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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第一季,也買了實體書,非常的不錯,深深入迷。
第一百五十章 久違的重逢
***和王華急匆匆趕到香格麗拉酒店大堂時,前臺收銀禮貌的告訴他二人:“陸先生和艾小姐今天早晨已經辦理了退房手續,離開了。”
“什麼了,離開了?”***的眼睛瞪得賊大,“他們去哪兒了?”
“抱歉,客人的去向不在我們的服務範疇內。”
王華趕緊拿出自己的名片和工作證:“我們的確找陸先生有要事,希望你能幫助我們。”
看了看工作證,收銀小姐不敢怠慢,趕緊叫來了大堂經理。
“張先生,王先生,你們好,陸先生和艾小姐昨晚就訂了今天早晨8點20分的飛往西京市的航班。”
王華這一下傻眼了:“難不成推薦他去,他還真去了。”
***沉聲道:“你怎麼這麼糊塗,小艾是陸飛的女朋友啊,當然要去八達了。”
王華道:“八達可沒什麼前途,他真要去了,我們的組建計劃就沒轍了。”
“好不容易馬上就要湊夠人數,現在出了這種事,別的人可以少,但少了陸飛就萬萬不能。”***沉吟着,轉過身就往外走,“我們走。”
“去哪呢?”王華道。
***頭也不回:“去西京市,現在就去。”
* * *
2002年10月1號,國慶節。
西京大學,學生校舍8舍801寢室。
吃過午飯,段九躺在牀上,翹二郎腿,鼻子裡哼着調調:“你知道嗎,《傷心太平洋》是一首愛國主義革命歌曲。”
“放你的屁,你以爲老子沒有聽過是嗎?”雷鳴瞪着他,林雪在一旁爲兄弟兩人削水果。
段九坐了起來:“這歌開頭第一句歌詞是什麼?”
雷鳴想了想,道:“離開真的殘酷嗎,或者溫柔纔是可恥的,或者孤獨的人無所謂,無日無夜無條件。”
段九冷笑道:“臺灣寶島離開祖國是不是殘酷的?對美國溫柔是不是可恥的?**分子是孤獨的,他們每日每夜老是想着獨立。”
雷鳴瞠目結舌,繼續道:“前面真的危險嗎,或者背叛纔是體貼的,或者逃避比較容易吧,風言風語風吹沙。”
段九振振有辭:“祖國大陸真的是危險的嗎?回頭尋找美帝國主義才能讓**份子感到體貼?所以他們老是逃避,海峽兩岸的人都在罵他們,全世界的人都在說風涼話。”
雷鳴這下對段九佩服得要死:“我靠,你這都能想出來,你太有才了,那麼‘往前一步是黃昏,退後一步是人生呢?”
段九甩了甩頭髮:“**問題,往前走一步就是死路,讓步才能生存。”
林雪忍不住放下水果刀:“我等的船還不來,我等的人還不明白,那這句呢?”
“美國的第七艦隊你爲什麼還不來,美國人你怎麼還不懂我的心啊?”
林雪也傻了:“風不平浪不靜心還不安穩,一個島鎖住一個人。”
“****搞得全世界緊張,一個臺灣鎖住的不是一個人,是一羣人,臺灣2000萬同胞。”段九分析得煞有其事。
“哇哈哈哈。”雷鳴和林雪一陣爆笑。
門忽然被輕輕的推開了,兩個戴着墨鏡的人緩緩的走了進來。
“我靠,誰呀,不知道這裡是801基地嗎,不敲門就進來,小心我AK掃死你。”段九從牀頭爬了起來。
然後,他的笑容就迅速凝固,雷鳴也站起了身,林雪的水果刀則掉在了桌上。
“飛……飛哥?”段九的聲音有些顫抖。
陸飛摘下了墨鏡,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那種見到老朋友久違的會心笑容。
無論過去多麼大的風浪和曲折,當與朋友重逢,一切的不開心都會徹底消失。
“哇——”段九一下子就撲了過來,全身顫抖着,眼裡閃爍着激動的光芒。
陸飛一把拉住他,笑道:“你小子,還是這麼喜劇。”
“飛哥。”雷鳴走了過來,他的眼眶也溼潤了。
“好兄弟,我回來了。”陸飛重重的在雷鳴胸口擂了一拳。
雷鳴沒多說什麼,有這句話就夠了。
真如任賢齊所唱: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沒來世,來世再想你。
“麻辣隔壁的,MDK俱樂部說你離隊了,我們都以爲你轉會了,你回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也好讓我們去接你。”段九埋怨。
陸飛笑道:“我回來就是來找你們,我要把你們訓練成世界冠軍。”
“真的?”兩人的眼睛瞪得賊大。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
“嘔——野!”段九馬上就跳開了,“飛哥回來了,看老子怎麼收拾八達那些垃圾。”
雷鳴立即從這句話裡嗅出了什麼:“飛哥,是不是真像娛樂雜誌說的,你被MDK雪藏了?”
陸飛擺了擺手:“今天咱們兄弟重新聚在一塊了,不說這些喪氣話,咱們今天是不是該好好的喝一頓?”
“我請,麻辣隔壁的,就劉老闆老表那家‘兄弟好’小火鍋。”段九激動得發瘋發狂,重和陸飛相遇,你若讓他現在請整棟樓的人吃飯他都願意。
“滾開,好久輪到你請客了,今天我請客誰也別跟我爭,誰爭我跟誰急。”雷鳴的豪氣上來了。
“爬遠點,老子請。”段九不服。
“九兒你是不是?小心老子揍你。”雷鳴佯裝發怒。
段九挺起胸膛:“你揍我我今天也要請。”
“你以爲我不敢揍你?”
“你來試試。”
“來就來。”說完,兩人爭論着撲倒在牀上折騰,寢室裡一片歡聲笑語。
艾琳和林雪相視一笑。
這頓飯爭了半天,還是由雷鳴和林雪請了。
“誰叫雙兒這小子狗屎運氣好呢,找了林雪這麼一個標緻的美女做老婆,我戳!”段九每次提到這件事就牙癢癢的。
晚飯是在“兄弟好”進行的,由於陸飛的知名度太大,爲了引起不必要的騷亂,一羣人找了個雅間坐下。
來的人當然有艾琳她們這羣女孩子,而且連神網老闆也問訊趕來,拍桌子摔板凳的要免費到底,堅決不收這頓飯的買單費用。
看見劉老闆,那種親切感又在陸飛心裡升起。
“好小子,當初我就說過,你是個好小子,爲中國人爭了光,我沒看錯你。”他說這話時,抓起一瓶白酒就徑直幹了,然後人就“撲通”一聲倒了。
於曉終於又看見了陸飛。
陸飛的變化不大,因爲他還是有說有笑的。
但變化也大,因爲眉宇之間,少了當初那種稚氣,更添了幾許穩重與睿智。
對於曉來說,陸飛和艾琳之間已經沒有當初的那種隔閡,兩人的話語很少,但點頭示意之間是瞞不過她眼睛的,她當然看得出來,這兩人現是很有默契了。
她暗暗的嘆氣,只能陪着大家有說有笑。
在美國的時候,爲了正常的訓練和發揮,俱樂部對選手飲食是有非常嚴格限制的,絕不允許選手私下飲酒,因爲酒精對人的反應神經損害很大。
但現在回到了西大,見到了這些久違的朋友,陸飛也不再顧及,接二連三的喝了又喝。
席間衆人都很好奇他在美國的經歷,爭相發問,陸飛也只是大概說了一些俱樂部的見聞,其他的變故都由艾琳來說。
對布拉特雪藏陸飛的事,段九差點沒把桌子給掀翻,而雷鳴則是氣得臉發黑。
“我早就說俱樂部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娘!”段九罵道。
他罵這句話時,雷鳴則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陸飛一下子就覺得雷鳴的眼神有點異樣:“段九不是去了八達俱樂部嗎?”
這句話一問出來,段九的臉色就有點不自在了:“是,是在八達,不過不是主力,在預備隊。”
陸飛有些驚訝:“你這麼優秀的資質,怎麼可能只在預備隊呢?”
段九苦笑了一下:“我哪裡有什麼資質了?”
陸飛道:“我說你有,你就肯定有。”
段九忽然收起了嘻哈的表情,臉色變得有點嚴肅:“飛哥,你剛說得對,俱樂部並不是我們想象中那麼美好的。”
陸飛的神色也嚴肅起來,他不再問段九,而是把話鋒對準雷鳴。
雷鳴不敢正視陸飛那種凌厲逼問的目光,再次看了段九一眼。
段九放下酒瓶子,目光落向窗戶,眼神已有些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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