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飛機,徐四連忙走到角落裡給自己點了根菸,像是憋了好久之後癮頭終於憋不住了。
深深吸了一口之後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舒服多了。
而徐福下意識走遠了幾步,不是很想和這個煙鬼靠得太近,倒是也沒有着急往前走。
反正也不趕時間,倒是等了也就等了,自己也不在乎。
只是說是有人會來接機,但是自己可是認不得人啊,估計對方總是認得的。
這次只是私事過來,應該總是不至於拉橫幅歡迎吧?
反正自己想着也估計不會弄得太高調,但是如此一來自己是肯定是找不到地方的。
“等我一會兒啊……”徐四心滿意足地吸了幾口,隨後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直到抽完了一根才把菸頭掐滅,招呼了對方一聲帶着人向着外面走去。
由於兩人中間稍稍耽誤了一會兒,這會兒已經是最後的一撮人了,而外頭原本出口處密密麻麻的接機人羣也已經散去了不少。
此時徐福依舊在人羣之中尋找,不由得忽然被某一位吸引住了目光。
那茫茫的人羣之中有一位顯得格外的顯眼,就像是綠地之中的花朵一般只要一眼就能夠看見。
金髮少女長髮及腰,容貌姣好,皮膚白皙透亮,雖然一身簡單的短袖中褲,但是依舊掩不住身上散發的魅力。
此時少女似乎是忽然注意到了徐四,笑着向着這邊揮了揮小旗子連忙示意,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似乎餘光一瞥只是輕飄飄在徐福的身上掃過,但是很快又把目光挪了回去。
“頭兒,是那邊嗎?”徐福稍稍還是有幾分詫異,不由得問了一句。
看樣子看上去倒是像是啊,但是到底是不是還是得問問正主。
而此時還是低頭又點了一根菸的徐四也才反應過來,隨後順着對方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原本臉上還帶着幾分疑惑和迷茫,但是等到看到來人的時候不由得嘴角一抽,臉上表情頓時就變得有幾分複雜。
“怎麼會是這個玩意來啊,和說好的不一樣啊……”徐四揉了揉太陽穴,對此頗有幾分無語。
對方的這個反應讓徐福下意識察覺到了幾分不對,隨後又重新將目光向那邊看過去。
之前只是粗略看了一眼,覺得大庭廣衆的盯着人家姑娘看似乎也不是回事……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有情況啊,不會是徐四老情人吧?
然而這一回仔細一看之後才發現了異常,似乎自己的認知還是出現了偏差。
徐福不由得輕咦了一聲,倒是覺得有幾分稀奇,“咦,居然是個男的?”
雖然外表會欺騙人,但是炁永遠不會,而注意到了對方炁的變化之後才意識到這居然真的是個血氣方剛的純爺們。
還真是可惜了啊,本來多靚的一個妹兒……
“你能看的出來啊,那也得自己留點神,這個玩意沒事別去招惹,比張楚嵐還麻煩。”徐四不由得開口告誡了一句。
這一位自己早先就在老郝的身邊見過,至於身份就算對方沒有明說也能夠猜到,這位應該是西南這一任的臨時工。
記得是叫王震球來着的,會的手段頗雜,在西南這邊的名頭也是頗大啊……
對方既然會被安置到這個位置上,其實已經能夠說明很多問題了,這傢伙還得到了一個頗爲響亮的名頭,叫做西南毒瘤。
可見這個禍害是有多厲害了。
而在接觸過這傢伙之後更能夠理解這一點,果然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之前原本和自己說好的是老葛來負責接機,可沒說過會是是這個傢伙啊。
西南這邊不是也在對全性進行大範圍圍剿嗎,怎麼這個臨時工不用忙啊,還有這個閒工夫?
“啊?比張楚嵐還麻煩……”徐福在得到了這個答案之後心中倒是有數了,那確實是麻煩啊。
其實對方也算是間接告訴了自己這個傢伙的身份,能夠有這個分量的也只有那背景神秘的臨時工了。
所以準確說應該是和馮寶寶一樣麻煩,但是終究這句話對方還是沒有說出口。
畢竟馮寶寶和張楚嵐兩人在其心中的地位還是不一樣的。
徐四黑着臉往前走,如果不是因爲實在是隻有這麼一個出口都已經想要繞道走了。
打開手機準備給老葛打個電話問問是怎麼回事,別是真的拿自己開涮了吧?
但是隨後就見到兩個人向着這邊走了過來,這個時候徐四黑的臉才稍稍好看了一些,認出了其中那個領頭的中年男人正是老葛。
“四兒你們先過來了啊,我聽說三兒好像暫時過不來,還以爲你們也過不來了。”葛光榮笑了笑,主動向上迎了過去。
給人遞了一根菸,隨後給自己也點上了一根。
“什麼情況?”徐四倒是十分不客氣地接了過來,隨後點起煙眼神向後瞟了瞟。
此時兩人在後面走着,其餘的三人在後面跟着,這時候單獨把人拉到一邊還是想把事情搞明白。
既然這位沒有放鴿子,那看來還是有些其他的情況啊。
“唉,那個貨自己要來,又攔不住他,老郝伱知道的,大事管的住,但是這種無所謂的小事兒一直不怎麼理會。”葛光榮吐出一口菸圈,也是頗有幾分無語。
這件事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左右,只能任由他跟過來了,老郝都管不了的人自己就更加管不了了。
好在這個貨雖然小麻煩不斷,但是還算是知道分寸,不會弄出什麼大麻煩。
“那還有你兒子又是怎麼回事?”徐四算是知道了那傢伙來的原因,但是另一個又是什麼情況啊,沒有說帶這麼多人啊。
之前說好的只有老葛一個人來接就行了,這下子突然來了這麼多人總感覺還是有些不對勁。
“唉,這個你就別問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大家都互相體諒一下……”葛光榮說到這裡的時候不由得又長嘆了一聲。
此時臉上的表情無比的複雜,想說的還有有多,但是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