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風晨此刻有些緊張了起來,他現在就有些後悔爲什麼自己剛剛沒有離開這裡。
“前輩,我剛剛有些緊張了,所以在這裡看愣住了,所以請前輩你還是能夠高擡貴手,只要前輩現在說話,我們現在就是走!”水風晨說完又是笑了笑,但是他的心臟此刻還是緊張的跳動着!
那女子此刻意味深長的看了水風晨一眼,隨後媚笑道:“你的嘴巴還真的是會說話,不過我剛剛和你說的那番話你可是以爲我在和你開玩笑嗎?你既然沒有走的話,那麼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問問你。”這女子說完又是對着水風晨走了幾步,眼睛在水風晨的身上打量了起來,好像是要將眼前的這個少年看穿一般!
水風晨現在的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妙,他雖然心中有着不甘,但面前一個元嬰的修者,他的實力也不過是一個兒童一般的戰鬥力,要想要戰勝這女子簡直和天方夜譚差不多。
“好吧,既然前輩你要問我話,那麼我也知道了,前輩你要問的話,儘管問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是會和前輩你一一說的!”水風晨現在已經完全的屈服了,他就算是能夠逃出這女子的手中,那麼想必也不會那麼好過,而且現在還有小倩在這裡,水風晨的心中自然又多了幾分顧忌了。
“嗯,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少年,不過我可不喜歡別人和我耍花招,要是被我看穿的話,我可不會輕饒了你們!”這女子說完之後,她的眉目中露出一絲的冷色。想必這些話都是對於水風晨的警告了!
水風晨此刻只能夠是連連的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也不喜歡其他的人和我耍花招,所以我也是明白前輩你現在的心情的!”
小倩此刻就站在一旁,現在眼前的女子是一個元嬰的修者,他哪裡是敢說話,就算是大氣都是不敢喘一聲,只能夠站在一旁安靜的看着這女子和水風晨的對話!
“你是什麼人,你爲什麼來到這裡!”此刻這女子簡單名了的對着水風晨說出了他第一個問題!
水風晨聞言僵了了一下,他心中也有些犯難了,因爲他是被那白色的珠子送到這個地方來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女子了。
“你怎麼了?難道是不想要和我說嗎?既然你不說的話,那麼我也不爲難你,只是我手中的這把玄青劍答不答應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這女子的眼中還是顯露着那森然的殺意,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我來自遠於十多萬裡的烏雞國,這次來到這裡主要是爲了磨礪自己,所以還是請前輩見諒!”水風晨現在可不想要告訴這女子自己是那骷髏老祖的弟子,要是這女子知道的話,估計是會以爲自己是那心術不正的人,到時候要是吃了虧可就不好了!
這女子聞言笑了笑,看起來並沒有對水風晨的來歷繼續的追問下去的興趣了,反而她這時候看了一眼小倩,隨後道:“那好,那麼我現在問問你,你一個人族的修士是怎麼和一個妖族的蛇精勾搭在一起的!”女子顯然是對於這個問題十分的有興趣!
“這個”水風晨現在也無法和這女子解釋小倩和自己的關係了。
小倩看着水風晨臉上那爲難的神色,她的心中此刻有些不忍,只見她一下就站了出來,隨後道:“這個我是之前在一個地方作惡,然後被公子收服了,最後公子卻是大發慈悲的原諒了我,所以我現在纔是成爲公子身邊的丫鬟!”小倩這時候就是解釋了起來,
雖然她說的都是實話,但是小倩也不知道這女子到底是會不會相信自己的話,因爲妖族的話本來就是毫無信用的一種代表,而且在人族的心中妖族始終是狡詐和邪惡的!
“很好,我可以不在意你們身份,也可以不在乎你們的來歷,不過我接下來問你們的這個問題可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剛剛的怪物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你們可是知道嗎?”這女子的臉上帶着凝重的神色,看起來顯然是沒有和水風晨開玩笑的意思了。
水風晨愣了一下,他可沒有想到這女子既然是會問自己這樣的一個問題,但這個水風晨也是看出了這女子一定不是那白靈教的長老,要真的是的話,那麼怎麼會這般輕易的放自己離開這裡呢?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這妖魔本來是一個少年,因爲從小都是被當作宿主,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將那妖魔注入少年體內的人就是那白靈教的人了!”水風晨直接將這事情說了出來,他現在哪裡是敢有半點的隱瞞了,要知道眼前這個女子的修爲完全是碾壓他的,所以水風晨還是覺得自己好好的交代還是比較好一些!
“你們可是有什麼證據嗎?若是沒有證據的話,那麼你們就是栽贓陷害了!”這女子冷笑了一聲,隨後惡狠狠的看了水風晨一眼!
“證據嗎?”水風晨皺了皺眉頭,他雖然是想着這事情是白靈教做的,但要說到證據這兩個字的話,那麼他實在也暫時想不到什麼,因爲這些白靈教的人都是死了,所以就算接下來問到白靈教中,想必他們都是不會承認的,因爲這樣的事情本來就可以說是違天道了,所以又有誰敢說出來呢?畢竟這樣額事情要是說的不好,惹下來的話就是殺身的禍害了!
“這個我確實是知道,不過前輩你要是和我要整卷的話,那麼我這樣一時半會之間也是有些拿不出來的!”水風晨的臉上帶着尷尬的神色,對着安女子說道。
那女子看了看水風晨,繼續道:“好你個沒有證據,你可知道這樣的事事情可以說是非同小可了,你要是沒有證據的話,誰又是會相信你呢?”這女子說完又是露出一絲冷淡的神色,顯然是不對着和水風晨一點都是不信任!
水風晨深呼吸了一口氣,要是放在平常的話,也怎麼是會和這女子說這樣多的廢話呢?但現在不一樣,所以幾人屋檐下,不得不的頭,在絕地的力量哪裡是敢有什麼拒絕的心思呢?
只見水風晨此刻的眼睛看了看附近,他現在要找證據的話,確實沒有什麼要好的證明,但水風晨也不是想要坐以待斃的那種人,所以這時候他就是看了看自己的周圍,隨後想着有什麼有用的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