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黃玲所說,張翠英當年是在婦產科醫院把念小姐偷偷從醫院抱回家的!而且,念小姐的生母,好像是在生她的時候難產……已經去世了!而她的生父,聽說是在得知念小姐生母懷孕之後就消失不見,拋棄了她們母子……”
艾倫這段話說的有點結巴,實在有些不忍心,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病房之中,夏流年站在落地窗邊,看着窗外紛飛的落葉,聽着電話裡艾倫的彙報,眸色一冷,聲音更是清冷:“查!我不要什麼據說,聽說,我只要事情的真相!”
“是,BOSS,我立馬就着手去查!只是事情已經過去太久,而且也不知道當事人姓名,所以有些難度,恐怕時間會稍微久一些!”
“嗯。”夏流年冷聲應着:“知道了。”
掛完電話,夏流年看着窗外飄零的落葉,心情卻是低糜。
如果到最後追查到的真相真如黃玲說的那樣,那對如歌來說也太殘忍了。
“怎麼了?誰的電話啊?”念如歌看着夏流年的背影,輕聲詢問。
聽到念如歌的聲音,夏流年立馬轉過身,幾步邁到病牀邊,輕輕扶起念如歌:“怎麼醒了?不多睡會兒?”
“睡太久了,已經睡夠了!”念如歌輕聲道,卻是伸手向夏流年的眉頭撫去:“眉頭都要皺成一個川字了,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
坐上牀頭,夏流年直接將念如歌擁在懷裡,抿脣輕笑:“你不就是我的心事麼!”
靠在夏流年懷裡,聽着他溫柔細語,念如歌暖上心頭,卻是回頭撇嘴道:“什麼時候練就的巧舌如蜜?看來沒少哄過女孩子!”
伸手撫上念如歌的長髮,夏流年輕聲說:“想你的時候在心裡對自己說多了,就是這樣練的。”
“狡辯!我看你是對你那個青梅練的吧!”輕聲哼道,念如歌又想起了夏流年對寧馨呵護備至的情景,不由鬱悶。
看着念如歌嘟囔着的嘴脣,夏流年卻是伸手將她扳了過來,兩人正面相對,夏流年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念如歌的眼眸,輕笑道:“你這是吃醋了?”
念如歌眸中閃過一抹尷尬,立馬反駁:“誰吃醋了!我哪有資格吃你夏天王的醋啊!你可是光芒萬丈的天王巨星,我不過是個小新人!再說了,人家寧馨姑娘跟你是青梅竹馬,還是你母親認定的兒媳婦,那天還問你什麼時候娶她呢!我哪裡敢吃醋啊!”
“還說沒吃醋,說着說着眼眶都快紅了!小可憐,我可捨不得看你受委屈,你又何必總是自尋煩惱!我都跟你說了,我的人生只有我自己可以做主,誰都不能插手!寧馨,就是我的一個妹妹,她性格傻呼呼的,所以總是胡亂說話,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要娶她!”
伸手捏着念如歌的臉頰,夏流年俯身用自己的額頭抵上她的額頭,眸中染上一抹戲謔,輕笑道:“你自己不是也有個竹馬麼,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