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從首都飛往滬市的航班已經進入平穩飛行,請各位旅客放鬆身心,享受我們機組人員帶給您的服務,感謝大家乘坐我公司的航班!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務長夏雪,很高興爲您服務。”一個悅耳的聲音在一家航班客艙響起。
可以容納二百多位乘客的大型飛機在高空平穩的飛行着,乘務員有條不紊的做着安全檢查,乘客們也開始放鬆的閒聊着,看着視頻、雜誌,有的乾脆打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電腦。
頭等艙坐着一對年輕男女,男的平凡而淡定,正捧着一本古文版《三國演義》,一副認真欣賞的模樣,正是趕往滬市的趙無極。
做在趙無極旁邊的是張曼,一頭秀髮披散,帶着一副茶『色』眼鏡,透着一股知美,跟往日的青春、活潑形象判若兩人。
張曼百無聊賴的翻了一會雜誌,實在沒意思,打開電腦吧,那種高級貨『色』又不能隨便見光,想找個人聊天吧,唯一熟悉的趙無極正認真看書,成剛兄妹倆傷勢正處於癒合階段,被趙無極打法去了港市。
都說男人認真的時候最『迷』人,趙無極偷偷看了一眼趙無極,深以爲然,可惜這個男人不屬於自己,心情有些慼慼的張曼忽然眼珠子一轉,裝着睡覺的樣子,頭很快就“滑落”到趙無極的肩膀上去了,心裡面即緊張又興奮,還帶着一絲甜蜜,哪怕是短暫的回憶,張曼也心甘情願了。
發現張曼的頭靠過來,趙無極一愣,很快察覺到了什麼,微微一笑,繼續看書去了。對於張曼的感情,趙無極多少有所察覺,但心裡面有了林語,趙無極可不想欠下什麼情債。
過了一會,計謀得逞的張曼猛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以趙無極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假睡,真睡和假睡,在呼吸的快慢勻稱上是很容易察覺的,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趙無極並不反對自己這樣。
想到這點,張曼的心砰砰直跳,興奮、羞澀、甜美,不一而足,但旋即又一想,以趙無極的爲人,當然不會做出腳踩兩隻船的事情,不反對並不表示接受自己,只怕是出於朋友的關心,讓自己睡的舒服一點罷了。心情不由鬱悶起來。
好歹自己也算是大美女一個,巴巴的倒貼過來,還不領情,這算什麼事啊,唉,要怪就怪自己命苦,沒用在林語之前認識他,看來這輩子是有緣無份了,旋即又一想,緣也好,份也好,管他的呢,只要他好好的,只要能在一起,其他的,見鬼去吧。
想到這裡,張曼放開了心扉,鼓起勇氣,摟着了趙無極的手臂,將身體靠的更緊了,反正已經被發現了,何必矯情。
只是,這樣一來,就苦了趙無極,異的氣息,若有若無的體香,讓趙無極有些把持不在,忍不住像伸手摟過去,腦海中閃過林語一笑一娉的模樣,大腦一片清明,體內真氣運轉,意守神臺,認真的看書去了。
張曼見趙無極居然還把持的住,但不氣餒,這年頭坐懷不『亂』的好男人可是越來越少了,遇到了就不能錯過,張曼什麼都不顧了,繼續假睡,不知不覺,居然睡着了,還做了個一生當中最夢中,夢裡,自己穿上了婚紗,在朋友們的祝福下,挽着趙無極的手,走進了殿堂。
“醒醒,”一個聲音把張曼拉回了現實,有些惱火的張曼睜開眼一看,新郎就在眼前,可惜沒用穿婚禮服,一切都是虛幻,一切都是夢,暗歎一生,尷尬的一笑,將心情收拾好,才發現,原來是到了。
下了飛機,二人打了個出租車來到了江東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其他人都已經在酒店內等候了,原本大家都想去迎接的,但被趙無極拒絕了,這次來是復仇的,不是什麼慶功,一切低調處理。
看了一眼衆人,一個個精神飽滿的很,看來,這些天大家過的很滋潤啊,大家坐定後,趙無極坐在上首位置上說道:“過程就不說了,你們的工作總結我看了,很好,將最新結果說一說吧。”
“是,門主,”袁國平說道:“根據制定的計劃,我們對涉案的幾名官員進行了單獨‘走訪’,截止到昨晚,已經將所有人都‘走訪’了一遍,一共查獲資金十八個億,還有一堆珠寶首飾,價值代估,資金已經全部打入指定賬戶,所有人的犯罪證據已經全部公開了,由於這些人的後臺較硬,加上中央好像並沒有追查的意思,目前還沒用最終處理。”
“嗯,你們做的很好,”趙無極當然知道中央之所以不處理,就是留給自己來辦,爲了將這事辦的合情合理合法,趙無極不得不暫時接受唐智的安排,暫時上任滬市國安局的局長了,把這些人殺了很容易,但殺了人沒個說法,唐智不要交道,『主席』也不好交道,讓關心自己的人爲難不是趙無極的做事風格。
“老袁啊,你安排人手,兩人一組,每組盯一個,別讓這些人跑了,我們爭取在短時間內處理完這事,還有更重要的大事等着我們。”趙無極說道。
袁國平答應着,安排人手去了。
看着窗外的景『色』,江水將城市一分爲二,江岸的建築密密麻麻,別有特『色』,一派繁花似錦模樣,不知這繁華的背後,掩蓋了多少黑暗和不公?
正胡思『亂』想着,電話響起,趙無極一看,是張鵬,“五弟啊,查過了,魏家那幫黑衣人並不是倭國的忍着,三年前魏總救了一個受傷的倭國忍着殺手,後來,這名殺手留在了魏家,幫魏家訓練了這批黑衣人,最多算是僞忍着。”
難怪上次交手的時候,除了一個還算過的去外,其他人實力都不怎樣,原來是這麼回事,趙無極放心的感謝了一句。
“對了,還有個事,根據我們的情報,最新冒出來的那個生化人並沒用離境,你小心點。”張鵬關心的叮囑道。
又閒聊了幾句後,趙無極掛了電話,沉思起來,一個生化人就夠頭疼的了,又來一個更厲害的,這生化人怎麼這麼容易造出來啊?要是再多些,豈不是能統治世界了?該怎麼辦呢?
沉思了片刻,看到剩餘的其他人還都在等着自己,趙無極一笑,將情況跟大家說了一遍後,忽然對張曼說道:“防守不是我的『性』格,最好的防守應該是進攻,這樣,張曼,你在網上發佈一個消息,就說m國特工局殘害華夏國無辜人士一家,倖存者放言,一月內取m國特工局最高負責人項上人頭。”
衆人一聽,驚訝的看着趙無極,眼裡充滿了震驚和敬佩,還有濃郁的狂熱,剛如此放言者,天下喂此一家,這份豪氣,這份膽識,就足以令人心服了。要知道m國特工局可是全球無孔不入,很快就能查到是誰放的消息,一般人哪敢這麼幹,除非是不要命的愣頭青。
趙無極當然不是愣頭青,而是經過深思的,眼下的事情已經很關鍵了,容不得差錯,放言出去,說不定能將生化人引回去,自己不久有足夠的精力應付眼前的事情了嗎?至於得罪m國特工局,反正是不死不休的死局,還怕什麼?
事情得一件一件來,找m國特工局算賬是大事,先把外圍的人掃清,收點利息再說,還有那些傭兵團、殺手組織,都是罪魁禍首,先難後易才穩妥不是?
看了一會最新收集上來的情報,趙無極忽然來了興趣,拿出一些照片說道:“那些涉案的官員已經不足慮了,當務之急是處理鬆上集團,對付這家集團,找幾個頭頭解氣容易,但我要的是讓他永久『性』的消失在華夏國的國土上,這個目標有點大,我們慢慢來,今天就先給他們鬆鬆土,我倒想看看,這座大廈有多結實。”
見大家認真的聽着,趙無極說道:“李國柱,你負責將這些照片和相關資料複印一份,寄給報社去,張曼,你負責把這些情況公佈到網上。”
照片拍攝的是鬆上集團的老總請官員吃飯的照片、有『裸』體宴,有大學生陪酒宴,更有組織『淫』娼的照片,至於那些涉案的酒店、陪酒員是否無辜,就不是趙無極考慮的事情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所有人都知道,這東西一旦公佈出去,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但大家見趙無極主意已定,誰也沒用說什麼,對於這樣的人,大家都沒好感。
趙無極也很清楚,這些東西一旦出去,鬆土的效果肯定不會差,一旦引起輿論的攻擊,那個時候,自己再順勢而爲,什麼都好辦了。
見李國柱離開後,趙無極忽然又想到一種可能,便對宋德勇說道:“你去找那幾個陪酒的女大學生,『裸』體宴女孩還有賣『淫』的那幾個,看看有沒用被『逼』的,如果有,就一併捅出來,沒用就收買那幾個造假。”
嘶,衆人一聽,這招夠狠,但大家都沒反對,要玩就玩大的。
只有張曼神『色』複雜的看着趙無極,從趙無極這個後招來看,多少都有些彌補那幾個女孩的意思,當然,張曼也不是迂腐的人,也能理解這裡面的道道,並沒用阻攔,任何人做任何事,敢做就得有承受後果的覺悟。
任務很快就下達出去了,所有人都離開了酒店,去執行新任務去了,趙無極認真的看着資料,忽然問道:“張曼,孫老什麼時候能到?”
“明天上午吧。”張曼順口應道。
看着滿目的資料,趙無極頭有些大,覺得這種動腦子的活還是不適合自己,先看看,瞭解瞭解情況吧,等孫如海來了再說,以他的老辣,定然能給自己更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