副總各方面條件都非常的優越,聽說還是斯坦福出來的,在我們這棟樓,可是排在前三的搶手貨,不知道有多少人做夢都想嫁給他呢”
小艾笑道:“無中生友,你該不會也想吧”
另一個叫小宣的同事,嘆氣道:“神經病啊,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難道還不知道嗎,還是先減肥再說,再這麼胖下去,恐怕連我自己都要嫌棄自己了”
“哈哈,說話的要一起胖下去的呢”
“滾,你個皮包骨少來噁心我”
三人聊天着,那個叫小艾的突然感慨道:“你們說,我們總監和老闆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猜十有八九是情侶”小宣回道。
“可我覺得是父女”小艾道。
另外的一個同事搖搖頭道:“不太可能是父女,我的一個親戚剛好是和楚總是一個班的,根據她說,楚總監只是個普通家庭”
“那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這老闆連個鬼影都沒有,那知道啊”
“也是,不過我就喜歡這種沒老闆的公司,感覺上班的氛圍很輕鬆,不像我上一個公司的老闆,那個老闆簡直就是控制狂,恨不得連你吃什麼都得管一下”
“太變態了吧”
“就是啊”
三人來到大廈一樓後,那個小艾看了眼時間,突然道:“要不,今天晚上一起去吃宵夜吧,有家李記食堂不錯,大家一起去嘗一嘗”
“你請客?”
小艾笑罵道:“想啥呢!”
她們走後。
諾大的公司就剩下的楚嫣然一人,這種情況在公司很常見,公司的員工也沒有因爲楚嫣然的年齡而輕視她,相反對她很是尊重。
迄今爲止,還沒有人敢在背後中傷她,也沒有人說她靠男人上位的這種風言風語,倒是罵老闆的比較多。
這什麼狗屁老闆怎麼忍心讓怎麼一個美女天天加班呢。
楚嫣然簡單的吃了一份合味道泡麪後,繼續修改着剛纔的那份方案,差不多快到蓉城中心大廈滅燈的時候。
她撥打到了一個號碼。
這個號碼的主人是一個司機,是李天給她配的一個專職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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