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日支配者留下的手段?”寧清瀾有些心悸的盯着這團黏液。
寧彥說道:“是外神,而且極有可能是那位三柱原神之一的奈亞拉託提普。”
聽到寧彥的這句話,寧清瀾露出後怕的表情,好在他們沒有冒然處理,否則會發生什麼她不敢設想,誰能料到這後面還有外神。
寧彥說道:“不應擔心,那位也只是讓兩方世界有些微弱的聯繫,現在已經被我切斷,估計那位是想跑別的世界玩一玩。”
說着寧彥便把這團黏液從新放回了容器裡,這團從舊日支配者身上截取的東西,他還有着大用處,回去教給大蛇丸讓他研究一下,看能不能讓這團黏液和組合裡的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他的異能舊日支配者完美的融合到一起,進一步進化他的異能。
寧清瀾問道:“真理會的那個傢伙怎麼處理?需要和以前一樣嗎?”
“暫且留住。”寧彥說道:“真理會的成員和虛界那些被背後的掌控者,完全掌控的人不一樣,他們沒有所謂被逼迫的忠心,韓澤的身份在真理會應該不簡單,活着比死了有更大的用處。”
“日後若碰到真理會的,對他們不比趕盡殺絕,其他幾個勢力不需要留手。”寧彥說道。
他略微想了想有說了一句:“真理會的瘋子也不少,或者說他們比其他幾個勢力的人更瘋,所以遇到他們儘量小心些。”
從他得知韓澤所做的這三件事危害平行時空的橫濱、招惹舊日支配者、以及羽衣狐的事,從他所指的事情裡就能看出韓澤能搞事的程度不下於任何世界的boss,而且能被陀思妥耶夫斯基邀請加入他的,能是正常人嗎。
沒有哪方勢力能向真理會一樣,幹掉他們幕後的掌控者,還能完好的應對其他的勢力不被剿滅。
寧清瀾記下了寧彥的話,決定在對待真理會的那些人一定要再謹慎一些。
寧彥從空間中拿出一個精靈球,放到了寧清瀾面前,寧清瀾把精靈球拿起把玩在手裡,疑惑地問道:
“這是什麼?”
寧彥說道:“這個是我從另一個世界帶回來的禮物,是那個世界特有的小精靈你可以養着玩玩。”
寵物小精靈世界的那些聯盟爲了交好他,紛紛挑出資質頂級的小精靈送給他,寧彥沒有那個心思去培育一個小精靈,便準備把給予他的全都放在萬界城裡出售,不過他特意挑選一個準備送給寧清瀾,當做寵物陪伴她。
“小精靈”寧清瀾看着這個精靈球,不知道怎麼把小精靈放出來。、
寧彥指導了她一下後,寧清瀾順利的釋放出了一隻小精靈,一個有着高雅的天藍色身軀,棉花一般蓬鬆的翅膀的青綿鳥出現在她面前。
“好可愛!”寧清瀾一眼就喜歡上了這隻小精靈。
寧彥說道:“這是青綿鳥,在後面會進化成七夕青鳥,可以充當坐騎使用。”
寧清瀾想過去把青綿鳥抱在懷裡,青綿鳥立刻擺出一副進攻的樣子,警惕的看着她,身上的毛微微炸了起來。
寧清瀾臉上滿是疑惑的看着不讓她碰的青綿鳥,寧彥臉上泛起一抹笑意說道:“在另一方世界這些小精靈要經過訓練家打敗他們,才能獲得他們的認同,讓他們跟隨着你。”
“這個世界沒有訓練家,你也沒有小精靈,所以需要你出手戰勝它,才能讓他成爲你的精靈。”
“你想看戲的樣子能不能收斂一下。”寧清瀾抱怨道,這絕對是寧彥的惡趣味,想要看她的笑話。
最後寧清瀾還是在寧彥看好戲的目光中,輕輕鬆鬆的鎮壓了青綿鳥,對付這種出生沒多久的青綿鳥簡直不能再好對付了,寧清瀾滿足的把臉埋在青綿鳥軟綿綿的翅膀中蹭了蹭,引起了青綿鳥不滿的叫了兩聲。
“讓我在蹭一蹭。”寧清瀾按住有些想掙扎的青綿鳥,青綿鳥不住的掙扎,寧清瀾怕傷了它便鬆開手,青綿鳥從她懷裡飛了出來,在她頭上盤旋了兩圈,最後落到了她的頭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停着不動,就像一頂棉絨帽子待在寧清瀾頭上。
寧彥提醒了一下:“青綿鳥非常喜歡爬到人的頭上僞裝成帽子的樣子,這是他的習性。”
寧清瀾只能時刻注意着青綿鳥,讓他不要從自己的頭上掉下來。
寧彥在寧清瀾的住宅裡待了沒多久,便返回了萬界城,在回到萬界城後,他立刻召喚了拉普拉斯詢問他這段時間的萬界城的情況。
拉普拉斯詳細的彙報了一下,在彙報完成後拉普拉斯露出了有些糾結的樣子,寧彥問道:
“什麼事叫你這麼爲難?”
拉普拉斯說道:“是萬界城新進入的幾名顧客。”
“他們做了什麼?如果是破壞了萬界城的規矩,該怎麼做便怎麼做。”寧彥以爲是顧客不守萬界城的規矩之類的。
“不是的”拉普拉斯說道:“他們並沒有違反萬界城的規矩,只是行事上有些”
他張了張口,不知該怎麼形容那兩位做出的事情。
寧亞起了興趣:“說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拉普拉斯說道:“最近萬界城進入了兩名顧客張楚嵐和阪田銀時。”
“等等!”寧彥說道:“你說誰進來了?”
拉普拉斯雖然不知道寧彥反應爲什麼這麼大,但還是又重複了一遍:“張楚嵐和阪田銀時。”
“我算是知道你爲什麼會這樣了。”寧彥說道,以這兩位的行事,也難怪拉普拉斯會這麼頭疼,他已經能想象的到有這兩位在,萬界城該有多熱鬧了。
寧彥問道:“萬界城私下的那個最令人討厭的排行榜有沒有變動?” щшш☢ttka n☢¢〇
“在他們進入三天後,就已經變動了,現在他們排在太宰治下面。”拉普拉斯想到他們兩個弄得萬界城雞飛狗跳的事情,就忍不住嘆息了。
自從他們進入萬界城,拉普拉斯這裡已經被人接二連三的告狀,說這兩個人到處碰瓷做盡了不要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