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了揮手,一幫手下立刻擁上前將這幾個人團團圍住,清一色的棒球棍對着這幾個前來鬧事的人。
零零散散的酒客們早已散去,現場貌似只剩下舞池這裡有人了,當然還有一個正是吳倩倩,她依舊坐在角落裡。
“真要打?”墨白有些猶豫的問道。
“小樣,這就慫了?”大風哥親自從一個小弟手中接過了棒球棍,他獰笑着上前。
周集輪和林俊基都是老手了,手裡都抄起了傢伙事,唯有墨白一人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站在那裡貌似很怯的樣子。
“怕是有些怕,是怕你們傷的太重,我不想惹上更多的麻煩。”
墨白平靜的說道,可是這番話在丁大風聽來就是莫大的笑話,一個膽怯的慫貨,說着死硬的話,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他感覺可笑的麼?
那就先揍一頓再說!
他一聲令下,七八個小弟一擁而上,掄起手中的棒球棍就是一通暴擊。
......
一陣陣沉悶的聲音傳來,伴隨着的是那些壯碩的身體飛出去的場景。
繼而是那些大漢們慘叫聲、哀嚎聲。
丁大風感覺不對,就要往後退去,眼前一花已經多了一個人影,他本能的掄起手裡的棍子掃了過去。
卻被墨白一拳打在胸口,他如同那些小弟一般倒飛出去,砸到了周圍的桌子上,各種聲音交雜在一起。
墨白環視四周,是一些服務生,還有零零散散的賣酒女郎,他們全都愣住了。
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瘋也似的四散逃開了。
“你們帶青竹開車離開,我來斷後。”
墨白回頭對着根本,之前沒有出手機會的周集輪和林俊基兩人,此時他們正痛打落水狗一般對着倒在四周的人,一通毆打。
周集輪反應很快,迅速拉住林俊基,兩人架起青竹就往外走去。
一路上也有幾個保安,但是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攔的。
墨白則是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看着地上不斷爬起來的人,他不想爲難他們,只是想不再有後續的麻煩。
“丁大風?對吧。”墨白說道。
丁大風掙扎的站了起來,他努了努嘴,說道:“就是我,怎樣,你還想打死我啊。”
他挺直了身體,說道:“我背後可是有勢力的,你知道嘛!”
“知道,知道,今天這事呢,我看就這麼算了,錢我們現在拿不出來,等我哪天贊夠了錢自然會還你。”墨白不疾不徐的說道:“大風哥,你看怎麼樣?”
丁大風嘴上說的強硬,心中對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子卻很是懼怕。
他連忙擺手,說:“錢小意思,你們以後就不要出現在這裡了,否則我背後的勢力一定饒不了你們。”
墨白看着他嘴硬的樣子,知道這丁大風也是好面子的人,所以就順着他的話點了點頭。
“我知道,那我就謝過大風哥了。”
他起身抱拳,行了一禮,而在衆人眼中只怕這人又要行兇,紛紛往後躲避。
丁大風也想躲,可是情況不允許啊,裝的B現在要兜住,他強忍着恐懼和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站在墨白對面沒有移動。
墨白輕輕一笑:“那我就告辭了。”
說完一揮衣袖,轉身朝門外走去。
路過一處的時候,他朝邊上的角落裡瞄了瞄,是一個女酒客已經睡着了,天啓視界顯示她竟然是一個修真者。
他有些疑惑,爲什麼這裡也有個修真者,她什麼時候來的這裡?難道是跟蹤青竹的人?
雖然發掘出不對勁,但他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異常,不停留的走出了星星酒吧。
......
許久之後,吳倩倩方纔走出酒吧,她走到一個僻靜的小路上,從包裡拿起一部手機,打開了通訊工具。
她將幾段視頻發送給自己的師傅,這種事情她覺得有必要要跟師門彙報。
隨即又附帶了幾句話:“發現兩個修真者,裡面有師尊要尋找的青竹,還有一人身份不明。”
“早晨,凌總與青竹見過面,應該是有了些衝突,對青竹的精神造成了一定打擊。”
沒過多久師傅回了信息過來:“知道了,來一趟我這,有事情要當面交代你。”
她不敢怠慢,想着即使是再累,師傅那邊交代的事情還是更重要些,她有些後悔自己的多事。
本該安心回家休息的,鬼使神差跟着青竹做什麼?
青竹的事蹟她自然知道,也知道現在有一件極品靈器在他手上,但是宗主已經放下話來,除了凌梅莊誰也不能私下裡與他接觸,更不能出手搶奪。
不知道宗主爲什麼要下這種命令,吳倩倩想肯定與凌梅莊有關係。
她在車中思索着,車子一直往郊區開去,漸漸的周圍密集高大建築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各種現代化的小區,這裡是帝都首屈一指的富人區,有各種豪宅別墅。
熟練的將車開進一個很氣派的小區大門中,沒有遇到阻攔,順利的進去了。
她下車後警覺的看了看四周,方纔進了電梯。
就在電梯門合上之後不久,墨白的身體浮現在地下車庫的電梯門口。
他想看看這個修真者究竟爲什麼要跟蹤青竹,背後有什麼目的。
看着這部電梯的樓層數字顯示到3就不動了,墨白記下後,轉而出了地庫。
在這片幽靜的小區中林立着各種造型別致的別墅,各家各戶都有一個院子,墨白循着地下車庫的方位,遠遠的便找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棟三層的別墅,周圍的圍牆不算高,能看清院子裡的一些情況,約莫是百米的距離,天啓視界依舊分別出兩個修真者的黑衣人在院中。
看來是對方的老巢了,墨白對自己現在實力還是有些不自信的,萬一對方真來個修爲高的,自己可不能就這麼折在這裡。
他記下這裡的信息,帝都景源005棟,將來等青竹恢復了再過來探清楚也不遲。
正要離開,四周的靈氣驟然變化,他警覺之下立刻用出一張輕身符籙,身影嗖然而動,猛地竄出幾十米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