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啦,這回是真的有錢啦!
蘇澤這一次真的成爲有錢人啦。
雖然魂穿世界,金銀財寶帶不走,但是在這個世界,卻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他知道這些珠寶書畫是大內的藏品,當然不能在杭州賣啦。
所以他同穆念慈商量,準備去太湖定居。
爲什麼又是太湖?因爲蘇澤熟悉這個地方嘛。
蘇澤在太湖附近,私下裡面找了一個大商人,出手了幾件珠寶。
就有足夠的錢,買地,建莊園,請丫鬟,請家丁。
黑吃黑是不存在的,蘇澤還盼着對方不守規矩,自己就可以再發一筆財啦。
有錢好辦事,不到一個月,蘇澤的新莊園就建成了。
周圍的鄰居,都來祝賀。
其中就有陸家莊的路冠英來訪。
蘇澤熱情接待,順便想問一下射鵰世界的發展進度。
因爲目的不是收割各個世界的氣運,所以蘇澤也就從來不關心原世界的情節發展。
就算是把原世界搞得天翻地覆,把原來的天命之子殺掉,也沒有任何收益的。
所以,蘇澤一向只關心可以換取掠奪點的東西。
旁敲側擊之下,蘇澤瞭解到:路冠英還沒有見過黃蓉與郭靖。
看來洪七公傳授“降龍十八掌”耽誤了郭靖和黃蓉的行程。
蘇澤就安心住下,等待與好朋友的再次見面。
這一天,卻從遠處走來一個怪人。
只見一個白頭髮白鬍須的老頭,身穿黃色葛布短衫,右手揮着一把大蒲扇,輕飄飄的快步而行。
那人頭上竟然頂着一口大缸,模樣極爲詭異。
那大缸竟然是生鐵鑄成,看模樣最少有數百斤重。
那老頭走過陸冠英身旁,對衆人視若無睹,毫不理會的過去。
走出數步,身子微擺,缸中忽然潑出些水來。
原來缸中盛滿清水,那是更得加上一二百斤的重量了。
一個老頭子將這樣一口大鐵缸頂在頭上,竟是行若無事,武功實在高得出奇。
陸冠英心頭一凜:“難道此人就是爹爹的對頭?”
當下顧不得危險,發足跟去。
那老者走出一里多遠,來到了一條小河之濱,四下都是荒草地。
陸冠英心想:“這裡並無橋樑,瞧他是沿河東行呢,還是向西?”
他心念方動,卻不由得驚得呆了。
只見那老者足不停步的從河面上走了過去,身形凝穩,河水只浸及小腿。
他過了對岸,將大鐵缸放在山邊長草之中,飛身躍在水面,又一步步的走回。
陸冠英驚爲天人,連忙請到陸家莊中,並請蘇澤來作陪。
蘇澤聽到陸家家丁的描述,哈哈大笑,一口答應去拜見高人。
穆念慈很奇怪的問道:“相公爲何發笑?”
蘇澤說道:“這是一個有趣的老頭,很好玩的。”
因爲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蘇澤就帶了穆念慈一起去看熱鬧。
當晚,歸雲莊大廳中點起數十支巨燭,照耀得白晝相似,中間開了一席酒席,陸冠英親自去請裘千仞出來坐在首席。
蘇澤與穆念慈坐了次席,陸莊主與陸冠英在下首相陪。
陸莊主再三請裘千仞指導路冠英武功。
裘千仞站起身來,走到天井之中,歸座時手中已各握了一塊磚頭。
只見他雙手也不怎麼用勁,卻聽得格格之聲不絕,兩塊磚頭已碎成小塊,再捏一陣,碎塊都成了粉末,簌簌簌的都掉在桌上。
席上四人一齊大驚失色。
裘千仞將桌面上的磚粉掃入衣兜,走到天井裡抖在地下,微笑回座。
鐵掌水上漂裘千仞武功雖高,卻是投降派的。
只聽他說道:“咱們身在武林,最要緊的是俠義爲懷,救民疾苦。
現下眼見金國大兵指日南下,宋朝要是不知好歹,不肯降順,交起兵來不知要殺傷多少生靈。
常言道得好:‘順天者昌,逆天者亡。’
老夫這番南來,就是要聯絡江南豪傑,響應金兵,好教宋朝眼看內外夾攻,無能爲力,就此不戰而降。
這件大事一成,且別說功名富貴,單是天下百姓感恩戴德,已然不枉了咱們一副好身手、不枉了‘俠義’二字。”
陸莊主驚怒交迸,非常生氣,立即逐客。
裘千仞微笑不語,左手握住酒杯,右手兩指捏着杯口,不住團團旋轉,突然右手平伸向外揮出,掌緣擊在杯口,託的一聲,一個高約半寸的磁圈飛了出去,跌落在桌面之上。
他左手將酒杯放在桌中,只見杯口平平整整的矮了一截,原來竟以內功將酒杯削去了一圈。
擊碎酒杯不難,但舉掌輕揮,竟將酒杯如此平整光滑的切爲兩截,功力實是深到了極處。
這一手,當場就鎮住了陸家父子,他們不敢再言。
蘇澤不知道這個老騙子爲什麼比郭靖黃蓉還要先到歸雲莊,但現在他鬧得太狠,只好自己來收拾局面了。
蘇澤咳了一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然後微微一笑道:“鐵掌水上漂裘千仞的武功自然是極高的,我也久仰了。但是喃,我們面前的這位,不是裘千仞,而是裘千仞的親哥哥裘千丈。”
陸家父子看着蘇澤,不知道他想說什麼,就算是裘千丈,剛纔顯露的,也是極頂尖的武功呀。
蘇澤又接着說道:“這個裘千丈,可就是一個老騙子啦。”
他右手虛擡,凌空點穴,定住了裘千丈。
然後從他懷裡,手上,摸出一大堆東西,放在桌上。
見是兩塊磚頭,一紮縛得緊緊的幹茅,一塊火絨、一把火刀和一塊火石。
蘇澤拿起磚頭一捏,那磚應手而碎,只用力搓了幾搓,磚頭成爲碎粉。
蘇澤笑道:“這磚頭是麪粉做的,剛纔他還露一手捏磚成粉的上乘內功呢!”
又拿起戒指。
說道:“這戒指上有一粒金剛石,最是堅硬不過。用力握緊酒杯,將金剛石抵在杯上,然後以右手轉動酒杯。”
蘇澤一邊說,一邊做,伸右掌在杯口輕輕一擊,一圈杯口果然應手而落。
各人這時均已瞭然,陸冠英等不禁笑出聲來。
穆念慈又問道:“你頭頂鐵缸,在水面上走過,那是甚麼功夫?”
裘千丈還要抵賴。
蘇澤卻替他說出答案:“那口缸是薄鐵皮做的,缸口封住,上面放了三寸深的水。
那條小河麼,裘千丈先在水底下打了樁子,樁頂離水面五六寸,因此你們看不出來。”
謎底揭曉了,裘千丈羞愧難當,掩面而去。
衆人同他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也都沒有阻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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