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萬島國幣,換算成本國貨幣,那是多少錢?
按二十五比一,那也就是一百二十萬……
一百二十萬,對一箇中小企業而言都能喝一壺,更何況還是這家普普通通優惠十足的飯店!
別人或許不知道這裡的生意收入怎麼樣,但身爲老伴的白玲花卻是知道的。
他們一個月的收入,也就三十萬島國幣出頭,拋去養家的錢以及成本,一個月能夠攢十萬島國幣都算不錯了。
而佐藤現在說什麼?
要三千萬!
就算把自己賣了,都未必能夠湊的到那麼多錢啊!
“佐……佐藤桑……我們哪裡拿得出三千萬島國幣?您……您饒了我們吧!”
“掏不出錢啊?”
佐藤嘴角微微上揚,做出一副冷笑:“掏不出來可不行呢白老闆。你掏不出來這筆錢,讓我怎麼跟我的兄弟交代?”
“我……我……”白玲花老闆娘已經急的快要哭了出來。
她弟弟見狀,拿起一旁的酒瓶敲碎酒瓶,護在白玲花的身前:“佐藤見一郎!我警告你離我姐姐遠一點!”
“哦?”
看到老闆娘的弟弟居然還敢站出身來,佐藤見一郎臉上的冷笑越發凌厲。
“你,好像還有點膽子啊?該說你勇敢,還是說愚蠢?”
聲音一落,佐藤見一郎立刻上前,隨手一奪。
啪嘰一聲,老闆娘弟弟手上的酒瓶就被打到一側,而他本人,也被佐藤見一郎兇狠的踹在了胸口處。
猛地倒在一旁,都將椅子板凳給帶翻在地。
“啊!小遠你沒事吧!”
老闆娘匆忙跑過去。
她的弟弟白小遠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表情顯得非常疼痛。
這一腳着實踹的不輕。
“白老闆,你弟弟敢對我大哥出手,我大哥只是踹了他一腳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你識相的,還是趕緊賠錢吧。”
“沒錢!三千萬!你們不如去搶!我們累死累活幹一年也就攢個一百來萬島幣,哪有你們說的那麼有錢!”白玲花老闆娘此時也是氣氛不已。
事到如今,別人都已經欺負到了臉上,再去那樣畏手畏腳,等着被別人侮辱不成?
“真沒有錢啊?”佐藤見一郎眯起眼睛,仔細瞧着白玲花,笑道:“白老闆,你要是實在沒錢,也可以把這件事情平息下去。我這個人最是護短,只要你成了我的老婆,跟了我,這件事情,咱就當是一個家庭事故,我概不追究怎麼樣?”
白玲花眼眸子猛然一縮,當下呵斥道:“你做夢!我就算是賠的傾家蕩產,也不會跟你這種人在一起!”
“哦?”
佐藤見一郎的表情逐漸冰冷起來:“白老闆,你們那邊有句古老的諺語,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真以爲我不會對你們動手?要不是看在你有幾分姿色的份上,我才一直對你好聲好氣的說話,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臉啊。”
“我說了,佐藤桑。我和你是不可能的!即便我的老公在五年前因爲一場事故去世,但我仍舊深愛着我的老公,退一萬步來講,我如果真的想要去找別人嫁了,也不會嫁給你們這些混在道上的黑色份子。”
“哈哈哈。”
佐藤見一郎伸出手,啪!
一聲啐響,直接扇在了白玲花的臉上。
“姐姐!”
老闆娘的弟弟白小遠看到這一幕當下憤怒不已,他忍住痛意,猛地衝向佐藤見一郎:“你敢打我姐姐,老子跟你拼了!”
“哦?”
佐藤見一郎看到他衝過來,隨隨便便就看出了白小遠的破綻,在白小遠衝過來的一瞬間,猛地又是揮出一拳。
嘭!
“啊——!”
白小遠的身軀立時就被打飛,嘴裡的兩顆牙齒都掉了出來,登時鮮血流了一地。
“不愧是佐藤老大,一擊必殺!”
“佐藤老大厲害!”
“小遠!”
老闆娘見到這一幕,匆忙跑過去,攙扶住白小遠。
白小遠此刻,別提有多麼狼狽,可即便如此,他仍舊沒有放棄。
“姐……你……你快跑,這裡有我拖住他們。我……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小遠不要!你……你會被打死的!”
“對對,白老闆的弟弟,你如果再敢上前一步,我保證不會再手下留情哦。”佐藤見一郎輕蔑的嘲諷說道。
“呵呵。”
白小遠咬住牙齒,狠攥雙拳。
“我白小遠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們這些畜生去害我姐姐!”
“真是一個麻煩的垃圾!”佐藤見一郎說着,從口袋裡拿出了虎爪,戴在了手上:“這是你自找的!”
“不要!!!”
老闆娘眼見白小遠要被攻擊到,頓時驚叫出聲。
就在這麼一瞬間。
“那個……”
嗯?
一個陌生卻又熟悉的聲音從這一旁傳出。
緊接着,江流已經拿着手機,來到了房間內部,將付款碼給老闆娘觀看。
“花姐,你們這的支付二維碼在哪我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水煮肉片二十六對吧?加上米飯多少錢啊?”
江流面不改色的詢問出聲。
幾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一愕。
“這傢伙是怎麼進來的?一戶不是在看門?”
在包間外方看門的男子小弟匆匆進來,見到江流一臉懵逼的道:“你……這……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衆多人還在疑惑,佐藤見一郎卻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他算不上什麼高手,但在混道上之前曾在一家武學會館當學徒,是一個身經無數場戰鬥的“普通”狠角色。
他能夠感受到江流身上所蘊含的一抹非凡氣息。
眼見這些人不搭理自己,江流走向一旁的白小遠身邊,問道:“你們家二維碼呢?”
“呃……這個……”白小遠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他姐姐白玲花。
白玲花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道:“小江,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去付錢。小遠,你去把桌子收拾一下。”
“好……”
白小遠和白玲花打算與江流一同離開。
誰知,剛到門口那邊,尚未走出,佐藤見一郎就表情冷漠的道:“等一等。我讓你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