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但是這個人面色不善,一看到這個美女的旁邊有着一個小白臉,臉色立刻就拉跨下來,一臉嚴肅的看着陳舟。
眼神之中似乎帶着些許肅殺之意。
這個都城之中可能多的是這樣的人,陳舟心想,當下就準備不予搭理,自己是第一次進城,登記完畢之後就立刻帶着袁紫衣朝都城之內走去。
袁紫衣也是隻看那人一眼,見陳舟要走的着急,也沒有來得及說一些拒絕的話。之前自己與寧清兒第一次進入這個都城的時候就受到過這樣的騷擾,但是被二人拒絕之後,那人也沒有強加迫使她們如何,這也算是她們的幸運了。
很顯然,此時瞧上了袁紫衣的這個錦衣綢緞的男人不會放過袁紫衣。
和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容易招惹的人,自然看上的女人就都要抱在懷中。
“被我看上了,就想直接離開?”男人頗爲有趣的看向這前方的男女,玩味的說道。立刻就吸引了周邊的人的目光,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陳舟他們的身上。
這些過往的人都是住在都城之中的人,因爲某些事情纔要出城,而顯然這個錦衣綢緞的男人帶着兩個女人離開都城,去到田野之中,誰都不知道是不是什麼惡趣味。
現在衆人關注的重點都是這個男人竟然看上了那小白臉旁邊的女人。那女人看上去姿色就較好,過往的男人看到了都流連忘返,不過無論他們怎麼流連忘返,都不能去對那個女人如何,因爲那個女人此時已經被那男人看上了。
他們都不想招惹那穿着錦衣綢緞的男人。
他們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身着戰鬥盔甲,因爲在這個地方,爲了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都是身着戰鬥盔甲。
而那個男人卻是穿着錦衣綢緞。甚至連戰鬥盔甲都不穿,只要是在都城之中居住的男人,就能看得出來,那人是什麼人。
那可是都城之中一大人物。
在焚場之中出生的孩子很少,他就是其中之一。
從小就在第八層之中長大,他的父母可是都城之中有名的人,誰都不想招惹他的父母,從而誰都不想去招惹這個小祖宗。
所以這個小祖宗從小在都城之中都是橫着走。
誰都不願意招惹他。
一旦被他招惹上,都不是什麼好事。
小時候,他就喜歡在市坊之間鬧事。凡是被他涉及到的店鋪,那店主都不敢去索要賠償。現在長大了,貪戀美色,凡是被他看上的女人,無一不被迫服從他的。
都是被他的權勢給壓迫着。
現在,在衆人的眼中,陳舟旁邊的袁紫衣不過又是一個可憐的女人而已,又是一個被那男人看上的女人。
“我們二人,與你素不相識,我們離不離開與你何干?”陳舟與袁紫衣在衆目睽睽之下轉過身來,陳舟直接開口說道,在場的其他人都懼怕那個男人,但是陳舟可絲毫不害怕。
陳舟不僅不害怕那男人,甚至還想直接過去揍他一頓,對待這種人,陳舟從來不手下留情。
若不是陳舟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陳舟早就上去揍那人一頓了。本來陳舟都不想搭理那個人,現在那人竟然主動來招惹他們?袁紫衣對他的誘惑有這麼大?
“你走當然沒什麼事了,隨便你怎麼走,你爬着走都和我沒事。不過你旁邊的美人可得留下來。”那錦衣綢緞的男人舔了舔乾癟的嘴脣,緩緩的開口說道,語氣噁心至極。
陳舟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就有一種噁心的感覺。
一個男人能夠噁心到這種地步,也只有自己眼前不遠處的這個男人了吧?
“若是不留下來呢?你能奈我們如何?”陳舟直接開口說道,陳舟不相信這個身材幹癟,藏在一個大的衣袍之中的男人能有多大的能耐。
顯然,陳舟並不害怕那男人。
“那你就等着去死吧!”男人說着瘋狂的大笑起來。
陳舟當即就感覺到了事情的不簡單,因爲這個時候周圍圍觀的人愈來愈多了。而且那男人說話的語氣都不對勁了。顯然就是特別有底氣的人。恐怕這個人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善茬了。
“走。別管這個瘋男人。”陳舟直接對旁邊的袁紫衣說道,然後就準備帶着袁紫衣直接轉身離開。
衆人看到這一幕立刻就擔憂起來。
陳舟這個做法無疑會受到那男人的藐視。
只見陳舟與袁紫衣轉身離開,那男人的臉色變得青一塊綠一塊了,看起來極爲難看。下一刻,這個男人直接將身旁的兩個女人給推開了,徑直的走向了人羣之中,消失在人羣之中。
今日是特殊的一天,因爲自己和兩個美女約在了野外。所以纔沒有帶下屬,沒想到也是這一天遇到了這硬骨頭,竟然要自己去尋找自己的下屬,沒想到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天,沒有下屬來找自己,反而是自己去找下屬來報仇。
不過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羞恥的感覺,他反而感覺自己越走越有勁,越走越快,因爲他在心中越想就越來勁,那個女人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此時他已經迫不及待要找上自己的下屬去找那個人報仇了。
那男人既然敢攔着自己,就得付出應有的代價。
陳舟與袁紫衣邊走,陳舟也回頭看了一眼那後方,發現後面的人已經散開了,陳舟再也找不到那個人了,看來那個人也沒入了人羣之中。
“那人走了?”袁紫衣下意識的問道,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一次這個人是如此的難纏。
“不知道,反正現在已經是看不清楚他的身影了,想來就是沒入了人羣之中了。”陳舟想了想說道,也沒有將那個人放在心中,直接就拋擲腦後了。
兩人之後也沒說什麼了,都將心思放在瞭如何尋找臥宛這件事之上。
進入了這個都城之後,陳舟才清楚的感覺到這個都城的大小,剛一跨國那扇大的拱門,立刻就看到了一條寬敞的大街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這是一個非常寬敞的大道橫在兩人的眼前,前方還有一條路可以直通前方,只不過前方的道路沒有此時橫在他們前方的道路這麼寬敞罷了。可以說兩人一進入就看到了這是一個十字路口。
此時這個十字路口出現在兩人的面前,兩人都不知道到底要走哪裡去。
就在這時,有一個人走到了陳舟他們的身旁,這是一個老人,頭髮已經是花白了,這老人一出現,立刻就吸引了陳舟的目光,因爲這個老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陳舟的身上,沒有挪開片刻。
不知爲何,陳舟總感覺,這個老人的目光看着自己心裡有些發毛。
“你們兩個不知道走哪裡去麼?”老人開口爲問道。
陳舟與袁紫衣對視一眼,陳舟確認袁紫衣不認識這個老人之後,立刻回答道:“現在這種情況來看,的確是這樣的。請問你是?”
“我勸你們還是儘快進入這個市坊之中吧,你們招惹了那個男人,很快他就會帶着下屬來找你們了,你們不想惹麻煩的話就立刻逃走吧,站在這裡實在是太容易找到了。”老人好心提醒道。
老人此次專程過來提醒陳舟還有袁紫衣二人。
“多謝你,我們二人知道了。請問如何稱呼?”陳舟緩緩問道。
“叫我黃老就行了。”自稱“黃老”的人回答道,陳舟默默的記下了這個名字,旋即立刻說道:“多謝黃老,你要和我們一起麼?”
“如此也好,我現在也要進入這個市坊當中,一起進去吧。”黃老說道。
陳舟與袁紫衣繼續對視一眼,然後二人就跟在黃老身後進入了那市坊當中。兩人都仔細的看向這個市坊之中的每一處地方。
既然來到了這個都城就要好好的尋找了。
現在他們對於臥宛是沒有一點線索的,所有的線索都要他們自己來尋找。而袁紫衣則是對這市坊之中的女人營業的店特別關注,因爲九層軍隊之中進入這個第八層的都是女子,所以這在第八層之中的勢力,定然也全都是女人。
就算不是全部是女人,那女人定然也是佔了大多數的。
這是他們目前想到的那勢力唯一的線索。
“你們二人都是第一次進入這個都城麼?”黃老無意之中說道。
陳舟從心裡對這個黃老還是陌生的,當即也沒有什麼打算要和這個黃老托盤而出,當即就說道:“不是啊。”
“那爲什麼你們對這裡不怎麼熟悉的樣子?”黃老好奇的語氣問道,黃老好奇的語氣非常的自然,說話之間都透露着一種茫然,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因爲我們不是很經常來這裡,我們住在寧五莊。”陳舟繼續回答道。
“寧五莊?那裡似乎距離這裡挺遙遠的吧。”老人繼續說道。
陳舟輕輕的點了點頭,繼續在這個市坊中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也不是什麼辦法,看來必須想其他的辦法了。
“黃老,有沒有這都城的地圖?”陳舟問道。
“你需要地圖啊,我記得前面那個地方就有買,跟我來吧。”黃老思考了一下,說道。
旋即黃老就帶着兩人繼續朝着前方走去,這個市坊之中有很多店鋪,這裡的許多店鋪陳舟甚至都沒有在其他樓層見過,還有搭建房屋的店鋪。不過其中大多數還是一些武器的店鋪,比如刀劍,還有長槍什麼的。
甚至破天荒的陳舟還看到了一個是專門販買毒的店鋪,看來這個都城之中真是魚龍混雜。
那毒藥的店鋪的人還來來往往,那些人的心中定然都心懷鬼胎,看來在這個都城之中連吃個東西都得小心,不然一不小心就被人殺人奪牌了。
黃老帶着兩人的腳步走的很快,很快就到達了一個店鋪之前,那老人輕車熟路的找到了一個地圖遞給了陳舟,然後取出自己的令牌在那個老闆的令牌之上劃了一下,一個魔幣就劃了過去。
看來這裡的人交易都是利用魔幣交易的,兩個令牌之間接觸,是可以選擇合適的魔幣傳過去的。
“黃老,怎麼能要你付?”陳舟不悅的說道,立刻就準備取出自己的令牌再度還回去。
就在這時,那黃老奇怪般的走到了陳舟的身旁,推搡着陳舟說道:“不用不用,小意思而已。”
袁紫衣站在陳舟的後方,此時越看就越覺得不對勁!
因爲這時,陳舟非要還給那老人魔幣,自己的令牌不斷的與那老人的手接觸,那老人與陳舟不斷的推搡,就在這時,那老人竟然直接將陳舟的令牌給搶了過去!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陳舟都沒有意識到,等陳舟意識到的時候,陳舟的令牌已然和那黃老的令牌碰撞在了一起,陳舟令牌上面的數字急劇下降!
“姓名:陳舟。
等級:三級魔士。
戰績:0。
魔幣:0。”
陳舟的戰績與魔幣都被那黃老給刷走了!
陳舟看到這一幕,下巴都要落在地上了,陳舟本來以爲黃老是刷錯了,正準備開口的時候,那黃老直接將陳舟令牌朝陳舟扔來,剛好拍在了陳舟的臉上,下一刻在袁紫衣的眼皮子地下,那黃老直接飛躍起來,跳上房樑消失在了房樑之上。
陳舟立刻接住了從自己臉上滑下來的令牌,看着那黃老消失的身影,自己已經沒法追上去了。
看來陳舟剛一進入這個都城之中,就被人欺騙了。
那人顯然就是看重了陳舟的令牌,就是爲了欺騙陳舟的令牌纔開口說那樣的話。
陳舟一隻手拿着令牌一隻手拿着那地圖,訕訕的走到了袁紫衣的身旁,此時那店主還在玩味的看着他們,正憋着笑。看來那個黃老是慣犯了,他專門挑的就是陳舟他們這種剛剛進入都城中的人。
“哎,這個情況我也不知道,上次我們來的時候,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袁紫衣一臉歉意的看着陳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