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到江瑤的提議,鄭詩猶豫了一下。看江瑤走進廚房,一股利索勁,便點點頭,“那行。”
江瑤笑了笑,拿起兔兔。
“咦!”
江瑤輕咦一聲,把兔兔放在鼻子前聞了聞,說:“姐,你用調料醃製過了嗎?有股香味,不過很淡,但很好聞。”
“沒有醃製,自帶的香味。”鄭詩眨了下眼,看來這女孩沒說謊,真是廚房小能手呢。富家女,還這麼擅長廚藝,少見啊!
“自帶的?”江瑤有些撓頭,不過也沒多問,道:“可惜了,早知道今晚要烤兔兔,就把我特製的調料帶來了。”
“沒事,這裡也有調料,很齊全的。還有原料,需要什麼可以自己搭配。”
鄭詩笑道。
“嗯嗯。”
江瑤點點頭,開始忙活起來。
……
晚上七點,天台上。
鄭歌和老姐,江瑤三人,坐在觀景臺的餐桌旁。桌上擺放着幾盤涼菜,還有一個火鍋,以及兩隻烤兔。
“這兔肉好香。”江瑤嚐了一口兔肉,驚訝道。
她以前自然吃過烤兔,還是經過精心養殖,大師傅烤出來的。
可這麼香的,她還是第一次吃到。
她的味蕾,十分出色。
什麼食物好不好吃,香不香,她一口就能嚐出來。
所以她很喜歡廚藝。
鄭歌笑道:“說好帶你吃美味的,怎麼樣,沒失望吧。”
“嗯嗯。”
江瑤連連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兔子籠,豎了豎大拇指,“鄭哥,你真厲害,這兔肉絕的。我的手藝,倒是沒起什麼總用了。”
“哈哈,你的手藝也很棒,沒有這麼棒的手藝,也烤不出這麼好的烤兔。”鄭歌嚐了一口,真的很香。
“嘻嘻!鄭哥喜歡就行……嗯!對了,少一樣東西。”
江瑤嘻嘻一笑,突然想起了,彎下身子,拿起一個酒瓶,裡面是兩種顏色的果酒。
“鄭哥、姐,來嚐嚐我釀的果酒,好幾種果子,柔和到一起的果酒呢,一般人可釀不出來。”江瑤拿起杯子,給鄭歌他們倒了一杯。
鄭歌端起杯子嚐了一口,讚道:“確實很好喝。”
鄭詩也是點點頭,對江瑤笑道:“瑤瑤真是多才多藝。”
“哪有啊!我不會的多着呢。”
江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
在鄭歌他們有吃有聊的時候,郭亞來到了一家酒店,也是有吃有聊。
不過陪吃陪聊的,是一男一女。
正是趙東興,以及那個小米。
“郭總,上次在募資大會上,我二哥喝多了一些,胡言亂語了幾句,和鄭總髮生了一些誤會,希望鄭總不要介意。也希望我們兩家,能夠解開這個誤會。”
趙東興放下酒杯,語氣誠懇道。
郭亞笑了笑,拿起筷子夾了塊牛肉放在嘴裡,道:“趙總啊!當時的情景我雖然沒在場,可也知道一些。當時可是有着諸多商界同仁們見證的啊!這可不是一句誤會,就能解決的啊!”
趙東興臉色不變,心裡卻皺皺眉。
今天鄭歌沒來,他就知道,不好談。
想要揭過這件事,恐怕是要出點血了。
“不知道郭總的意思是?”
趙東興試着問道。
郭亞放下筷子,說:“很簡單,賭約進行下去。如果我方輸了,10億美元奉上。反之,我希望趙家,也要兌現。”
說着,他頓了一下,彷彿警告似的說道:“堂堂趙家,富可敵國,希望不要失約、失信啊!國內對失信失約,可是非常不友好的。”
趙東興皺了下眉,和一旁的小米對視一眼。
“郭總,這場賭約我們認輸。”小米開口道。
“哦?”郭亞笑了笑,也沒驚奇。
趙家認輸,在預料之中。
“這麼說,趙家願意支付……”郭亞剛要說:你們什麼時候履行賭約,把賭金支付了?
而小米,則打斷了郭亞,語氣清冷道:“郭總,我們認輸,並不是真的輸了,只是不想雙方太難堪,所以我們還是私下解決吧。”
郭亞聞言,冷笑道:“難堪?我看未必。”
“郭總,你提個條件吧。”小米咄咄逼人道。
郭亞皺了下眉,看了小米一眼,道:“提什麼條件?這件事還有什麼條件可提?願賭服輸,理之常情,難道趙家這是輸不起?”
說話間,郭亞語氣冷了下來。
雖然鄭歌交代的是:要點好處就行了,讓趙家支付10億美元,是不現實的。
可不強硬一點,去哪要好處?
張口就要一塊地皮?對方也不可能會同意的。
畢竟龍灣那塊地,趙家可是大出血,付了21個億的。
另外,那21億,趙家在銀行那邊都沒貸多少款。
當初因爲鄭歌,魔都,乃至鵬城,給趙家貸款的銀行都少之又少。周家的周和信,在鵬城雖然有些人脈,可也僅是貸了一小部分而已。
“郭總,也不是輸起輸不起的事。你要知道,我們國內可是禁止賭博的,如果我們明目張膽的,恐怕會有人找麻煩的啊!”趙東興說道。
郭亞皺皺眉,的確,鄭歌不想死抓着賭約不放,就是因爲賭博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如果鬧大,對雙方都沒好處。
“郭總,你要是無法做決定,我看還是直接和鄭總談吧。”
小米聲音冷了下來。
郭亞眯了眯眼,放下筷子,道:“既然如此,告辭。”
他雖然只是長歌集團的一名副總,但卻是最有權的副總。在魔都,也算是有一號的人物,什麼時候被一個女人擠兌過?
這個時候,他如果不強勢一下,對方還以爲長歌集團好欺負呢,不利於接下來的談判。
“郭總,郭總,小米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再談談吧。”
趙東興連忙起身拉住郭亞。
郭亞今天要是就這樣離開,那就真沒法談下去了。
趙東興有些疑惑的看了小米一眼,小米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今天怎麼彷彿換了個人似的?有點失去理智了啊!
“小米,快給郭總道歉。”
趙東興說道。
小米猶豫了一下,站起身,微微彎腰,“郭總抱歉,是我一直情急,希望您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