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着夏鼎然的話面面相覷。
而全程,念如歌動也沒動,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夏流年。
在她要被保全趕的時候,她親眼看到了他的無動於衷,甚至,他現在就連一個眼神也不願意給自己,他將臉撇向了寧馨,除了之前她剛出現的時候,便再也沒看過她。
念如歌覺得心臟彷彿突然被關進了一個大冰窖,涼到刺骨。
而她哪裡知道,夏流年不敢看她,只是害怕再多看她一眼,他都會忍不住上前抱住她!
可現在這個場面,他不能這麼做,他絲毫沒有忘記之前夏鼎然警告和眼神和以前警告的話語。
“這場訂婚宴只要出了任何的差錯,你這輩子就休想再見念如歌一面!我會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知道夏鼎然的稟性,絕對會說到做到!
所以此刻,他只能忍!
夏鼎然說完,那些保全立馬退開,只是現場的氣氛卻十分的詭異。
寧母憤憤的瞪了念如歌一眼,看着身邊的女兒小臉蒼白的模樣一臉心疼。
既然趕不走念如歌,那也不代表不能羞辱!
原本在知道夏流年跟念如歌公開戀情的時候,寧母就氣到爆,後來夏流年解釋了,她才勉強壓下怒氣沒去對付這個念如歌。
沒想到她竟然還敢出現在訂婚宴,完全就是來自取其辱,這可就怨不得她了!
寧母輕輕拍了拍寧馨的後背,以示安慰,隨後卻看向念如歌:“聽說念小姐是有名的歌手,並且不僅能唱還能跳!今晚是除夕之夜,更是小女和女婿的訂婚之夜,念小姐既然來了,那麼不妨登臺爲我們大家高歌一曲吧!念小姐放心,演出費絕對會比你平常的任何演出高十倍!”
原本司儀是想要繼續將儀式進行下去,可寧母都這麼說了,司儀只好附和:“對,這麼重大的喜慶日子怎能沒有節目!還請念小姐賞臉爲新人唱一首祝福之歌!”
寧母和司儀一唱一和,擺明了就是要讓念如歌看清自己的身份,她不過就是一個賣唱的歌女,有什麼資格與她女兒相比!
當然,也是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清楚明白,他們寧家不是好欺負的!
夏乘風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從出場就時刻關注着夏流年的念如歌,低聲開口:“你放心,今天是我帶你來的,就絕對不會讓你受欺負!不過,如歌,你好好看清楚,到了關鍵時刻,你深愛的那個夏流年,可曾護過你絲毫?”
夏乘風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在剜念如歌的肉,她死死的瞪着夏流年,見他正和寧馨竊竊私語,卻是一眼都不曾再看自己。
她正在被寧母爲難,可他卻一心只想着他的未婚妻!
她不甘心,直接推開夏乘風,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臺上的夏流年說:“我們公司有規定,藝人不能接私活,想要我上臺唱歌也可以,不過得得到老闆的准予!所以,Derek總裁,你想讓我登臺獻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