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原來這些是他們的錯覺,來到自認爲危險的地方,就會將危險的地方想象成光明的地方。
那道光是他們幻想的。
病房內,張紅民抱着閨女縮在角落,渾身顫抖,他是真的被嚇怕。
恩人的確是恩人,但恩人是精神病患者不會錯的。
兩者沒有任何聯繫。
不能相提並論。
李來福等人走進病房,看着現場的情況,特殊部門的四位強者看到躺在病牀上的邪物,立馬警惕起來,卻發現邪物沒有任何生命波動。
死了!
這到底是怎麼死的。
他們將目光看向縮在牆角的父女,莫非是他們乾的,只是看起來又不像。
“人呢……”
李來福驚愣了,兩位精神患者哪裡去了,可千萬別是被邪物給吃了,那情況可就變的複雜起來了,郝仁要是知道這情況,都能將他噴死,罵死,甚至能將他告上法庭。
“副院長,您可終於來了。”
對張紅民來說剛剛那段時間對他就是一種折磨,他親眼看着兩位精神病患者將這位怪物先生摁在牀上,進行各種慘無人道的研究。
“他們是不是被吃掉了。”李來福問道。
張紅民急忙道:“副院長,沒有被吃掉,事情是這樣的,當時這位怪物先生來到我們病房,好像是在找誰,但沒有找到就說找錯了,然後我那恩人就將人家拖拽進來摁在牀上。”
“然後另一位精神病患者就拿出針對準他的腦袋一頓猛扎,你可能都不知道,那怪物的叫聲是有多麼的悽慘啊。”
四位特殊部門的高手檢查現場的情況。
“沒有弄錯,這就是我們要找的三級邪物,他是被誰殺死的。”
“暫時還不知道。”
“打電話讓人過來將屍體運回去,查明邪物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
那位佛家高院畢業的強者,摸着光頭來到李來福面前,開玩笑道:“剛剛你們這一棍子敲在我腦袋上,雖然我現在暫時還沒什麼事情,但很有可能腦震盪,你可是要負責任的。”
李來福哪裡還有時間理睬對方,直接無視,而是追問張紅民。
“那他們人去哪裡了?”
張紅民緊張道:“走了,我就聽到說什麼害死他,要一起承擔,然後就跑了。”
李來福無奈的拍着腦袋,這事搞複雜了。
兩位精神病患者趁着醫院大亂竟然離開了。
萬一到了外面……
這情況就有些複雜了啊。
他暫時沒敢告訴郝仁,就怕對方口吐芬芳,還是先想辦法找到他們。
李來福對着四位強者道:“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我管不了那麼多,我還有事,就不陪了,再見。”
說完這話,他立馬招呼着黃冠,集合保安去尋找兩位那兩位精神病患者。
光頭男子看着離去的背景,指着道:“這人真是沒有禮貌。”
市區街道。
張老頭走在街道上看着周圍路過的人羣,有些害怕緊張的往林凡身邊縮着。
“別害怕。”
林凡攬着老張的肩膀。
“有我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張老頭縮着脖子,抱着心愛的針盒,小心翼翼看着路過的人。
他還是習慣家的環境,並不是太喜歡這裡。
林凡見老張很緊張,撓着頭,隨後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張老頭點點頭,抓着林凡的衣角,低着頭,不敢看向四周,而林凡則是昂着頭面帶笑容,他們的服裝很奇怪,自然引起路人的關注。
林凡臉上一直帶着笑容,真誠的看向每一位看着他們的路人。
的確是燦爛的笑容。
但卻讓路人不寒而慄。
有的路人看到他們胸前掛着的牌子,渾身一顫,這兩人是精神病院出來的,嚇的急忙加快腳步離開。
林凡想帶張老頭去沒有人的地方。
許久後。
跨江大橋下面。
林凡跟張老頭坐在草地上,看着面前滾滾而流的江水,靜靜的看着,誰也沒有說話。
張老頭放鬆下來。
“這裡好安靜啊。”
“是啊。”
兩人對視着,隨後嘻嘻的大笑起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單獨出來,在青山精神病院,他們是出不來的,一直有人看守着。
而且他們也不喜歡出來。
在家的感覺是最好的。
這裡很安靜,耳邊傳來水流的聲音,還有輪船的鳴笛聲,一切都那麼的美好。
他們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的太陽,溫和的陽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使他們很安心,一切都很祥和舒適。
“我的鍼灸真的那麼沒用嗎?”張老頭問道。
“有用啊。”林凡回道。
“可是爲什麼我一次都沒有成功過,還害死了一個人,我現在很難過,我很想哭,我是真的想幫他。”
張老頭抽搐着鼻子,眼眶紅了,很是自責,那長的很醜的人就這樣死在他們面前。
林凡道:“你成功過,我就是你成功的例子,我相信你的鍼灸是有用的。”
張老頭被安慰的心情好些了,“嗯,我也相信你是能夠修煉的,別人都不信,我卻真的相信。”
“所以我們好好的就行了,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他們可能跟我們不一樣。”林凡輕輕的指着自己的腦袋說道。
張老頭嚴肅點頭,“很有可能是這樣。”
“想睡覺。”
“我也想。”
老王:喂!喂!剛剛你還自責的,怎麼就沒事了?
漸漸的。
兩人閉上眼睛,安靜的躺在草地上,他們很喜歡這裡的環境,一切都很好。
不知過了多久。
有吵鬧聲傳來。
“嗚嗚嗚……”
這是有人在掙扎着。
“大哥,這小鬼真的值那麼多錢?”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嘛,你知道他爹是誰嗎?延海市首富,而且就這一個獨子,你知道我們這是什麼運氣嗎?那是能夠上天的運氣,也不枉我們在廁所蹲了三天,終於逮到這小子了。”
“大哥,那我們準備要多少贖金?”
“少說幾個億吧。”
“啊……這麼多。”
說話的這兩位男子就是綁匪,一位枯瘦如柴,模樣猥瑣。另一位則是兇悍萬分,臉上有一道刀疤,就跟蜈蚣爬在臉上似的。
林凡被吵醒,緩緩的睜開眼睛,揉着眼睛撇過頭,剛剛好像有人出現在這裡,這麼快就找到我們了嘛?
他起身朝着前方看去,一輛麪包車停靠在橋下,兩位大人將一位小孩拖拽下來,而那小孩被捆綁着手腳,嘴巴被膠帶貼着。
林凡就靜靜的看着,沒看懂他們在幹什麼。
兩位綁匪忙碌着。
小弟看到不遠處有人站在那裡,驚的渾身一顫,隨後拉着大哥的衣袖道:
“大哥,有人。”
刀疤男看着林凡,緊鎖眉頭,摸了摸腰間的手槍,看來要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