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天波坐在五樓的房間裡等待着兩位小美女的來到。今天酒菜還沒上,如是和小宛兩人就來了房間,兩人笑各有不同,如是是那種撫媚,而小宛是讓人發生內心開心的笑容。
“木公子,你今天可是答應教我唱曲的哦!“小宛坐下後,記着昨日天波答應教她唱曲的事情。
“放心!我們先用過酒菜,這長夜漫漫,時間夠的。“
“好!我等着!“小宛說這話的時候,纔看出符合她年齡調皮的樣子。
酒菜上好後,如是有點心不在焉的感覺,但還是沒有像前兩天一樣,愛搭不理的。笑着說:“木公子,我和小宛還不知道你是哪兒人?做什麼的了?“
“我叫木雲,木頭的木,雲南的雲。我是雲南人,做點小生意,這次進京辦點事情,正好南京這邊有點事情要處理,就來到此處,也才見到兩位姑娘!“
“做什麼生意啊?“
“就是你身上用的,穿的啊?“
“專營店?蜻蜓?都是你的?”如是是想了解清楚點,但當她知道是做專營店的時候還是小瞧了天波了。這可不是個小生意啊!
“哪有!我只是幫老闆來處理下南京的事情,你們也知道這些都出自雲南,我在裡面只佔很小的股份。”天波可不想讓人知道專營店的老闆來到南京。
“就是一小份,也值很多銀子了,就是我身上穿的這個大衣,不談銀子,光是等這件衣服,我和小宛都等了二個月了。我們雲樓還是老主顧,有的到現在還沒有穿到。更不用說那些香水,花露水,香皂嘍,還有好多好東西。
對了!最近出了一款女式皮靴,真好看!可是到現在我還沒有拿到了!”
“哦!可以,這點事情我還是能做主的,我回頭和高掌櫃說下。”這對天波來說真的是一句話的事情。
吃了一會酒菜,三人來到小宛彈古箏的地方。
天波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交給小宛,小宛慢慢地看着。
上面寫着:入夜漸微涼繁花落地成霜
你在遠方眺望耗盡所有暮光
不思量自難相忘
夭夭桃花涼前世你怎舍下
這一海心茫茫還故作不痛不癢不牽強
都是假象。。。。。。
天波交給小滿是一首涼涼,天波覺得很符合這大明現在的風格。
“木公子,這像詞又不像,我不會唱!”小宛的眼睛注視着天波,天波發現如是也是。
“小宛,你聽我唱一下,。。。。。。”天波唱完後,看着兩人,感覺兩人眼睛都能冒小星星了。
“木公子,很好聽!我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唱的,姐姐?你說了?”小宛說完後,問着如是。這下如是真是想不明白麪前的這位木公子了。
“是好聽,唱法新奇!”
“其是啊!你們兩人可以一起唱,效果也許更好!”本來這首歌就是兩人合唱的,只是一男一女,變成兩女。
“我不會唱啊?”
“我教你們!很簡單!來!我們現在開始!”就這樣天波開始了他的教學。今晚是天波留在雲樓時間最久的一次。
門外,“小虎,少爺今天怕是不回客棧了?我們要不要問小斯找個房間睡覺啊?”向上說這話的時候眼還看着裡面。
“少看!這樣吧!我在這,你去弄點吃的來,餓了!”
“好!”
房間裡,天波已經不在教了,兩人在練習唱着。
“息一會吧!來!喝口茶!”
三人坐下後,喝着茶!
“木公子,我和小宛以茶代酒敬你,謝謝你!”如是說完後,小宛也端起了茶杯,一起敬天波。
喝完後,天波笑着說:“我才完成一半,你們還要找人作下曲,這纔算!”
“對了,木公子你可曾成親?”如是現在是越問越細了。
“還沒有,不過先父幫我定了一個娃娃親,這次我去北京就是送禮的。”天波不想隱滿這件事情。
“看來兩家交好,漂亮嗎?比我如何?”如是問的話,天波頭疼了!
天波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時候天波感覺有一萬隻眼睛在盯着他看。
“你比她漂亮又如何?她比你漂亮又如何?關建在於我?對我來說,美麗的外表是讓人心動,但這只是一時的心動,要想長久下去,在美麗的容顏也有老去的一天,我更在乎是心靈上的溝通。
就像我和你們現在這樣,喝着茶,一起談談詩,唱唱曲,這纔是我想要的。”天波不知道如是滿不滿意,但這話是天波發自內心說的。
“狡猾!”
“強詞奪理!”
小宛和如是兩人簡單的評價了一下天波說的話。
“還練不練了?”
“練!爲什麼不練?今晚必須教會我和小宛!”
“你留我在此過夜,我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了!”天波說的時候,故意做出很委屈的樣子。
如是看到後,心裡恨恨不平,真想把天波從窗戶扔出去。
天波直到子時才從雲樓出來,路上天波在回味這一晚上和如是的交談,天波知道如是動心了,當然天波也動心了。
“小虎!你明日叫高強把雲樓定的貨趕快給人家送過去,另外讓高強替我送一份厚禮給柳姑娘和董姑娘。”
“是!少爺!”
一行三人回到客棧洗洗睡了。
午時剛過,高強就趕着馬車來到雲樓,足有十多輛,一架架馬車停在雲樓樓下,小斯們不停的在往裡面搬着東西。
“高掌櫃,我沒有定這麼多吧?”徐大家看看這麼多貨,從馬車上搬了下來,至少比她定的多一半啊!
“徐大家,這還有一半是木公子送給柳姑娘和董姑娘的。”
“哦?木公子好大的手筆啊!這下你有貨了?”徐大家想想就生氣,不是碰到徐公子,這定的貨還不知道哪天送來了。
如是閨房,“姐姐!你看,我們的皮靴送來了?怎麼還多出來了啊?”小宛開心的打開人送來的箱子,話剛出口,小斯們還在搬着。
“看來是木公子送我們的,你看我們只定做了一雙,這兩箱都是,還有短的,沒有木公子的安排,我們是不會這麼早穿上了。”如是感覺還是小瞧了天波。
“姐姐!你看這小瓶子,好小啊!這是幹什麼的?”
“聽專營店的人說是喝水的,”
兩人也不開箱子,小斯們一直在搬着,如是心裡還是很高興的,也期待晚上天波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