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屬性值加持符奇峰消耗的體能也是一點點的恢復到了巔峰,本來揹着李虎妞感覺還有點沉重,一下子就變得輕鬆如無物一般腳下的步伐也是變得輕盈起來。
速度那是直接就跟上了已經落後吳子燕身後有幾米的距離,直接就跟到了他的身邊,這讓吳子彥不由的心中一喜。
他之前就擔心揹着李虎妞的符奇峰會不會跟不上他們的速度,但是現在看到符奇峰好像一副還很輕鬆的樣子。
雖然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對於他們這一小隊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所以他也就再次加快的步伐。
這時候反而是在後面墊後的刀疤有點體力跟不上了,但是看到符奇峰揹着一個人質還能跑得如此矯健,他自然也就在心中生出了一股不服輸的好強之心,所以也是硬着頭皮再次加快速度。
而在他們快速向着接應他們的直升機所在的位置跑去的時候,途中他們也是遇到了幾次恐怖分子直升機的搜索。
但因爲他們處於一片十分茂密的叢林之中,就算是直升機上的遠光燈直接照射下來,也無法穿透茂密的樹林照到他們身上。
所以他們基本上是沒有停下來躲避直升機的搜索,而是繼續朝着他們撤離的接應地點而去。
幾乎一刻不停的奔跑了,一個小時之後,吳子燕帶着大家終於是來到了直升機接引他們的座標上。
只是這個時候符奇峰突然間提醒了一下吳子燕讓衆人停了下來,因爲符奇峰感覺到了前面有危險的氣息。
所以衆人停下來之後他馬上就對他們前面1千米左右的位置進行掃描識別那邊的情況,馬上那邊的情況就全部出現在了符奇峰的腦海之中。
那裡埋伏着一些恐怖分子,這讓符奇峰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要知道那些恐怖分子埋伏的地點,可是他們直升機接應他們這次救援行動的位置,也就是說直升機接應他們的位置已經暴露。
“金燕,1公里之外有一支十幾人的恐怖分子埋伏在那裡,所以我懷疑直升機接應我們的位置已經暴露。
所以你先看好李虎妞,我和刀疤摸過去解決了那些恐怖分子,不然等一下直升機來接我們的時候,一定會受到那些埋伏在暗中的恐怖分子的襲擊。”
知道了前面有埋伏之後符奇峰放下了背上的李虎妞,在吳子燕的耳邊小聲說着他的計劃,只是吳子燕這個時候露出了擔心的目光。
“你的體能沒問題吧,你可是揹着李虎妞奔襲了一個小時?”
吳子燕這個時候呼吸其實有點粗重,所以很是擔心符奇峰現在的體能。
只是這個時候吳子燕才發現符奇峰呼吸的頻率居然很是均勻,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背了一個成年人跑了一個小時纔會體現出來的情況,這讓她不得不震驚治療異能戰士的變態恢復能力。
“放心吧,你別忘了我可是治療異能戰士,恢復能力比普通人要快很多,現在主要是看刀疤你的體能能不能跟得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符奇峰對吳子燕露出了一個放心的表情,然後這纔看向了身邊的刀疤,因爲刀疤和吳子燕現在一樣都是大口喘着粗氣。
“放心吧,我們慢慢的摸過去,差不多我的呼吸就可以調整過來了。”
刀疤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個老兵和符奇峰這個菜鳥真的是沒法比,自己現在都氣喘吁吁了,對方居然跟沒事人一樣,這人要不要這麼誇張。
但是作爲經常執行任務的特種兵,刀疤適應能力也是很強,所以在接受了自己不如符奇峰的變態體力之後,他也是慢慢的開始調成自己的呼吸。
“好,那我們兩人分開,朝着前面1公里處暗處埋伏的15個恐怖分子摸去,不動聲色的情況下解決他們。”
見刀疤也沒有問題之後符奇峰在將前面埋伏在暗中的15個恐怖分子的位置和刀疤說了一下,兩人這才分開分別從兩邊朝着準備埋伏他們的恐怖分子包抄了過去。
好在那15個恐怖分子相互之間間隔有一段距離,並沒有扎堆的情況,所以對於他們兩個暗中偷襲來說是非常有利。
符奇峰很快就來到了第1個恐怖分子的身邊,在他們的身體都馬上挨在一起了,對方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所以符奇峰直接壓在了對方身上,最後伸手捂住了對方的嘴巴,接着咔嚓一聲扭斷了對方的脖子,這才放下了對方,朝着下一個恐怖分子而去。
漆黑的叢林之中,藉助草叢的掩護,除了夜視鏡能夠觀察到對方,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所以那些恐怖分子根本就不會想到,作爲獵物的他們已經成爲了符奇峰和刀疤兩人的獵物。
所以安靜的叢林之中,時不時的會響起一聲輕微的響聲,那些響聲正是符奇峰和刀霸從兩邊伏擊那些恐怖分子扭斷他們脖子傳來的細小聲音。
好在這些恐怖分子之中並沒有真正的高手,所以他們的兒子也並不怎麼樣,根本就不會聽到那極小的響動,不然兩人也不敢直接扭斷這些恐怖分子的脖子弄出一些聲響。
本來以符奇峰作爲一名異能戰士的手段,他可以利用金屬性的異能輕而易舉的震碎恐怖分子的心臟解決掉他們。
但是符奇峰並沒有練習過金屬性異能力的攻擊方式,所以他也不敢確定自己施展金屬性異能力不會鬧出動靜,所以才選擇了最保守的扭斷恐怖分子的脖子來解決掉對方。
所以很快符奇峰和刀疤兩人解決掉了所有的犯罪分子,相互碰頭這才一起返回了吳子燕和李虎妞所在的位置。
而這個時候符奇峰也是發現了按照規定朝他們這邊來匯合的另外4個特種兵,只是符奇峰發現這4個特種兵身上各自有着一些傷勢。
這讓他可以猜測到對方一定是經過了那些犯罪分子佈下的陷阱讓他們受了一點傷,或者是途中遇到了犯罪,和犯罪分子交手才受了一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