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要對賭什麼?”江流拿起一邊的椅子坐下,翹着二郎腿看向朱有爲,頗有一番賭神姿態,自信滿滿的問道。
“既然要賭,肯定得用一些獨特的方法來對賭,我們就一局定輸贏。我們去尋找在場身份最珍貴的人,索要一個東西,誰索要的東西尊貴,誰就能夠獲得勝利。”朱有爲嘴角爲之一揚,說道。
“啊?這樣賭啊?”江流稍稍一愕。
說實話,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朱有爲會用這樣的賭局方法來做賭,他還以爲朱有爲會用正常的什麼撲克啊之類的做賭呢。
“當然是用這樣的方式做賭。你以爲呢?”朱有爲冷冷發笑。
他從林正軍那邊聽到過,江流在賭城那邊的經歷。
一個能夠在賭城中創造出多種新聞的男人,其賭術絕對不容小覷,既然如此,那就絕對不能用一些簡單的賭局來跟之對賭。
其實,他們今天之所以要跟江流做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想要跟江流他打一個心理戰。
先用江流擅長的方式,引誘江流上鉤,再用特殊的賭局,贏得勝利,打臉江流,以此來給他下馬威。
這一連環的計策,早在江流來之前,他們就已經想好了。
不出意外的話,可能在場最珍貴的東西,他們都已然提前定好。
江流現在,可謂是騎虎難下,就算知道落入到了陷阱之中,也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向前前進了。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江流……可不是那種輕而易舉就會認輸的男人。
“好啊。賭就賭,誰先來。”
朱有爲輕輕一笑,“就讓我先來吧。”
他可不會給江流提前登場的機會,萬一他把自己提前藏好的珍貴物品找到拿了,那豈不是完蛋?
“好,你去吧。”
江流也沒有阻止,就看到朱有爲走入宴會中心那邊,他故作思考的轉了轉,隨即便走到一個犄角旮旯那邊,將隱藏好的一個盒子拿出,迴歸到包房之中。
朱有爲大搖大擺的迴歸,將盒子扔到桌面。
“打開它吧。”
衆多人打開它,便看到一顆閃耀着光亮的水晶鑽戒,出現在此。
“這顆戒指上的水晶鑽戒,都是由最爲純粹的鑽石煉製而成,你們說,它貴不貴重?”
朱有爲趾高氣昂的說道。
其餘幾人紛紛迎合出聲。
“這戒指的色彩如此美麗,鑽戒又那麼大,市場價值恐怕已經過了千萬吧?”
“千萬?我看不止,起碼兩千多萬纔對。”
“沒想到朱老闆居然能夠在宴會場上找到這種東西,真的是太厲害了。”
朱有爲再去看向江流,道:“怎麼樣小子,人不認輸,你還能找到比這更尊貴的東西嗎?”
江流眯起眼睛,仔細看了這鑽戒一眼,隨後輕輕一笑:“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找到,不過,我願意去試一試。”
“切,裝模作樣,我等你回來脫光衣服。”朱有爲冷冷說道。
江流離開了包房,朱有爲對一旁的黑衣保鏢說道:“給我盯住這個傢伙,別讓他逃跑了。”
“是!”
江流走入宴會中心,正四處觀望時,偶然便看到了那兩個跟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黑衣保鏢。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朱有爲這傻缺派來盯着自己的人。
他還以爲自己會逃跑?
太可笑了。
至於江流所要選的尊貴之物?
江流其實早已有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要找到尊貴之物的幫忙,有幾條臭蟲跟着實在麻煩。
索性,去往男廁所,在兩個保鏢跟上來的時候,便轉身遁走,兩個保鏢進入其中,茫然發現,他們居然跟丟了!
……
“艹!跟丟了?”
朱有爲聽到他們的彙報聲,當下便震怒的扔掉手裡的酒杯,指着幾名保鏢怒聲喝罵:“老子養你們有什麼用?特麼的跟個人都能跟丟?你們特麼都是吃shi的吧!”
“實在抱歉。”
保鏢們無言以對,只能低頭任由朱有爲謾罵。
林正軍這時候抿了一口紅酒,笑着說道:“算了算了,朱老闆何必那麼生氣?江流跑了,證明他的無能,我們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可惜了,沒讓他脫光衣服在外面出醜,媽的,我氣不過,改天一定要找人去弄他一頓。”朱有爲咬住牙齒,憤憤不平的喊道。
他剛坐下沒一會兒,忽然外放跑來了一個黑衣保鏢,滿面驚訝的道:“他……他來了!”
“什麼事情那麼慌張?誰來了?”
“江……江流。”
“啊?他還敢回來?太好了,這小子該不會以爲我會放過他吧?哈哈哈哈!”朱有爲蹭的一下站起了身子,大笑出聲。
林正軍卻眉頭輕蹙,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江流應該不是那種自願倒黴的人……他爲什麼會回來?難道……他找到了比這顆鑽石還要貴重的東西?”
不可能吧。
不管林正軍怎麼想,江流確確實實回到包房了,而他回來之後,並非獨自一人,還帶來了另外一個人!
“嗯!?”
“秦……秦小姐?”
“秦小姐怎麼會來這裡?”
江流帶來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場商業活動的中心人物,大秦集團老董的外孫女,秦有容!
看到她來到這裡,一羣人全都顯得有些錯愕,朱有爲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生怕讓秦有容看到他的失態之處。
“秦小姐,您怎麼跟這個人在一起啊?”朱有爲一臉尷尬的笑着問道。
“這個人說他要讓我幫他贏一場比賽,我覺得好奇,就跟着走了過來。”秦有容說着,看向江流:“喂,現在,你肯說你想讓我怎麼幫你了嗎?”
江流笑了笑,道:“簡單啊。我跟這位朱老闆打了一個賭,誰賭輸了,誰就脫光衣服,繞着外方跑一圈,而賭約的內容就是……把這宴會中最珍貴之物拿到這裡。”
“呃?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秦有容不解的問道。
“是啊江流你別贏不了就想拿秦小姐來當擋箭牌!”朱有爲怒然說道。
“誰說我是拿秦小姐來當擋箭牌的?我選的珍貴之物,就是秦小姐啊。”江流表情淡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