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昌發完微博還有點忐忑。
“我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他問自己的學生。
感覺有點逼迫人家似的，但是我就是看不得那好曲子就這麼浪費了呀。
宋老師師門關係很好，學生也是心大，他嘆口氣道：“方澈能不能看到還是另一回事呢老師。”
宋玉昌：“？？？”
他的學生是個二十來歲的姑娘，也是方澈的粉絲，所以她太瞭解方澈現在的熱度了。
“老師，現在方澈的人氣是覆蓋全亞洲的，就他那微博，每天不知道多少發私信@他的，搞不好人家真看不到啊。。”
“哎！”宋玉昌狠狠地一拍大腿，方澈看不到他的微博，就不會把那些原聲帶發出來，這他就更嘆息了。
“好好的曲子，就這麼浪費了！有這曲子你找個正經場所發表呀！”
宋玉昌的學生眨巴着眼睛，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老師，咱就是說，有沒有可能，方澈沒有正經渠道發佈這些曲子呀，您也知道，純音樂現在不吃香嘛。”
“鋼琴曲就更不吃香了。”
正在兩人聊着的時候，宋玉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您關注的人發佈了新的動態。”
宋老師反手就抄起了自己的手機，然後欸嘿笑了一聲：“方澈那傢伙還回復我了呢。”
“我看看！”宋老師的學生急忙湊過來。
只見手機屏幕上，方澈剛發了一條微博還@了宋玉昌：“好的宋老師，完成版原聲帶即將上線，之前疏忽了。”
宋玉昌的學生摩挲着下巴，看向自己的老師：“老師，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方澈那傢伙就在等人發現bgm的好呢？我可是方澈的鐵粉，他有多賊我很清楚。”
宋玉昌：“？？？”
……
網絡上，自從宋玉昌發出微博後，多少還是引起了一些熱度。
有一些宋玉昌往屆的學生看到了這條微博：“宋老師？怎麼公開要曲子了？”
“不能說的秘密裡面的曲子很好嗎？我沒有看啊。”
有音樂學院的學生站了出來：“那天我去看了，曲子是真的強！尤其是最後那首快板secret，風格多變但是卻毫不違和！”
“胡說，明明是鬥琴的第二片段好吧！給我聽嗨了，結果中間戛然而止。”
這羣專業人士在這討論着，很多看過不能說的秘密的人一頭霧水。
“配樂很好嗎？咋一時間我都想不起來配樂了呢？”這是普通觀衆的感受。
因爲這事確實和國情有關，無論你是否願意承認，經濟基礎就是決定上層建築，物質條件就是決定大衆審美標準。
這些年國內的純音樂確實市場很小。
只是在逐漸地發展罷了。
“呃……說到伴奏，我只是記得最後出現了一段類似大提琴之類的音樂吧，就是路小雨用塗改液寫字的時候。”
“對對對，那一段悲死了。”
“你看，你能夠在伴奏裡感受到和電影情節相契合的情緒，這就是好伴奏啊。”
“是這樣嗎？”
也正是這些人的討論，吸引了一批路人，也吸引了方澈這位正主的關注。
他倒不是像宋玉昌老師學生說的那樣等着別人提這一茬，他是忙着拍攝《紅海行動》把電影原聲帶這事給忘了。
因爲除了主題曲等歌曲，真的很少有團隊把電影的原聲帶，甚至是每一段伴奏都給出來的。
不過宋玉昌的微博也讓方澈想起來一件事。
那就是在地球上，《不能說的秘密》播出之後，電影原生伴奏還出過琴譜，足以說明這些伴奏有多麼出色。
所以當他看到宋玉昌的微博的時候，方澈立馬就通知登峰那邊把電影原聲帶上線了。
這玩意又不是專輯，不涉及到收費的問題，自行上傳即可。
當方澈發微博並且上傳完《不能說的秘密》原聲帶的時候，正是網絡上宋玉昌的微博引起不少熱度的時候。
所以立馬就有一羣人看到了這信息。
也包括之前對《不能說的秘密》完全不感興趣的純路人。
“我聽聽，真有那麼好聽嗎？”
說着有人點進了原聲帶的鏈接。
而不少看過不能說的秘密正在到處給人安利的人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比如在某一所大學的宿舍裡，有個小夥子正在網上寫不能說的秘密的影評，他的室友突然跑過來：“跟你說，李維，你是真牛逼，前兩天你跟我說不能說的秘密多好看，我還不信，我以爲你在這尬吹呢，結果你猜怎麼着？”
李維被室友態度的突然轉變嚇了一跳：“怎麼着？”
室友拿過來手機：“你看看，這電影裡的配樂，教授說了都說好，電影能不好嘛！”
李維：“？？？”
轉頭看了看自己寫的影評，裡面壓根就沒提配樂的事情。
但是現在自己室友這麼一說，他突然感覺，對哦，好像是這麼回事啊！
比如葉湘倫發現別人看不見路小雨那一段，背景音樂就詭異中帶着急促，又比如最後大結局葉湘倫彈琴穿越的時候，那段琴聲真的是把情緒給拉到了一個極致。
當下李維微不可察地轉變了一下表情，變成了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你看，我就跟你說好看吧，你不看。”
室友點點頭：“是我偏見了。”
“來，咱一起聽聽這個原聲帶。”
李維：“？？？”
合着你跟我吹了半天，你自己還沒聽呢？
但是雖然嘴上吐槽，他還是湊了過去。
原聲帶的第一首是《opening》，在電影中僅出現幾十秒，但實際長度是2分31秒，仔細聆聽的話還是能感受到那曲子裡的恢弘與神秘。
李維的室友完全沒聽過純音樂，搖頭晃腦道：“你看，多有意境。”
李維都懵了：“這你都能聽得出來？”
第二首是《腳踏車》，就是電影中葉湘倫約路小雨一起回家的那個片段。
時常是2分17秒，點進去之後，下雨的聲音、其他同學在雨中奔跑的聲音點綴在最下方，而更明顯的是絃樂的聲音，帶着一點點的輕鬆和寫意，還有一絲悠揚。
不知爲何，李維聽到這聲音，腦海中一下子就浮現出畫面了。
“你琴彈的不錯哦。”
“是厲害。”
“是膩害。”
從這段伴奏中你甚至能夠感受到青春記憶裡那些美好而又尷尬的瞬間，比如第一次鼓起勇氣和喜歡的姑娘說話，但是不知道說什麼。
比如喜歡的姑娘來看自己打籃球，但是自己卻出糗。
《四手聯彈》，整個曲子輕快無比，歡樂中帶着俏皮，恰如熱烈中情人間的小玩笑。
“有畫面了，嘿嘿。”李維笑道。
室友不願意了：“藝術呀，嬉皮笑臉地幹啥呢。”
嗯，室友是個懂王。
……
在京城，宋玉昌在方澈發微博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打開原聲帶，點進了鬥琴的那三首曲子。
尤其是第二首：《圓舞曲》。這裡方澈用的是原版。
聽歌之前宋玉昌甚至有些興奮，緊張地帶好了耳機。
然後點擊了播放。
隨着鋼琴聲從耳機流淌進耳朵，宋玉昌閉上了眼睛。
這首曲子分爲三段，第一段輕柔舒緩，如果具象化的話，就彷彿置身於夏日清晨，安靜，但是窗外微風拂動、一片翠綠。
靜謐之中隱含着勃勃生氣。
而到了第二段，旋律就急促起來，猶如雷聲過後，突然大雨傾盆。
劈里啪啦。
雨點擊落在樹梢上，草地上。
這裡就談不上美好了，聽這一段的時候，彷彿置身於一座小屋，而屋外是傾盆大雨，讓人不由得心生無奈。
其實這首曲子，被譽爲圓舞曲中最能貼合肖邦心境的曲子是有原因的，第一段的舒緩就好像肖邦的生活，一開始好像感覺還有一絲希望，所以不急不躁。
但是第二段的急促，就好像是作者在傾訴他孤寂的晚年生活。當時的肖邦久居異鄉、孑然一身、染重病、無依無靠，其心情之憂鬱可想而知。
而第三段，在第二段的基礎上明朗了一些，但是依然能感覺到一絲沉悶，對於宋玉昌來說，就好像是屋外的雨突然停了，但是當你向窗外看時，卻發現，頭頂依然烏雲密佈，大地是一片泥濘。
鬱悶啊！
而整首曲子，就在這樣的躁動中結束了。
當曲子結束的那一秒，宋老師突然伸出手，看樣子像是想要急切地抓住些什麼。
但是要抓什麼呢？
希望？
還是這個曲子給他在最後營造的那種沉悶、急躁的感覺，讓他入戲了？
“呼。”宋玉昌喘了一大口氣。
當初這曲子放在電影裡，他沒有聽全，就覺得有點可惜。
現在聽全了。
他覺得方澈是傻逼！
“買櫝還珠！爲了這麼個破電影，把這麼好的曲子就草草的弄出來了？”
“丟了西瓜撿芝麻！”
宋玉昌摘下耳機，坐在那裡嘟嘟囔囔的。
“老師，人家不能說的秘密，可不是破電影吧。”他的學生嘟囔道。
“和這個曲子比，那就是破。”來勁了。
學生縮了縮腦袋：“您繼續，您繼續。”
畢竟原聲帶裡，有25首曲子，除此之外，還有《黑鍵練習曲》、《野蜂飛舞》、《secret》。
“嗯~”宋玉昌從嗓子裡擠出一個音。
然後繼續聽歌去了。
畢竟是行家，越聽越感覺有味道。
比如那個叫《路小雨塗改液》的片段，配的音樂非常到位，大提琴的聲音如泣如訴，旋律也優美。
這一段就是大提琴版的《蒲公英的約定》的伴奏。
足足一個小時，宋玉昌才聽完了這整張原聲帶。
一直到聽完了，他還是在想念那個《圓舞曲》。
老宋把牙一咬，上網！方澈的微博還沒回復呢。
此時，在網絡上，因爲宋玉昌的原因，不少音樂專業的人都去聽了原聲帶。
“路小雨用塗改液寫字那一段的旋律，確實頂！我沒看電影，但是聽着這個音樂就覺得悲傷！”
“四手聯彈！四手聯彈！我聽着都能有姨母笑了！”
此時大概有幾萬人在討論這個事情。
這熱度已經不小了。
就在這時，宋玉昌的微博動了，他@了一下方澈，回覆道：“感謝方導，原聲帶已經聽到了，十分精美，精美到讓我驚訝的地步，這在國產電影裡如此出彩的配樂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是第一條。
緊隨其後是第二條。
“但是太精美了，敗家！尤其是那首《圓舞曲》，幾十年後那是可能成爲經典的曲子！就這麼平平淡淡的放出來了？《野蜂飛舞》也是另闢蹊徑，獨樹一幟了！方導你暴殄天物！這幾首曲子不比電影值錢？”
老宋還是沒忍住，把實話說出來了。
宋玉昌的粉絲裡，有不少是音樂專業的老師、教授。
毫不誇張地說，一開始他們還覺得老宋是在開玩笑，看個電影公開管人家要原聲帶這算是怎麼回事啊。
但是當他們聽到完整版的原聲帶的時候。
有的人懵了。
“這些曲子都給掐頭去尾塞到一部電影裡了？”有的老師都覺得心疼！
“這是方澈寫出來的鋼琴曲？！”更多的人是震撼！
如果說方澈是當着這些專業人士的面彈出來一首《圓舞曲》、或者《野蜂飛舞》，這些人會拍手稱讚，頂多情不自禁地叫個好，遠不至於到震撼的地步。
但是你他媽把這麼多的好曲子塞到一部電影裡，那就震撼了！
震撼於世間怎麼會有如此敗家的傻逼。
此時看到宋玉昌的微博，這些人都跟上來了。
“宋老師的意見，很中肯！”
“我也是，我沒看電影，但是我想着，但是我想着，就這個《圓舞曲》，成爲世界名曲比較懸，但是經典之作絕對能有！”
“確實敗家！”
“敗家子！”
“加我一個，我也覺得是敗家子！”
短短十分鐘，這條微博下面多了幾十條評論。
其中有七八個是帶着官方認證的。
本來正在爭吵的網友們都懵了。
有人看着宋玉昌微博下面的評論，邊看邊數：“一個，兩個……六個！”
“六個有官方認證的教授副教授頭銜的人站出來說話，方澈你是幹了多大的缺德事啊！”
如果說這些教授老師的評價是誇讚，網友們搞不好還會懷疑他們收錢了。
但偏偏是宋玉昌這種。
看上去，他在罵人，一尋思，他是在惋惜。
再一咂摸，這不就是說這曲子好嗎？
這種評論，反而更讓網友相信！
“不過宋老師，您這有點誇張了吧，不能說的秘密這兩天的票房都好幾億了，這曲子比電影值錢，您這……”
宋玉昌這會兒正好有空，當即回覆道：“別的不說，圓舞曲和野蜂飛舞，至少可以傳世百年！”
網友們：“？？？”
百年？
“臥槽，我再去聽一聽！”
近幾十年來，華夏學鋼琴的不少，彈的好的也不少，但是你現在告訴我一個電影裡的插曲可以傳世百年！
我不信！
“鋼琴曲什麼的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里面的很多伴奏就是好！”
“宋老師不說我還沒有發現，但是現在回憶起來，很明顯！”
因爲宋玉昌等人的操作，現在這事在華夏的網絡上熱度越來越大。
有人還跟自己的朋友聊天呢：“聽說了嗎？方澈讓教授炮轟了！說他敗家子哈哈哈。”
“說是一部電影用了好幾首可以傳世的名曲。”
“笑死我了。”
網上傳的那是沸沸揚揚，甚至還上了熱搜。
“哈哈哈，方澈的伴奏確實好，只是讓宋老師這麼劈頭蓋臉地說，不知道頂部頂得住啊！”
方澈那邊，本來就在網上衝浪呢，看到宋玉昌的回覆和網上的熱度，哭笑不得的。
但是他還是當即回覆道：“謝謝宋老師批判，當時沒有想太多，就是想着能讓電影的音樂質量更好一點。”
看到方澈的回覆，大家就知道，這波，不會撕逼的。
“不過方澈說得對啊！音樂本來就是電影的一部分嘛！”
“臥槽，你要這麼說，我想起來《仙劍奇俠傳》了！當初這電視劇可不僅僅是主題曲好聽，還有酒劍仙打架的音樂叫什麼《仙劍奇緣》？”
“對，那個曲子我們家狗聽完了都想騎上我去幹仗！”
“還有莫失莫忘，特別悲傷，現在還是我的手機鈴聲呢。”
“那你早晨起來的時候是不是會經常淚流滿面啊。”
“咱就是說，從仙劍到不能說的秘密，方澈出的作品，即使是在大家關注不到的配樂上，也是下了功夫的！”
“對！”
“這就是態度！”
此時，恰逢星宇公司在兩天前發佈了一個新電視劇的預告。
結果一堆人跑到星宇公司的微博下留言。
“伴奏有方澈的好嗎？沒有就別拿出來了！”
“以後，不能說的秘密就是標準昂！”
這波，從劇情捲到了伴奏。
但是別說，在衆多國家裡，華夏的影視作品，真的沒有多麼重視伴奏。
地球上，姜文、周星馳等幾個人，這是爲數不多的會糾纏伴奏的。
其他人呢？
得過且過唄，我把錢給一個沒有什麼熱度的音樂家，我有毛病？
不得不心疼一下地球上華夏的觀衆，這年頭，電視劇劇情不喂屎就不錯了，還討論伴奏？
還沒到那個階段呢好嗎。
而這個世界的華夏，已經開始注意伴奏了。
看到網上的評論，星宇的工作人員都哭了。
你他媽讓我去哪找幾首能傳世的鋼琴曲來當伴奏啊。
你弄死我好不好？
娛樂圈的各個影視公司都懵逼了。
“現在華夏的娛樂圈都這麼捲了嗎？”
“還得花錢找人做好的伴奏？”
其實這事，在歐美、櫻花，是常規操作。
方澈的這個熱搜，不是白上的，現在方澈的動態就代表登峰的動態。
看到這個熱搜之後，幻海那邊第一時間就下命令：“提高伴奏的預算！”
登峰怎麼搞，我們就怎麼搞。
因爲方澈都快把這些人給養刁了！
第二天，《不能說的秘密》原聲帶流入到了寒國和櫻花。
寒國那邊方澈的粉絲早就習慣了。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偶像！”
“我要再去刷一遍，這一次，只聽音樂！”
櫻花那邊的震撼比較大，因爲他們的業界是關注伴奏帶的，要不然地球上久石讓咋能那麼火啊！
所以當他們聽到不能說的秘密原聲帶的時候。
很多電影圈的人都不說話了。
“因爲這幾首鋼琴曲，這部電影的配樂已經到了國際水準！”
“不對，是國際中上的水準！”
而一些專門給電影做配樂的團隊則更加慎重：“這裡面的幾首曲子，確實是能夠傳世百年的。”
有不少人不由得望向華夏的方向。
“現在華夏的文娛都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嗎？”
與此同時，《圓舞曲》、《野蜂飛舞》和《secret》開始逐漸流向歐美。
另一邊，不能說的秘密口碑本就居高不下，此時再由伴奏事件的加持。
電影票房居然居高不下！
華夏這邊，1月3號的票房是3.1億，而4號的時候，票房居然還有2.1億，要知道，元旦假期只有3天。
也就是說，在工作週期內，不能說的秘密還是能狂砍兩個億的票房。
寒國那邊的觀影人數幾乎沒有下降，第三天是148萬，第四天150萬。
櫻花那邊的票房也大差不差，1月3號24億票房，4號18億！
三個國家的娛樂圈都看呆了。
“這樣下去，這得多少票房啊！”
時間會給大家答案。
在之後的日子裡，不能說的秘密依然肆虐，到1月12號的時候，不能說的秘密華夏票房16.9億，寒國那邊的觀影人數1150萬，總票房在4.1億人民幣左右，櫻花的票房是137億日元！
算吧！30億。
這他媽是青春愛情片能有的票房？
這就是青春愛情片的票房！
另一邊，方澈一邊拍攝着《紅海行動》，一邊開始安排出國的事宜了。
期間他回了一趟登峰，找到了周奇：“是這樣，能不能給咱打個頭陣，先去國外探探路，如果有條件的話，買下一兩個小一點的特效公司也可以，到時候我帶人過去。”
方澈順便點了一堆人的名字。
謝紋柯、許青蒂還有王寶，都跟着去。
林洋在旁邊一臉委屈：“我呢？”
方澈笑道：“只要你在華夏，華夏的娛樂圈，鮮肉經濟就死灰復燃不了！”
“就憑你這張臉！”
林洋：“？？？”
誰不知道跟着方澈有肉吃！果然還是我這種帥臉耽誤了我啊！
安排完了大部分事情之後，方澈也開始回自己的辦公室收拾東西。年後等紅海拍完，估計他們就要走了。
收拾完之後，方澈站在窗邊，看着窗外的風景，不由得有些感慨。
其實他還是有些責任感的。
他這幾年做的事情，一直在圍繞華夏的文娛崛起。
當年對話侯瑞明是解放思想，開特效公司是建立體系，尊重編劇也是建立體系，哪怕是前段時間吵得特別熱鬧的伴奏事件，也是建立體系和行業標準。
而現在，他能做的幾乎都做完了。
接下來，就看國內這些人了。
要說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往大了說就是因爲一個國家的文娛，如果只靠一個人撐着，那是一件特別扯淡和悲哀的事情。
往小了說，解決了溫飽之後，總想做點更大的事情。
不要扯什麼他走了之後，別人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登峰這個龐然大物在這，只要登峰幹正事，你別人要想活路，就得跟着我卷！
就在方澈感慨的時候，龍泉跑到了他的辦公室。
“別急着走！還有個電影沒上映！”
ps：明天全天要坐車，可能只有全勤的更新標準。也有可能寫不出來，難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