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的情況嗎?”我詢問着小山。
小山用非常渾厚的聲音回答着:“我很清楚。”聽這聲音就知道小山性格比較樸實。
“你清楚所有?”
“對。我知道以前的身份,現在的情況,以及我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既然你清楚,那我就不用和你解釋了。對於成爲控靈,你的想法呢?願意配合我作戰嗎?”
“只要你負責我的消耗,其他我都不管。”
真沒想到小山會這麼開通,本來還打算連拐帶騙的解釋一番,現在看來完全沒那個必要了。“黑暗神殿給予的我也能給,而我給予的黑暗神殿不一定能給你。總之跟着我之後你會發現比在黑暗神殿要過的滋潤。”
“我只擔心你沒有足夠的能量餵飽我。”
“等等,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你不是控靈嗎?怎麼還要吃啊?”
小山非常確定的道:“我是成爲控靈不假,但我和那邊那個傢伙不一樣。”小山指着斑儂枷蘭。
“你們有什麼不同啊?”
“俺和他雖然都是控靈,但我以前是金屬生命,和你們並不一樣。轉化時我的魔力全都被消耗掉了,以前我是可以使用魔法的,現在卻只能在敵人使用後複製對方的魔法。不過我用全部的魔力換來了這個能實體化的身軀,現在我的物理攻擊力只比以前當地區守衛時下降了一點,這全都是因爲我用魔力做了交換。”
“那你不是不能進行和體了?”
“不,和體技能我依然可以用。只不過獨立戰鬥時可以轉化爲真正地實體作戰。我所說的能量也是因爲要實體作戰,一旦受傷,就必須通過補充能量的方式來修復自己。”
沃瑪笑着拍拍我的肩膀:“看來又是個花錢地祖宗,你要頂住啊!”
小山可能擔心我剋扣他的能量供給。連忙解釋道:“不用擔心,只要不受傷我的消耗並不多。”
我搖搖頭:“消耗多不是問題,只要你有足夠的能力。除了力氣大之外你還有別的特長嗎?”
“我可不光是力氣大。”小山高傲的道:“除了力量之外我的防禦力也很強,而且我還有很多輔助功能。格鬥戰中沒有什麼人打的過我。”
沃瑪對小山笑着道:“到了這裡你最好還是別誇口,就我所知,這傢伙的手下中只好有兩個可以和你硬拼的,至於使用靈活戰術戰勝你,那大概有四五個都能做到。”
“我真地很強,剛纔這個臭龍不是照樣被我打的很慘。”
“我哪裡臭了?”斑儂枷蘭出聲抗議。
我笑着道:“不是斑儂枷蘭打不過你,而是他沒有使用正確的戰術。其實論總體實力你還略低一點。此外。我還有隻金剛麒麟和一隻神狐,估計都能和你打平手。那邊。”我指了下夜月。“她可是女媧地直系後代,別看還不到你一個手指大。真打起來你不是她的對手。”
“女媧的後代?”小山驚訝的看着夜月。“確實很像。”
小山這句話搞的我眉毛一跳。“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確實很像。”小山重複着。
“你認識女媧?”小山居然說確實很像。他對夜月這樣說,那他肯定是能比較女媧和夜月地外貌,不然不可能說出像與不像的想法來。
“我不認識女媧。”小山搖着腦袋回答,搞的我激動地心情立刻就掉下來了。不過這傢伙居然大喘氣,等了半天又冒了半句:“但是我見過她。”
“你真的見過女媧娘娘?”這次不光是我。夜月、小龍女都激動的湊了上去。
“對,我確實見過,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剛當上地區守衛不久。”
小山居然真的見過女媧。這樣爆炸性的消息一定要仔細盤問。可是我剛想問,頭頂上就突然響起了系統提示:“玩家紫日注意,現實中有人找。”
我的身體還在那艘太空船上,這裡的人不會沒事打攪我的,大概是到基地了。我無奈地告訴沃瑪我有急事,把她送走之後趕緊收拾下現場選擇下線。一摘下頭盔就看到玫瑰已經站在我面前了。
“怎麼這麼慢啊?”玫瑰不滿的抱怨着。
“沃瑪在我旁邊,耽擱了一會。有什麼事啊?”
“到基地了。”
“哪個?”
“當然是第四特區了,還能是哪個?這艘太空船現在充其量是艘潛水艇,除了那裡。別的地方也去不了啊!”
“哦,那我們現在去哪?”
“不知道。船長讓我們先去基地報到。”
“好的。”
我和玫瑰一起走出房間,招呼上維娜和斯哥特他們一起離開這艘已經淪落爲潛艇的太空船。認和我們一起出任務的特勤大隊人員都沒有獲准進入第四特區,他們被直接送去了南京那邊的基地接收強化改造,只有我們進入了基地。
再次見到這邊的負責人時,他的表情讓我們非常緊張。“出什麼事了?”玫瑰老遠的就發現他表情不對了。
“唉……你們跟我來吧!”將軍帶着我們向基地內部走去,我們跟在後面全都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被帶到了一個像小禮堂一樣的會議室,將軍示意我們全部坐下,然後他拿着個遙控器對着牆壁按了一下。這面黑色的牆壁實際上是塊顯示牆,隨着將軍按下遙控器。牆上立刻出現了一個選擇菜單。將軍用
用遙控器選擇了錄象回放,接着屏幕中出現了一個新聞播報節目的畫面,看臺標好象是湖南臺地新聞節目。
雖然電視臺播新聞沒什麼奇怪的,但是接下來的內容卻讓我們這一大羣人的下巴一起掉了下來。畫面中地新聞主持人坐在一把椅子上很激動的說着:“都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想我們小時候就長聽爺爺奶奶說那些神話故事中的山精水怪。現在的電影電視,乃至龍緣集團專利技術的神經交流系統,都可以模擬出真實的奇幻世界。不過說什麼都是假的,畢竟現實中沒人見過這些怪物。可是今天,怪物卻突然出現了。一頭被懷疑是幼龍的生物今天凌晨突然出現在了長沙的街頭。您說我吹牛?那好辦,咱們眼見爲實。下面請看本臺記者的現場報道。”
畫面一轉,一個長地還算漂亮的女人拿着話筒站在接頭,正上氣不接下氣的報道着:“各位好。呼呼……,實在對不起,記者我是一路跑過來地。現在各位在鏡頭中應該就可以看見那隻奇怪的生物了。”鏡頭一歪。穿着特製固定裝置的小不點正好出現在鏡頭中間,而在他的背上還可以清晰的看到裝着三個外星人計算機地箱子和那個由特勤隊拿回來的神秘箱子。此時小不點正傻呼呼的站在街道邊上在吃一個早點攤上地食品,現場一片狼籍。好在沒有看到血跡。
記者的聲音再次出現。“畫面中的神秘生物就是現身長沙街頭的神秘怪物。在畫面中大家可以看到這個生物的體型差不多比一頭大水牛還要大一些,他的部分身體覆蓋着鱗片,頭部和尾巴都很明顯。對比一下就可以發現這個生物和西方神話中的巨龍簡直是一模一樣,不同的僅僅是體型要小了很多。但是最奇怪的是這個生物地背上好象還固定了一套什麼東西。”
鏡頭畫面突然推進,一個巨大的鎖釦出現在了畫面中。
“各位看到了。這個結構和我們常見的安全帶有着類似的結構,幾乎可以肯定就是人類製造的物品,但是爲什麼一件人造物會出現在這樣一個怪物的身上呢?”
畫面再次拉開。然後又重新推進。它不放還好,這一推進我們幾乎快暈倒了。畫面對準的正好就是裝着電腦的其中一個球形箱子,而箱子表面有一排很小的文字被帶有長焦鏡頭的攝象機放大的異常清晰。文字的內容是“特4-X8001!。畫面再次轉移,這次對準的是另外一個箱子,這個上面的文字是“特4—X8002”。畫面迅速對準對三個箱子,這次的文字是“特4——X8003”。
比較幸運的是鏡頭再次移動到了那個特勤隊拿回來的箱子上,這個箱子的正面寫的竟然是日文,雖然其中有一個漢字,但日文中本身就夾帶着大量漢字。所以這樣反而更容易讓人聯想到前面那三個球上的文字可能也是日文。
我現在真是感謝天感謝地了,多虧特勤隊多拿的那個箱子是日本基地內的原裝貨,不然這次可就解釋不清了。要是讓人知道我們在搞特殊生物製造,龍緣恐怕會被那些正義感特強的人煩死。那些人要是搞個什麼示威遊行什麼的,那就麻煩大了。總之絕對不讓讓人知道我們在搞這些東西,至少不能明面上顯露出來。
其實各個國家之間私下裡在搞些什麼大家互相都清楚的很,比如美國人就是一邊喊着維護人權一邊在積極開發超級神經毒氣,我們龍緣則是邊裝和平大使邊賣軍火,這在國際上都是公開的秘密。不過公開只是對特殊人羣公開,老百姓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國家之間一來瞞不住,二來沒有證據大家也只能互相看着。可老百姓一旦知道可就麻煩了。林子大了什麼鳥沒有啊?搞不好給我們定個反人類人社會的大帽子都是可能的,萬一再因此耽誤了龍緣的太空計劃,等天災到來的那一天,死亡地人數會億爲單位增加。普通人民不知道龍緣的苦衷。我們又不能告訴他們,這就是矛盾。隱瞞就是解決矛盾最好的手段。不過現在,這個手段已經快要開天窗了。
“你們沒有進行新聞封鎖嗎?”玫瑰問道。
將軍一臉擰重的道:“三十多家國內電視臺加上大量國際新聞巨頭地記者,而且現在數碼攝象設備普及率那麼高。幾乎每個人的手機都是臺移動攝象機,網絡又那麼發達,根本沒辦法封鎖。我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電視臺到是還沒來及播,可是網上已經炒的沸沸揚揚了。還多人在街頭看到之後就用手機拍攝下來直接發送視頻到朋友的手機或者乾脆直接發到網站上,那流動量根本控制不過來。要是當時我們再封鎖電視臺新聞,反而會讓人懷疑,因此乾脆就沒有封鎖消息,反正封也封不住了。”
凌在旁邊嘆了口氣道:“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這下可徹底亂套了。”
維娜忽然道:“誒,有了。你們馬上找人做一個和小不點一模一樣的遙控機器龍。然後咱們來個狸貓換太子,然後在中央電視臺專門搞個專訪節目,就說是幾個快畢業的機械電子系大學生做了這麼個東西想吸引用人單位對他們的重視。以後方便找工作。到時候讓機器龍在電視臺現場展示一下,當場把機器龍打開讓觀衆看下內部,應該能基本壓制住典論。畢竟這個只能算是奇聞逸事,大家的關注度不會太高,時間一長自然就沒有人記得了。”
凌搖搖頭道:“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小不點雖然調皮了一點。但不應該會做
出這麼離譜地事情。以他的智力水青完全可以理解保密的重要性,所以說他應該不會主動去那麼幹。而且你們不覺得這次地地點也不對路嗎?長沙又不在他的返回路線上,不應該飛到長沙去啊!”
將軍連忙解釋:“長沙那邊也有龍緣的分基地。小不點是在和龍緣的接應部隊匯合後被送到長沙才突然一反常態的表現出不對勁地地方,這段新聞中最直觀的情況就是小不點的智力似乎出了問題。你們不覺得他在那邊一會吃東西一會找照西玩地行爲很像只普通的小貓小狗嗎?以他的智力不應該有這樣的表現纔對啊!就算是他想逃跑,也應該在沒有返回之間提前跑,沒道理在匯合後又突然離開啊!而且那三臺電腦之前已經從他身上拿下來了,是他自己裝回去帶出來的。”
“那就奇怪了!”我想了下道:“還是先把這錄象帶去給幸運和白銀看一下,他們有權知道這件事情。說不定他們能理解。”
“也對。”
在我的提議下大家迅速來到了幸運和白銀所在的區域,順便還帶了套投影設備。給幸運他們兩個看過了錄象之後幸運和銀月也是一頭霧水,他們也明顯發現小不點行爲異常,完全不象正常情況。
商量了半天我們最後還是打算先把小不點弄回來再說。至於僞裝方案還是按照維娜的提議。大家先直飛長沙,然後在長沙那邊的基地領了裝備。維娜提議地機器龍已經按照要求完成了,機體採用了半智能半遙控的方式,不仔細看和真龍是分不出來的,當然,運動能力和小不點是沒辦法比的,而且這個機器龍也飛不起來。不過小不點一直沒在大衆面前做過什麼大的動作,它除了找東西吃之外沒有幹什麼別的事情,所以這點差異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
我們到達事發現場的時候都已經早上十點多了,現場早就被圍觀人羣堵的水泄不通了。我們全都穿着防暴警察的服裝,把整個人從頭到腳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周圍這麼多記者,不裹嚴實點就成新聞人物了。
我們的計劃是這樣的。首先先讓當地警察爲我們在人羣中開闢好通道,然後我們將趁做四輛從保安公司借來的運鈔車突然衝入現場組成一個正方形把小不點圈起來。這裡之所以選擇運鈔車,一是它夠大,能擋視線,二是它本身比較重。狸貓換太子的時候不會因爲車輛本身的載重變化出現明顯的破綻。小不點那體積差不多有一噸多重,要是不用運鈔車實在是沒辦法遮掩。
當我們完成包圍小不點地工作後,我們將使用催眠氣體和閃光彈。催眠氣體是爲了方面小不點配合工作,閃光彈則是爲了讓現場的觀衆們什麼也看不見。強光會導致攝象頭暴光過度。畫面肯定是一片白,什麼也別指望看見。趁這個強光讓攝象機和人都出現暫時失明的大好機會,我們將把小不點扔進其中一輛運鈔車,並把那個機器做的假龍擺好位置。
這個時候我們不會馬上離開,而是要讓開一輛車,給外面地人看到裡面的情況。他們看到的情況將是我們這些執法人員抓着一個掉下來的龍頭,而龍身體還在動。之後那幾個安排好的託就會跑出來說是他們造的機器龍,接着警察把他們逮捕,我們把機器龍帶走,現場將什麼也不剩。等中央臺做節目的時候只要把假的機器龍拿去讓那幾個託現場演示下操作。並說下製造的過程和當初的想法,之後這件事情就算徹底結束。普通人們只會以爲是大學生們搞出地一次比較過火的惡作劇,頂多就是多了點街頭巷尾的趣談。不會有人再去認真研究。而且這樣一搞,大衆地注意意力自然會移到那些製造機器龍的大學生身上,反而把龍這件事情給忘掉了。
憑着這樣的計劃我們應該可以安全的把真假龍換過來,只要小不點能被順利的麻倒,或者他看到我們能聽話就行。本來這樣地事情幸運和銀雪最能控制他。可惜周圍這麼多人,要是幸運出來,那就更說不清了。出現一個公牛一般大小的機器龍還可以解釋爲學生們的惡作劇。要是出現一個一百多米地巨龍,再說是機器龍那不簡直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嗎?
計劃安排好之後我們全都開始按計劃實行。當地警察迅速的開始把人羣向後驅趕,拉開距離便於我們做手腳。等人羣基本都被拉遠後,那些不專業的攝象器材基本就等於沒用了,這可是控制目擊實證的重要方法。
下一步就該是飛車包圍了,小不點也剛好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的正中間,這裡可是下手的好地方。隨着耳機裡行動的口號響起,四輛車同時開足馬力衝了出去。
運鈔車的功率都很大,加速性能還算可以。四輛車一起飛出來。轟鳴着向目標衝了過去。就在我們已經看到小不點的時候,突然路邊地一隻狗猛的從主人懷裡跳出來向馬路對面衝了過去。要是一條狗我到不在乎了,大不了壓死了也不能怎麼樣,龍緣難道還怕賠條狗嗎?不過讓我們沒想到的是有個看起來大概有十四五歲的小女孩突然從警察組成的封鎖線後面衝了出來,她翻過隔離欄杆追着狗跑了過去。
運鈔車此時速度已經在一百四十公里了,她突然從路邊跑出來把我們嚇了一跳。我們的神經反應比一般人迅速的多,所以我們知道該怎麼應對,但是我們知道,汽車卻做不出這樣的反應。我只來及把方向盤向側面猛的一帶,後面的三輛車爲了躲避我和那個孩子也跟着開始轉向。
小姑娘終於抓到了自己的狗,抱着狗站在了路中間,可我所在的那輛車已經被剎的橫過來了。運鈔車側滑着從小女孩身邊飛了過去,汽車的右輪在前,左輪在後。伴隨着尖銳刺耳的剎車聲,另外三輛車跟着以各種姿勢從她的左右兩邊滑了出去。
我所在的運鈔車橫向滑行了差不多有三十米,然後車體突然一顛,左邊輪子離開了地面,車身猛然右傾,整個車子橫向在地面上翻滾着向前衝去。運鈔車翻滾蹦跳着從路上彈了出去摔進了路邊的一家快餐店,好在裡面早就被清空了。斯哥特駕駛的那輛運鈔車跟着我們後面開始在路上跳起了芭蕾,車子右前輪支撐地面,車屁股直接翹上了天,然後整量車一個空翻摔在地上,四輪朝天的滑出去四十多米才完全停下。另外兩輛運鈔車運鈔車更悲慘,一輛飛進了路邊花壇,撞斷兩根路燈杆之後一頭撞在了消防栓上才停了下來,所有車門突然一起爆開,大量的水連着裡面的幾個鈴音騎士一起衝了出來。另外一輛運鈔車直接飛過花壇衝上廣場,在地面上轉了好多個圈之後衝進了商場內,撞坍了一根柱子後才停下來。
路中間的小姑娘左右看了半天才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箇中年婦女連忙衝過警察的封鎖線把小女孩往回拉,只不過她們還沒回到人羣裡就被幾名警察請到了警察上。
她們接受什麼懲罰我不管,但是現在我們的計劃明顯是出問題了。我們一大羣人狼狽的從各自的車裡爬了出來,我車子裡的機器龍已經摔散了。這東西既然沒有調換成功就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所以我在離開前丟了一枚定時手雷在裡面。我們離開車子不到三十步,車子裡就突然轟的一聲響,整輛車又從店面裡飛了出來,不過這次大多是零件。
斯哥特像喝醉酒一樣東倒西歪的爬了出來,後面的幾個鈴音騎士也是各個軟了半截。小不點站在路中間茫然的看着我們,一點認識我們的表現都沒有。很明顯小不點的思想是出了問題,他居然不和我們說話,這說明他不認得我們了。雖然我們被這些盔甲包裹的很嚴實,但以小不點的感官,就算光靠氣味應該也能認出我們來。
“這下怎麼辦啊?”維娜捂着額頭從斯哥特後面爬了出來,不過詢問是以腦電波的形式發送的,周圍的觀衆是無論如何也聽不到的。
“等救護車吧,全體裝暈倒,不然連我們都要成新聞目標了。”時速一百多公里的狀態下翻車,一個不受傷是不可能的,所以爲了表現的像普通人,我們必須暈倒。
幾輛印有龍緣徽標的救護車衝了過來,我們裝做在看到救護車之後不支倒地,然後被救護人員擡上了車全部拉走了。車子剛一離開人羣我就坐了起來,“告訴他們再準備幾輛運鈔車,我們再玩第二次試試,應該能成功。今天還真是倒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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