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林俊嬌擡頭,看着一個男子帶着黑色墨鏡走進會診室,林俊嬌低聲說道:
“你來的有點慢,後面的任務到底是什麼?”
男子摘掉眼鏡,如果陳烽在這裡一定會嚇一跳,他怎麼也不想到他會是那個地方的人。袁朗一臉詭異的笑道:
“先別急,任務很快就會開始了。我們現在要等1號,他什麼時候出現,我們什麼時候開始任務。”
林俊嬌沒好氣的盯着袁朗,冷笑道:
“我真不明白,你爲什麼要向隊長,故意泄露我的身份,這樣做你不怕被上面知道嗎?”
袁朗眯起眼睛,白了一眼林俊嬌,緩緩說道:
“師妹,你以爲他真的是傻子嗎?這麼多年我和他接觸最多,而且我的身份,他應該早就猜到了。再說了,你最後不是也做出了,和我一樣的選擇嗎?”
林俊嬌捏斷手中的鉛筆,臉色蒼白看着袁朗,微微張了張嘴。袁朗朝林俊嬌做了一個安撫的手勢,開口說道:
“你和他合作,把他身份信息泄露出去的事情,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了?如果不是我發現了異常,幫你們迅速善後,現在應該不是我來找你了。”
林俊嬌喘着粗氣,擡頭死死的盯着袁朗,一臉不解的說道:
“深海...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這個也是隊長計劃的一部分?”
袁朗搖了搖頭,一臉苦澀,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緩緩說道:
“因爲我和他的目的是一樣的,要找到那個組織身後的人。師妹後面的任務,1號應該會在這幾天內行動,提前做好準備就行了。”
袁朗說完,重新戴上墨鏡走出來了會診室,林俊嬌癱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氣緩緩不能恢復過來。
袁朗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開口說道:
“已經和松鼠見面了,後面的任務即將開始。”
“嗯,深海你這次希望別再讓1號失望了。那個東西一定要拿到手,明白了嗎?”
“明白,1號出來處理着件事後,我將和松鼠開始任務的開展。”
“行了,後面的事情自己看着辦,最近戰鬥組方面出了那事後,我們都快忙不過來了。後面能給你們的幫助已經不多了,你還有什麼需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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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強端着飯菜給陳烽送去,一路上到陳烽的房間,通過不少道檢查才進來的。薛強推開房門,看着陳烽悠閒的坐在電腦前,玩着單機遊戲,開口說道:
“隊長,你可真的閒,我們都快忙得雞飛狗跳的。你倒好,一個人悠閒在房間裡玩遊戲。”
陳烽聳聳肩,接過薛強手裡的飯菜,一臉無奈地說道:
“我也想出去忙,關鍵是...”
薛強苦笑得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看着陳烽緩緩說道:
“隊長,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真的只是因爲那件事,而且你這幾天的表現,讓我感覺到一絲陌生感。”
陳烽微微一楞,根據他的猜測,薛強很有可能是那個地方的人。可是爲什麼看到,他現在的表現,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難道薛強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行了,強子你如果相信我,就不要去管那麼多。知道得越多,對你就越不利,所以這些就別再問我了。”
陳烽低着頭,吃着手裡的飯菜;薛強確看不下去了,一臉激動的抓着陳烽的手臂,盯着陳烽的眼睛說道:
“烽子,你變了。我、猴子、陳老大還有你,大學4年一個寢室的,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烽子你告訴我,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幹,你明白自己這麼做的後果嗎?”
陳烽丟掉手裡的筷子,捂着臉苦笑道:“強子,你只要記得了,我這麼幹,有我自己的理由。至於後果是什麼,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清楚,對了以後的任務,一次比一次危險,我希望你向大隊申請調離吧。”
薛強握緊拳頭,一拳朝牆壁揮去,冷笑的說道:
“難道在你眼裡,我薛強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嗎?我告訴你,我早就不是大學時期的我了,或許現在的我也怕死,但是絕對不會退縮一步。”
陳烽呆呆看着薛強,他雖然知道他這幾年的成長了很多。但是這一刻的薛強,確實震懾住了陳烽,陳烽戴上耳機玩着遊戲,冷漠的說道:
“你自己要想清楚了,這次的任務,很有可能全軍覆沒,甚至一點生的希望都沒有。如果你現在選擇離開,我絕對不怪你,甚至很支持你現在離開。”
薛強咬着牙齒,冷哼一聲準備轉身離開房間,宿舍門被推開薛少將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薛強立馬站直了身子,朝少將敬了一個軍禮喊道:“報告,首長,東部...”
薛強話還沒說完,薛少將就打斷了他的話,開口說道:
“上尉,你先出去吧。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們隊長聊一聊。”
“是,首長。”
薛強走出宿舍,並帶上了門,陳烽看都不看少將一眼,繼續玩着遊戲淡定說道: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這個大首長,不會出現呢。”
薛少將強忍着心中的怒火,硬擠出一絲微笑說道:
“你這個小傢伙,用這種辦法逼我現身,到底想幹些什麼。”
陳烽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我是該叫你薛組長呢?還是李叔呢?”
薛少將整個人不停的顫抖着,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原來你都想起來了,說吧,你到底想幹些什麼?”
“很簡單,告訴我到底你們和K2背後的人,在找什麼東西,還有爲什麼要安排人監視我?”
薛少將鬆了一口氣,看來陳烽並沒恢復所有的記憶,如果恢復了所有記憶,就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不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陳烽隨着電腦遊戲中角色死亡,轉身看着薛少將緩緩說道:
“那你告訴我,那個研究所到底在研究什麼,還有我父母到底死了沒有。”
薛少將心裡咯噔一下,他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陳烽應該想起了什麼事情,雖然不清楚他的記憶恢復到哪一個階段了,但是他的記憶絕對恢復了不少,咬着牙齒說道:
“這個也不可能,我只能告訴你,你父母已經去世了,而且你親眼看着父母入葬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