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這些人當帝國是什麼,當特事局是什麼,秘密基地說闖就闖!”
“別生氣,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十有八九是會死在裡面的。”
“我倒是希望他能夠活着從裡面出來,說幾句話,跟我們說說裡面到底是什麼。”
一天,兩天,三天.
他們一直沒能等到那個人。於是他們有派遣了一支全副武裝的人下去,他們沒有進入古蹟,而是到了青銅大門外面就停了下來。
“這,大門被關上了?”
他們發現原本報告之中已經開啓的青銅大門居然關上了,只剩下一道細小的縫隙,也就是能夠飛進去一隻蒼蠅。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們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馬上派人出去向基地進行了彙報。
“關上了,如果有人進去了,他爲什麼要關上這扇門呢,是怕裡面有什麼東西跑出來嗎?”
“會是誰呢?誰能有這個本事,有這個膽量?”
這個時候京城那邊已經有人想到了王安,同時他們也安排徐琦和陸相宜去打探一下王安是不是在家裡。得到的答案是暫時不在家中,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難道真是他,他在這個時候進去做什麼?”
“會不會是修行遇到了什麼門檻,進去求突破?”
“門檻,還突破,他再突破得成什麼樣子了,飛天遁地嗎?”
“他就不怕被感染嗎?”
“說不定還真就不怕。”
“如果能夠得到一部分他的身體組織或者血液.”
“你在說什麼,我沒聽到,你自己想死不要拉着我們!”
“怕什麼,這裡只有我們幾個人。”
“哎,別說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
卑移山中,那處古蹟之內,王安的四周已經出現了一層白色冰霜在圍繞着他的身體不停的旋轉,好似一尊白色的大鐘。
隨着王安不斷的吸收能量,那塊晶石居然在那冰棺之中震顫起來。
突然間,白色的大鐘一下子散掉。
王安的眼中寒光四射,目光弱電。
“嗯,差不多了。”
此時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經絡之中四處充盈着真氣,接連數日不停歇的吸收和煉化,讓他的真氣總量直接暴增。
經絡之中的真氣流轉猶如大河滔滔,氣海之中一片汪洋。他隱隱有一種“吃撐”的感覺。
“就到此爲止,適合而止,量力而行。”他想到了系統的提示。
停下吸收能量的舉動,王安又重新打量着那塊獨特的晶石。
他吸收的只是散發出來的能量就能有如此的精進。這晶石之中又該蘊含着何等磅礴的能量。這塊晶石來自什麼地方,就在此地,天生地長的靈物?
王安看着躺在冰棺之中的屍骸。
“這人生前是怎麼想的,蘊含着這麼強大的能量的東西壓在身底下,這是人能承受的住嗎?”
王安覺得以自己的身體恐怕是未必能夠承受的住。
“這個人生前的修爲在自己之上嗎?”
王安從來都沒有小瞧過古人,實際上很多的玄妙東西都已經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想了想,王安將手伸進了冰棺之中,慢慢的靠近那一塊神秘的晶石。越發的靠近便越發的寒氣別人,當他將手放在上面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觸碰的是最寒冷的冰。
他將手放在上面,過了一段時間挪開,發現自己也是可以抵抗住這晶石的能量輻射的。
“看樣子也不是無法忍受。”
這個人既然將這塊晶石放進了這冰棺之中可能是生命到了盡頭,或許是想要利用這一塊冰晶冰封住自己吧?
王安離開了冰棺,在這山洞之中轉了一圈,看到了一個架子上放着幾卷被冰封住的竹簡,還有幾個卷軸。
他打開其中的一個卷軸,卷軸上畫的是一個飄然若仙的女子。王安將這個卷軸收起了,然後有打開了另外一個卷軸,這個卷軸上面卻畫着一座城池,一座飄蕩在雲層之上的城池,還有人站在雲端,雲端的下方是站着幾個人,似乎在和雲端之上的人交談。畫卷的一旁還有幾行字。
“看樣子我這瞅空的學學古文字啊,就當是業餘愛好了。”王安看着那些古文心道。
在這山洞之中轉了一圈之後,王安便準備離開,在臨出去之前他又轉身看了一眼那冰棺之中的屍骸。
“也不知道這個人是那個朝代的人,生前的修爲到了什麼程度,不過既然能夠被別人當做是仙人來祭祀,應該是修爲很高。可惜不管他身前的修爲到了何種地步,最終也是孤零零一個人死在了這裡。”
離開了這出滿是冰霜和寒意的山洞,來到了外面,看着眼前滿地的屍骸。
“這些人又是爲了什麼呢?”
他擡手一掌,轟隆一聲,那厚重的石門被他一掌拍上。
隨後他便出了離開了山洞,手中是一卷竹簡,兩幅畫卷,外加那一塊玉簡。
那一塊晶石雖然是整個山洞之中最爲貴重之物,卻不適合取出來。
王安已經想好了,若是將身體之中真氣都煉化之後,以後可以再來,反正外面的人一時半刻也無法進來,那些無處不在的微生物就是他們靠近石門最大的阻礙。
當他穿過了狹長的通道,來到青銅門前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聲音,呼吸聲。
“外面有人。”
他擡手一拍,嘎吱一聲,青銅門被推開了。
“門開了?!”
守在外面的人渾身的汗毛曾的一下子立起來了。下意識的端起了手中的槍械,瞄準了青銅大門。接着一道人影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人,還是個活人?!”
刷,下一刻,那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這些人直接的一陣風從眼前刮過,急忙環視四周,轉身回頭,身後也沒有人,只有臨時架設的繩索,吊橋。
“剛纔那個人呢?怎麼嗖的一下子就沒了。”
“趕緊彙報!”
回過神來的隊長立即向外面的基地彙報。
“什麼,有人活着從裡面走出來了!”
“注意,注意,有人從地下出來了,儘量抓活的!”
“收到。”
“收到!”
話音未落,有人覺得眼前一花,什麼東西從那裂縫之下衝了出來,隨後一陣風起。
嘀嘀嘀,報警聲。
“雷達捕捉到了目標,移動速度極快,他的瞬時速度超過了一百五米每秒!”
“發射追蹤導彈!”
“等等,如果是他怎麼辦?”一個人道。
“不管他是誰,是不是人,必須消滅,因爲他的身上可能攜帶着那種可怕的致病菌,不能讓他出去,發射!”
嗖嗖,兩枚導彈點火,然後朝着快速移動的王安飛去。
“嗯,導彈?”王安看到了從空中飛來的導彈,拖拽着火光朝着自己飛來。
“話說只是曾躲過子彈,還沒有試過導彈呢!”
看着迅速靠近的導彈,王安並沒有感覺到那種毛骨悚然的致命危機感,也就是說這兩枚導彈對他的威脅並不大。
眼看着那兩枚導彈近身,在真氣的加持之下,王安的視覺便的異常的敏銳,高速的飛行的導彈在他的眼中瞬間變慢。
可以躲避,王安心中已經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不過爲了保險期間,他擡手一掌,掌力呼嘯而出,準確的擊中了其中一枚導彈,將那導彈瞬間打偏,撞在了附近的一顆樹上,然後轟的一聲發生了爆炸,火光沖天。
第二枚導彈已經靠近,王安身形一閃,導彈打空,來不及變化軌道,打在一旁的岩石上,轟隆一聲,一塊山石被炸的粉碎。
“兩枚導彈都沒有打中對方。”
這個基地剛纔使用的是小型的導彈,雖小卻也能報廢一輛重型坦克。
“沒打中,怎麼沒打中,他還能躲過導彈?”
“應該是可以。”
“操,這特麼還是人嗎?!”一個人爆了粗口。
“他會不會再折回來,收拾我們!?”
“我就說不要發射,不要發射,這會害死我們的!”
“報告,那個人朝着基地來了!”
“什麼?!”
“看看,看看,我說什麼來着?!”
“所有自動火力開啓,自動捕捉目標,自動攻擊,所有人注意,發現目標之後立即攻擊,不論死活!”基地的負責人下達了作戰命令。
“你瘋了,這會害死我們的?!”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你這麼怕死就不該當兵。”
噠噠噠,外面的槍械在火控雷達的控制下噴吐火蛇,只是它們攻擊的目標是一個靈活無比的人類,在看到火光的一瞬間王安就進行了閃躲。
迅速的變化着移動軌跡。
左右左,左右左,左左右右,
“目標在迅速的靠近的。”
基地外面,王安已經靠近了一臺小口徑自動火炮系統,擡手一拳,那火炮系統直接被他一拳大的凹陷下去,直接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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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號37毫米自控火炮損毀。”
“2號37毫米自控火炮損毀。”
基地外,所有的士兵如臨大敵,基地裡,指揮官的臉色越發的凝重。
不斷的有火炮被摧毀的消息反饋過來,對方好似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臺移動的機甲。
“這,還是人嗎?”
噠噠噠,外面密集的槍聲響起。接着一個接一個人的戰士飛起來,摔在地上。
“找到你們了!”
嘎吱,指揮室的鐵門向裡凹陷,緊接着下一刻,那一扇門飛了進來。
屋子裡人都愣了,傻了,他們下意識的望向門口方向,那裡站着一個人,正盯着他們。
“誰下令開的火?”他平靜的一句話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裡的人都意識到,殺神來了!
連導彈和自控火炮都能躲開,這殺個人不跟玩死的,說不定不用動手,瞪一眼他們這些人就死了。
“我,我下的命令,但凡是從裂縫之中逃出來的不明動物,不管是什麼,一律消滅!”基地的指揮官咬着牙道。
“沒人指使?”
“沒人指使。”
“嗯,有點意思。”王安盯着那個人點點頭。接着目光掃過衆人,然後嗖的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這,走了,就這麼走了?”
讓他們出乎意料,對方居然這麼放過了他們,沒有大開殺戒。
那位下令發射導彈,開火的基地負責人長長的舒了口氣,只覺得渾身發涼,剛纔短短的片刻功夫,汗水已經浸溼了他的衣衫。
屋子裡的人都鬆了口氣。
“天呢,他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躲過導彈和自動火炮的攻擊的?”
“小點聲,說不定他現在還沒走呢?!”
“所有的人,今天的事情必須保密!”基地負責人果斷的下達了封口令。
他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接着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望着天花板發呆。
“還活着,自己還活着,他居然沒有殺自己,以後還能夠回家,還能夠見到自己的家人!”兩滴淚水從眼角留了出來。
“等等,他身上攜帶的致病菌怎麼辦?”
這個負責人在回過神來之後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馬上向上面作了彙報。
“王安,你看清楚了?”
“看清楚,是他。”
“他還真是去了那裡?!”
一個小時之後,京城的特事局總局一些高層人員專門召開了一個閉門會議。
“剛纔接到了卑移山基地的電話,已經確定進入了地下古蹟的人就是王安,他進入了古蹟,而且從裡面活着出來,躲開了導彈、制動火炮,整個基地的武器系統在他的面前形同虛設。”
“嘖,都到了這一步了嗎?”
“注意一點,他的身上是有可能攜帶着致命的細菌。”
“那種細菌只要在太陽照射下不超過三分鐘就會被殺死。”
“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儘快確定他的位置,找打他,避免細菌傳染引發更大的動亂。”
“他果然可以免疫那種致病菌嗎?”
離開了基地之後,王安並沒有去太遠的地方,而是找了一個地方聽了下里,擡頭望着天上的太陽,此時的太陽光芒還算強烈。
在這裡曬了曬太陽,他也不太確定自己身上的致病菌是不是已經全部被消除掉了。
爲了保險,他有運轉真氣,將真氣外放,在在自己的周身不斷的旋轉,再次消殺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