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在思索了很久之後阿芙洛狄忒最終還是點了下頭道:“我同意幫忙。”
“ok,那我馬上給你擬訂一份協議。”
阿芙洛狄忒很不屑的說道:“協議?我承諾的事情就會辦到,根本不需要什麼協議。再說就算你真的擬訂了一份協議,我不執行的話你難道還有什麼辦法懲罰我嗎?”說到這裡大概是想到了自己被我抓到這裡來的現實情況,阿芙洛狄忒又補充道:“如果你真想懲罰我,有沒有協議也都是一樣。你覺得這樣的東西有用嗎?”
對於阿芙洛狄忒的話我並沒有否認。協議這種東西其實就是給第三方看的,比如現實中的兩家公司簽署合同,之後要是出了什麼糾紛,那這份合同其實主要就是給法院看的,而不是協議雙方自己需要。所以說如果沒有一個絕對強力的第三方存在,光是兩方勢力互相簽署協議其實一點效果也沒有。這也就是爲什麼現實中的國家之間經常會發生撕毀協議之類的事情,因爲根本就沒有一個強力的第三方來保證協議的可靠性,撕毀協議除了遭到輿論譴責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實質效果
。
儘管阿芙洛狄忒的話很有道理,但是我卻並沒有打算放棄簽署協議的工作,因爲阿芙洛狄忒不知道,我這裡其實是有一個強力的具備約束力的第三方存在的。
“協議這東西最好還是籤一下,不過你先等等,我得去請個公證人來,要是我們雙方有誰違反協議,那麼公證人會負責懲罰違約的一方。”
阿芙洛狄忒反正也是認爲協議沒用,所以對我一直要求籤署協議的事情也沒什麼意見。在她點頭之後我便迅速的召喚出了大地之門,然後一溜煙的衝了進去。就在阿芙洛狄忒在外面爲大地之門內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而驚歎之時,我卻又帶着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小女孩從大地之門內跑了出來。
儘管我帶出來的這個小女孩長的非常可愛,看起來就像是個漂亮的小洋娃娃一樣,但是阿芙洛狄忒現在卻是感覺自己的整條脊柱都麻掉了。她這不是激動,而是被嚇的。因爲此時那可愛的小女孩身上正散發着一圈圈行同實質般的可怕力量波動,阿芙洛狄忒感覺自己的力量在那小女孩所散發出來的力量面前就彷彿是一碗水和整個大海的區別,渺小的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來來來,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我拉着那個小女孩走到阿芙洛狄忒面前伸手介紹道:“這位是奧林匹斯神族的美神阿芙洛狄忒。”說完之後我又反過來給阿芙洛狄忒介紹道:“這位是十大上位神中排名第六的大地之母。”
“上上上……上位神?”阿芙洛狄忒說話的時候明顯嘴巴都在打哆嗦,我甚至覺得她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
對於阿芙洛狄忒的緊張我當然知道原因,而把大地之母請出來自然也是我故意的。當然,我是希望大地之母個我們擔保協議來着,但是請大地之母和阿芙洛狄忒正面接觸卻是我故意的,目的就是爲了嚇唬一下阿芙洛狄忒好讓她認真的替我們辦事。
看到阿芙洛狄忒抖的跟打擺子一樣,大地之母忽然開口說道:“不要害怕我,可憐的孩子。我雖然比你強大很多,但我不是嗜殺的低等生物。事實上我們上位神是協助戒律之環創造世界的原始神,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生命都可以算是我們的孩子,所以你不用害怕我。除非有人想要挑戰整個世界,摧毀世界法則,或者對我有直接性的挑釁,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出手傷害任何一個生物的。這次的事情我已經聽紫日說了,我只是負責給你們擔保協議的公正性而已,不會對你做什麼
。你現在可以開始和紫日擬訂協議內容了。你放心,我會保證你們雙方在自願的前提下籤署契約,不會允許你們中的任何一方威脅對方強迫對方接受對方不願意的協議內容。”說到這裡大地之母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聲音轉冷,用非常認真的口氣說道:“但是,既然由我出面保證這份協議的公正性,那麼一旦協議生效,我就會確保它被完成。如果你們雙方有任何一方違反協議,我會按照協議中規定的方式給予違約一方必要的懲罰。我說到做到,而且我相信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履行諾言。”
大地之母的話絕對比銀行的信譽還要好很多,而且她說出來的話至少在遊戲裡確實是沒幾個人能夠阻止的了的。當然,儘管大地之母說的很公正,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突然讓她出現在阿芙洛狄忒面前,其本身就已經對阿芙洛狄忒產生了很強的心理壓力。這就好象如果你和某個人簽署了一份協議,結果對方把我們國家的主席找來當公證人,即使國家主席說他絕對保證公正,可畢竟人是對方請來的,你心裡難道就一點想法也沒有?
現在的情況也是一樣。大地之母確實說了她會保持公正,而上位神的信譽也是非常可靠的,但問題是大地之母是我請來的,而且明顯看起來就和我關係很好的樣子。在這種的前提下阿芙洛狄忒怎麼可能一點壓力也沒有?
正因爲阿芙洛狄忒被大地之母的氣息嚇懵了,所以接下來的談判可謂是非常之順利。一方面之前就談妥了大概內容,另一方面按照協議我必須先釋放阿芙洛狄忒才能讓她幫我辦事,所以阿芙洛狄忒也不擔心我不認帳,因此在多種因素作用下,阿芙洛狄忒很快就和我完成了協議的簽署。
這份協議的內容其實也很簡單,並沒有現實中的商業合同那樣複雜的文字內容,它更像是個口頭協定,不同的僅僅是我們用紙把它記錄下來了。
協議內容只有幾條。第一就是我們必須首先釋放阿芙洛狄忒並保證她安全的回到奧林匹斯神族,必要時甚至要主動配合她演場戲以幫助她獲得本族人員的信任。第二,阿芙洛狄忒回去之後要在儘量短的時間內主動幫我們探聽所有奧林匹斯神族的口風,以確定對方是否有可能叛離奧林匹斯神族,之後阿芙洛狄忒必須將獲得的有可能叛逃的人員名單告訴我們。第三,阿芙洛狄忒在我們正式帶走這些人之前,不得以任何方式泄露本次行動的任何內容,否則就是違約。
協議內容就這三條,後面的就是兩條懲罰。如果我們一方違反約定,大地之母將負責將阿芙洛狄忒安全送回奧林匹斯神族並將我徹底擊殺,也就是相當於被殺回新手村的類型
。當然,懲罰再嚴重我有不怕,反正我也沒打算違約。
如果是阿芙洛狄忒違反約定,那麼懲罰就是將她抓回來並且被加上精神枷鎖,使她變成只會效忠於我而沒有其他任何思維的傀儡神。另外,如果她違反約定,她的好朋友雅典娜也將被一起抓回來和她接受同樣的懲罰。這樣的雙保險可以確保阿芙洛狄忒絕對不會泄密,畢竟一旦違約倒黴的不是她一個,還會牽連到她的好朋友雅典娜。
這份最終協議簽署完成後協議原件就被大地之母帶走了,而我和阿芙洛狄忒之間的關係也稍微緩和了一些。雖然阿芙洛狄忒還是覺得自己有種上當了的感覺,但協議已經簽了,加上她也一直沒想明白到底哪不對,所以最終她還是隻能照計劃行事。
本來協議簽署完成後我是打算帶着阿芙洛狄忒去安排那個苦肉計計劃的,但是沒想到我纔剛帶着阿芙洛狄忒準備去找維娜,突然就聽到系統提示。“玩家紫日注意,有人按下了您的呼叫鈴,您可以選擇立刻下線,或置之不理。”
突然聽到這個提示我也是愣了一下。不過既然有人按了鈴我也只好先看看再說了。當然,我沒打算馬上下線,而是先把哈迪斯叫了過來讓他幫忙安排一下阿芙洛狄忒返回奧林匹斯神族的事情,當然我還通知了軍神給予各種協助。我纔剛剛跟軍神打完招呼,還打算交代兩句行會事務的時候,突然系統提示又響了。
“玩家紫日請注意,您的呼叫鈴被持續按下,七秒後將強制退出,七、六、五、……”
“靠,什麼事這麼急啊?”我一邊抱怨着一邊直接選擇了退出,系統畫面立刻斷開,周圍光線一閃,身上的各種感官信號忽然一下就全部恢復了連接。
當現實中的身體恢復感官的時候我第一個感覺就是發現自己居然整個都泡在水裡。一睜眼才發現我居然是整個飄在培養槽裡的。
“靠,怎麼又換地方啦?看來無線連接也不好啊!”
自從上次因爲要對身體做調整而被迫下線的事情之後我現在一般進遊戲都用的無線網絡連接,這樣做的好處是現實中如果研究人員還要對我做什麼調整就不用把我叫醒換房間了,反正現在的無線網絡已經能覆蓋全球了,只要他們別把我弄出地球軌道就沒必要叫醒我。不過,這不用被中途打斷是挺好,可就是每次醒過來自己幾乎都會換地方,這感覺真的很奇怪。就好象你晚上明明在自己家的牀上睡覺,一早醒來卻突然發現自己睡在了公交車的長椅上,那種時空錯亂的感覺真的很讓人難受
。
隨着感官逐漸適應過來,我發現自己現在正被裝在一個巨大的培養槽中,不過此時培養槽裡的液麪正在迅速下降,而且透過培養槽正面的玻璃面板我可以看到外面還站着好幾個人。
隨着液麪迅速下降,我的雙腳終於接觸到了地面,而後液麪下降速度開始加快,很快液體便被完全抽出,面前的玻璃面板也在液麪完全消失後哧的一聲向上升了起來。我直接扶着玻璃門的邊框輕巧的跳了出去,旁邊的一名研究員迅速遞上了一條浴巾。接過浴巾擦了下身上還在往下滴的淡綠色培養液,我直接看着旁邊的一名研究員問道:“出什麼事了這麼急要叫醒我?”
那名研究員還沒來及開口,對面站着的那一羣穿着軍裝的生面孔中的一個年輕人便搶先開口問道:“你就是那個人造人?”雖然人造人這個名詞也不算完全錯誤,但這傢伙說出這話的時候卻透着一種鄙夷和俯視的態度,就好象是在詢問自己家新來的保姆一樣。
“請注意你的用辭。”我一邊將浴巾遞迴給旁邊的研究員一邊伸手接過一條寬大的浴衣披在了身上。
“我……”那青年聽到我的話似乎是想發火,但旁邊的一名軍官卻拉住了他並主動對我說道:“神林准將,我們這次有任務需要你的配合,因爲事情很緊急,所以只能直接把您喚醒了。我想如果您覺得方便的話,我們最好馬上找個地方談一下具體事情。”
一聽是有任務需要我的配合,我便也沒再說什麼,而且這人的態度也還算不錯。點點頭後我直接朝他道:“麻煩你們先跟這位研究員去休息室等一會,我需要幾分鐘時間沖洗一下換套衣服。”
那青年一聽這話又想往前衝,結果又被按住了。那名中年軍官直接點頭道:“好的,我們去等着,但是請儘量快些,我們的任務很急。”
一聽這話我又轉頭問道:“任務需要多少人?如果我們這邊需要出動的不止我一個人,最好現在就喚醒他們開始準備,免得耽誤時間。”
中年軍官剛想說話旁邊的青年便跳着腳喊道:“全部,你們全都被徵召了。”
我兇狠的轉頭瞪着那個青年軍官大喝道:“注意你的身份中校。我的軍銜是准將,你只是個小小的中校,見到上級軍官既不敬禮也不立正,還敢用這種語氣說話,你是覺得自己的軍銜大過我還是想找死?”
那青年簡直就像是狂犬病發作一般,從頭到尾都處於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好象就等着跟人吵架似的
。不過他還沒來及說話就又被按住了,旁邊的中年軍官示意隨行的人拉住他,然後轉過來對我說道:“抱歉,這次任務裡涉及到一名和他關係很密切的人員,那人隨時可能喪命,因此他的情緒比較激動。”
我點點頭表示並不在意,那軍官先是禮貌的感謝,然後才道:“這次的任務屬於武裝滲透和營救人員,暫時不確定人員是否被俘或者已經犧牲,但救援必須進行。敵人數量暫時不太清楚,但是可以確定裝備很好,有大量重武器。不過我們只是去營救不是和對方正面開戰,因此我覺得只要有五十人就足夠了。畢竟人員太多反而容易暴露目標。”
我想了一下問道:“你說的五十人是我這裡出五十人還是加上你們一共五十人?”
“是你們出五十人。”那軍團道:“我們自己這邊大概也會派出一百五十人的隊伍,合起來湊夠二百人就行了。”
聽到這傢伙的話我立刻在心理腹誹道:“靠,這還不多?兩百人的隊伍拉出去也有好大一堆了!”雖然心裡腹誹,但我現在並不急着和他們討論,因此我直接道:“明白了,不過我覺得應該不用那麼多人。反正我會看着準備,你們先去休息,我五分鐘後到。”
離開培養室之後我先確定了下自己的位置,發現是在南京這邊的總部基地裡之後便聯繫女媧確認了基地地圖,然後找到我自己的休息室洗了個澡沖掉了身上剩餘的培養液,之後換了套正式的軍裝才走去接待室。當然,在我洗澡之前已經通知女媧幫忙叫醒了我的手下們。不過這次我沒叫太多人。除了二十一名鈴音騎士之外我只叫醒了凌和小純還有晶晶、玲玲以及夜月和艾美尼斯。她們六個再加上我就有七個人了,再算上二十一名鈴音騎士就是二十八人了,這樣的配置已經相當不少了。當然一會得先聽任務介紹,如果有必要的話還可以再加人。
當我到達休息室的時候那個年輕人正在那裡發飆,憑我的耳朵老遠就聽到他的聲音了。聽他們的口氣,似乎這個年輕人比那些軍官的地位還要高,雖然從軍銜上看那些人都是上校,而這個傢伙只是中校,但他們卻被他罵了半天一句話也不敢回,只有那個之前和我說過話的准將似乎可以和這個傢伙交流幾句,但明顯那人的身份也壓不住他。
在我推開門之後房間裡的人立刻便站了起來,那名准將也是迅速的將一份資料塞進了旁邊的投影電腦,然後對着牆上的影象給我介紹起了任務
。
其實任務很簡單,就是進入南非的一個新建立起來的小國家解救人員,但問題是這一地區的國際勢力比較混亂,因此我們國家不能明目張膽的派出大部隊去營救。可是對方那個小國家的政府軍和反政府軍都有重武器,而且都很野蠻,根本不把我國的警告當回事,我們派過去營救被困國民的特種部隊也先後和他們的政府軍以及反政府武裝發生交火,雙方各有損傷。
這次需要營救的人員不算太多,但也不少。首先就是在當地的一家中國公司的一百多名中國員工和二十幾名歐洲地區的外籍員工,其次就是上一批派過去的特種部隊一共二十一個人暫時也被困在了那邊,不過目前具體有幾人還活着暫時也不知道,因爲當地的通訊現在已經完全亂套了,雙方的電磁炸彈滿天亂飛,有針對性防護的軍用武器到是還能堅持,可帶有外部天線的通訊系統根本無法在這種情況下工作,因爲只要一開機就會燒掉。
在軍官介紹完情況後,那個青年又在此掙脫控制衝到電腦前調出一份資料指着朝我大喊道:“這人一定要救出來,一定,即使你死了她也必須活着出來。我……”那傢伙只說了這麼幾句就又被按了下去,還是那名准將說道:“抱歉,他現在情緒失控。不過可能的話還是請您儘量多關注下這組人。這六個人是我們國家派出的兩個採訪小組,他們負責記錄本次營救行動。另外,這位。”那名准將直接把一名穿着正裝長的很漂亮的女性正面照投影到了屏幕上,然後說道:“這位是國家電視臺的著名記者以及主持人白冰冰小姐,她的身份很特殊,如果可能的話請儘量優先救援。”
看到這女人的相貌,再看看旁邊的那青年瘋狗一般的樣子,我直接用大拇指指了指那青年戲謔的問那准將:“他馬子?”
准將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不過他還是補充道:“她的家庭也是很有勢力的存在,所以也不光是爲了我們。我們……”
我直接伸手製止了他繼續解釋下去的意圖說道:“不用解釋了,我會注意的。不就是優先救援嗎。反正救人總得有個主次關係的。在我看來這幫人的價值都差不多,先救誰都一樣。”
准將感謝的朝我點了點頭,就連那邊的“瘋狗”都稍微安靜了一些。
“好了,既然任務敲定那就別耽誤時間了,按照你們提供的資料,這些人的物資儲備最多再堅持兩天,這還是在沒有意外的前提下
。不過在那種環境下我覺得出點意外遠比沒有意外更不另人意外。所以,我們還是儘快出發爲好。”
“對對對,馬上出發。”那瘋狗又衝出來喊道。
我略微想了想道:“根據你們的任務,連我在內我們這邊會出動二十八個人和兩條狗,你們那邊人員你們自己安排,不過我比較希望單獨行動,你們要是放心的話最好讓我們自己去。”
那青年聽到我的話後直接就叫道:“哼,不要太自大,要不是老爸一定讓我帶上你們,我早自己帶人去了。”
聽到那瘋狗的話我根本一點情緒波動也沒有,直接說道:“我很懷疑一件事。”
那瘋狗還以爲是任務上的事情,因此直接疑惑的問道:“什麼事?”
“你家人當初在醫院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抱錯了。你爸那麼聰明怎麼能生出你這麼白癡的兒子來?”
“你……”青年剛想發飆就又被壓了下去,那准將直接打圓場把我們勸出了房間。
離開接待室後我直接讓女媧用基地裡的指示燈和喇叭引導這幫人去地面機場等我,而我自己則去和凌她們匯合並順便把裝備一起拿上。
當我帶着一幫手下到達機場的時候兩架魅影ii中型運輸機已經停在跑道上了,而且前面那架上已經裝滿了人員和物資。那青年和准將那幫人都在後面這架運輸機裡坐着,除了他們之外飛機裡還有五十幾名臉上塗着叢林迷彩,身上穿着一堆亂七八糟裝備的特種兵戰士。不過這些人只是正規軍的特種兵,雖然在人類中他們絕對算的上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在我們面前他們脆弱的就像孩子。當然,他們自己並不知道這點,至於那名准將和他身邊那幫軍官知道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但是那青年肯定是不知道的,不然正常人是很難在瞭解我們的實力的前提下對我用那種態度說話的。
當我們一羣人走進飛機後艙的時候,飛機裡立刻就安靜了下來,然後直到走在最後面的斯哥特伸手拍下了關閉機艙的按扭衆人才緩過勁來。然後就聽到那瘋狗發出了一陣猖狂的大笑聲,而在他的笑聲中那邊的特種兵們則是互相交頭接耳的議論了一陣,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過分的情緒變化
。由這點可以看的出來,這幫人的職業素養還是相當高的。
其實以正常人的認知,那個瘋狗的反應纔是最正常的。畢竟這裡是現實世界,大家的認知也都停留在現實中的水平。如果有誰突然看到一幫穿着華麗盔甲提着冷兵器的人出現在馬路上,那他們會怎麼想?cos表演?某劇組在拍電影?這都是很正常的猜測。不過,在一架即將去執行秘密潛入任務的飛機上出現這麼一幫人就比較奇怪了。
“哈哈哈哈,你們這是要去演戲還是幹什麼?參加動漫展嗎?”
對於那傢伙的瘋狂嘲笑我們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依然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我們首先將擡過來的兩隻箱子給打了開來,然後從裡面拿出了一堆盔甲零件,跟着小白和白浪便走到我們身邊,而我們則開始七手八腳的給他倆掛裝盔甲。
作爲一直在遊戲外培養的生物,小白自然成長的人造生物,而白浪則是和我的其他魔寵一樣從遊戲裡將意識導出到外部的合成生物體內形成的。他們倆都是改造生物,外形也差不多,看起來就像是兩條白色的巨狗,當然這個體積不是一般狗可以比的。尤其是白浪,要不是身材比較苗條,他簡直就像是隻小一號的北極熊。
之前當我們上飛機的時候那些特種兵們就爲這兩隻狗的體積而驚歎了一陣,現在看到我們居然還給他們穿盔甲更是驚訝的不得了,而當我們最後將那個帶有雙聯裝六管機炮的武器揹包掛到他們身上的時候,即使是以這些特種兵的心理素質也是把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拳頭。
在完成了白浪和小白的掛裝之後,我們又打開了其他的箱子,然後從中取出了標準制式的長劍掛在腰間,接着我們又從箱子裡拿出了各自的長槍和兩把手槍全部掛到身上,最後又拿出幾個手雷一樣的玩意掛到了盔甲腰帶上的掛扣上。
之前看到我們一身華麗的古代盔甲並拿出那造型精美好象工藝品的長劍時,這幫人還以爲我們神經不正常了,可是等看到我們的槍時卻是再次愣了一下。我們的手槍到是沒啥特別,除了形狀比較奇怪外加比一般手槍略微大了一點之外也沒啥特別之處了。但是,我們的長槍卻是非常驚人。
這種長槍首先就是特別的大,它的長度幾乎有一米六以上,這個長度在現代普遍使用的衝鋒槍之類的武器面前實在是太長了,而且這槍還非常的寬和非常的厚。即使不算瞄準系統和下面的握柄,這槍的上下兩端跨度也達到了驚人的二十多公分,要知道一般槍支的這個部分頂多也就是八到十二釐米而已,二十里面的跨度實在是太驚人了
。還有就是這槍的厚度,它的槍身左右兩邊的距離大概是十公分,這個厚度比一般的槍支要高出兩釐米以上,即使是現在流行的輕重機槍也很少有達到這個尺寸的。當然,除了尺寸大,這把槍古怪的充滿了未來感的造型也是一個讓人注意的方面。說實話,正常人看到這槍都會覺得它像科幻電影裡的道具多過真槍,就算你揹着它在大街上閒逛,別人也頂多以爲這是買給孩子的高仿玩具而不是真槍。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觀察完這槍的外部特徵與古怪造型之後,那幫特種兵包括那幾個軍官都開始注意起它的一些性能問題。首先他們發現我們在背上背了一個很大的盒子,接着又將一條有點像是坦克履帶一樣的帶子從背上的箱子邊緣拆了下來並將它的兩頭分別接到了槍身側面和箱子底部的一個接口上。那些特種兵很快就意識到了這是子彈傳送帶,而那箱子分明就是彈藥箱。儘管這箱子不大,可如果內部全部裝滿子彈,那也絕對比這些特種兵隨身攜帶的彈藥要多的多了。當然,如果他們知道這裡的子彈都只有彈頭沒有彈殼的話,一定會更加驚訝,因爲我們的槍其實是電磁武器,它發射時不需要子彈自帶發射藥,因而它使用的只是彈頭,沒有子彈尾,這個設計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在有限的空間內儘量多裝些子彈,畢竟沒有彈殼就能省掉一大半的空間了。至於重量方面的問題我們反到不那麼在乎了,反正我們有的是力氣,子彈那點重量根本不是問題。
在我們連接完子彈帶之後又開始從箱子裡翻出一些特殊的盒子,打開取出一些大號雪茄一樣的彈藥從槍身下面一發發的塞了進去。對於這種槍射榴彈自然很多人都認識,只是一次塞這麼多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僅僅從我們準備武器的過程中那些特種兵就意識到了我們的武器具備很強的火力,而且可以當小型榴彈炮使,不管我們的盔甲怎麼奇怪,他們至少已經確認了我們的攻擊力絕對很強悍。他們其中的一些人甚至在想一會打起來就把我們當成小型炮臺算了。
搞定了身上的裝備後我們便各自走到飛機兩邊的長板上坐好,而這是飛機卻是逐漸開始震動了起來,這說明飛機正在起飛。那准將這個時候才驚訝的看着我們問道:“你們的重武器呢?”
“啊?重武器?”我疑惑的看向他,完全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那准將見我這個樣子只能再次問道:“你們的坦克呢?就算沒有坦克,裝甲車什麼的總得有吧?”
“坦克?裝甲車?我要那玩意幹什麼?”
這個時候那瘋狗又開始狂叫了起來
。他咆哮着吼道:“你們這是在胡鬧。我爸還說讓我們只帶輕裝備,重型武器有你們負責,你你你……你居然什麼都沒帶?不行,我得馬上讓飛機降落,起碼我們要多帶輛坦克。”
“好好好,你別激動,我這叫增援還不行嗎。”看那瘋狗真要往駕駛艙跑,我趕緊喊停,我可不想飛機一起飛馬上又降落。
瘋狗回身盯着我看了好一會,見我半天不動才突然又叫了起來。“你不是要叫增援嗎?快叫啊。愣着幹什麼?”
“我叫過了啊。”我們龍族可以用腦袋裡的芯片實現無線通訊,剛剛我已經通知幸運帶他老婆一起出來增援了,當然小不點也會一起來。
對於瘋狗的叫囂我只能辯解說是後面的斯哥特他們叫的增援,至於爲什麼和他解釋,那當然不是因爲我怕他,而是我實在受不了他的吵鬧了。這傢伙簡直就跟音波武器一樣,不斷的製造着噪音,吵的我腦袋都疼。
聽說我們叫過了增援對方總算稍微安靜了一下,接下來的時間裡那傢伙依然在不斷的給我們說着一堆有的沒的,搞的我們很想把這丫的敲暈過去。不過可惜,在我用無線網絡聯絡基地那邊並找到老爸瞭解過情況後才知道這小子他爺爺當年跟我爺爺是戰友,而且他爸跟我爸關係也不錯,在這種情況下我也不好跟他吵什麼了。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這小子再怎麼招人煩,起碼也得給他老爹和他爺爺點面子吧。
就在這傢伙的吵鬧聲中飛機迅速進入了平流層,然後開始加速突進。魅影ii雖然是運輸機,但它原本就是爲特種部隊空降作戰準備的一種飛機,因此它不但隱身性好,運輸量大,最重要的是它速度夠快,可以輕鬆甩掉目前世界上的絕大部分戰鬥機和少部分防空導彈。
隨着飛機加速,機艙內的氣壓開始變的不穩定起來,那瘋狗因爲耳朵發生耳鳴也不再和我們絮叨,直接到一邊調整耳朵去了。我們到是難得得到了一會清淨。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總算到達目標區域上空。由於我們的行動性質,飛機當然不可能找地方降落,因此這裡還得跳傘。飛機首先降低了一些高度,在達到了跳傘允許的最低高度後纔打開艙門讓我們跳傘。
其實在這種高度跳傘是很危險的,因爲高度太低,落地會很快,要是來不及開傘就可能摔死
。不過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盤,高空跳傘會被過早的發現並攔截,相比之下還不如在這裡跳安全點。好在飛機上都是精銳特種兵,超低空跳傘只是小意思。就連那幾個軍官此時也是換上了特種兵們一樣的裝備,顯然他們也是高手。唯一有點問題的就是那個瘋狗,讓我比較驚訝的是他居然是被一名隨行軍官掛在了自己的身前,這分明是雙人跳傘的標準狀態。我估計這小子要麼不會跳傘,要麼就是無法在這麼低的地方完成跳傘,因此特地給他準備了專業保姆帶他跳。
考慮到隱蔽性和之後匯合方便,飛機開艙門的時間必須縮短,因此我們所有人都站到了機艙門口,門一開跳傘燈直接就亮了起來,然後那幫特種兵立刻便一個接一個的跳了出去。
等那幫特種兵和那羣軍官一起跳下去後我才和凌他們一起跳出了艙門,不過和那幫傢伙不同的是我們壓根沒帶降落傘。當那幫人在空中開傘並看着我們以極快的速度從他們身邊閃過朝地面栽去時一個個嘴巴都張的老大,不過讓他們更驚訝的還在後頭。就在他們以爲我們要自殺的時候,我們的背後鎧甲兩邊突然彈出了兩個推進器,接着就見我們在空中一個轉身,推進器下面藍光閃了兩下,然後我們就直接穩穩的站在了地上,而他們還在空中飄着呢。
見我們紛紛落地,那幫人剛要收起驚訝的目光,突然又見兩個巨大的身影帶着隆隆的噴氣聲從他們身邊飛了過去,仔細一看發現原來是那兩隻巨狗。只見他們此時背後展開着一對機翼一般的翅膀,並且用兩個類似的推進器提供的動力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飛行着。其中小白甚至還在那瘋狗面前懸停了一會才飛走。這些人一開始就覺得兩條狗的裝備不錯,可是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有空中機動能力,這實在太驚人了。
雖然很驚訝,但那幫人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他們最終還是迅速的降落到了一片不太大的範圍內並迅速收起降落傘往一塊聚集了起來。在他們降落之後,很快又有一排裝甲車開了過來。
我們所在的飛機雖然幾乎是空的,但那是因爲他們以爲我們有坦克,所以給我們預留的位置,誰知道我們根本沒有重裝備。至於他們自己的裝甲車則全部擠到了前面的飛機裡面。一共有十輛輪式裝甲車,每輛標準載員十二人,如果硬塞二十人也能裝的下,何況車頂也能坐人。他們帶車只是爲了提供火力支援,並不是爲了帶步,所以不夠用也無所謂。
“好了,人員都到齊了,我們先向公路方向運動。”那名准將見人都聚齊了便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