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副校長?難道是劉華?劉正的父親。”施雪疑惑地自語道,隨即大驚失色,反應了過來。
之前才見過劉正,還對施雪百般糾纏,對沒想到幾個小時候之後,劉正的父親就被人給殺害了,真是世事無常,令人嘆息。
不過施雪也有一點慶幸,這樣一來,對方應該不會再有空來糾纏自己了。
“嗯,就是劉華。”施父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
這一次受到了驚嚇,只怕他是要請假休息一段時間才能緩和回來了,臉色也不大好,看得施母一陣心疼。
“好了,別說話了,先定定神,人沒事就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這幾天就不要去學校了。”施母溫和地說道。
“嗯。”施父點了點頭,閉目養神起來了。
王小軍和施雪相視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色,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又過了一會,施雪實在是忍不住好奇,便問道:“爸,那歹徒爲什麼要殺人?無冤無仇的。”
王小軍卻是不認同,看當時那人歹徒的兇狠模樣,一陣喊打喊殺的,簡直就像是有血海深仇一樣,顯然不是施雪想的那樣。
施父睜開了眼睛,讓施母放下了車窗玻璃,呼吸着窗外流進來的冷空氣,他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他理了下思緒,然後纔回答道:“當時我們正在酒樓裡坐着吃飯,上面的例行檢查,校方就擺了一個酒席,吃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歹徒從門外闖了進來,看了一眼,然後對着劉副校長就開槍,將他打死之後,”說着這裡施父面色一苦,有些無奈,“我當時正坐在靠門的位置,好死不活地被抓了人質,一路勒着出來,後面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說完,又心有餘悸地嘆了口氣。
“叫你不要去,你偏偏要去,現在出事了吧,”施母責怪地說道,“下次這種酒會絕對不准你去了,你什麼事都沒有做,結果遭受了池魚之災,要是你出了事,我們娘倆兒可怎麼辦啊?”
說着,眼眶一紅,又落下了幾滴淚水。
施父見狀,自知心中有愧,趕緊安慰道:“好,全聽你的,下次再也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這樣的酒會了。”
“嗯。”施母點了點頭。
“可是,對方到底爲什麼要殺劉副校長呢?”王小軍問道。
施父略微回憶了一下,便道:“當時歹徒衝進來的時候,口中呼喊着爲妹妹報仇,多半是爲了一中的學生譚小芳。”說着,又重重地嘆了口氣。
“譚小芳?不是上回跳樓自殺的那個女孩嗎?”施母大驚失色。
“嗯,有傳聞說她是被人逼得跳樓的,還說劉華和那女孩關係不清不楚,最終女孩沒有想開,自尋了短見,可憐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樣沒了。”施父嘆息道。
“天殺的,那個劉華死有餘辜,一個副校長竟然去禍害女學生,這樣的人就該被殺千刀,人家父母養一個寶貝女兒容易的,就這樣地被禍害沒了,唉~”施母說着,一時間感同身受,低聲地哭泣了起來。
施雪見狀,自是又一番好言安慰。
王小軍想了想,也大概是明白了過來,這樣看來的話那個劉華倒是死有餘辜,被人打死也是活該的。
可是從這件事情上,他看到的卻是另一面,這個國家有法,可是法卻治不了壞人,於是只能逼得人拿起了武器,捍衛屬於自己的東西,這是一種莫大的悲哀。
幾人也都沒有再多說話,心情顯得很沉重,一路無話,出租車順利地到了小區樓下。
王小軍下車,付了錢之後,幾人便徑直上了樓。
回到了屋裡,施母對施雪說了一句,“雪,你把小軍招呼着,我陪你爸爸說說話,免得他一個人我不放心。”
“嗯,好的,媽。”施雪懂事地點了點頭。
施父施母進了臥室,然後關上了門,想來剛纔的刺激還沒有完全地平復下來。
“坐吧,就當是自己家一樣,想要喝點什麼?”施雪走到了冰箱邊上,側過頭問道。
“可樂吧。”
“沒有可樂,只有雪碧。”
“雪碧也行。”王小軍笑呵呵地道。
以前的時候他比較喜歡可樂,現在更喜歡雪碧一點,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施雪拿了兩罐雪碧,遞了一罐給王小軍,自己也開了一罐,一仰頭狠狠地灌了一口,胸脯起伏着,喝得很快,看得出來施雪也被嚇得不輕。
“慢點喝,小心嗆着。”王小軍關心道。
“咳咳~”他的話剛說話,施雪臉一紅,立馬就嗆着了。
“額~我絕對不是故意的。”王小軍喝了一個雪碧,掩飾地說道。
“咳咳~”又咳了幾下,施雪才覺得舒服了一些,一對柳眉氣得直直地倒立了起來,怒道“你一定就是故意的。”
“真不是,是你自己不小心,這個鍋我可不能背。”王小軍淡笑着說着。
“你~哼,你就不能讓我一下,小氣鬼。”施雪不滿地說道。
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動物,心思難懂,瞬間就變來變去的。
王小軍沒有接她的話,又喝了幾口雪碧,緩緩道:“這件事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那劉華死得活該,這個人渣,身爲副校長卻去禍害女學生,想當初我也在一中上過學,現在仔細想想還真是後怕,就是可惜了那個女孩,還有爲她報仇的那個人了。”施雪嘆息着說道。
王小軍也是默然無語,事情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閒話,施雪站了起來,道:“走吧,我去幫你把房間收拾一下,今晚你就在客房裡睡。”說着,自顧自地走向了旁邊的客房,王小軍也自然地跟了上去。
進了屋子,傢俱都齊全,但是沒有擺放什麼東西,因爲沒有人住的緣故。
施雪一邊鋪着牀,身影背對着王小軍,挺翹的臀部優美的曲線,顯現得淋漓盡致,讓他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
一邊整理着牀鋪,一邊施雪說道:“出了這檔子事兒,只能讓你多陪我在家待幾天了,好不好?”她徵詢着王小軍的意見,正要回頭,畢竟考慮到李夢然的緣故。
她還沒有來得及回頭,王小軍就狼撲了過來,將她給壓在了牀上,從背後壓着她,下身也頂在了她的臀部上。
“你~”施雪的俏臉瞬間紅得像血一樣,紅得發燙,她預感到了即將發生的事。
“雪姐,我實在忍不住了,給我,好嗎?”
“嚶嚀~”
“啊~”
……
第二天一大早,施雪從王小軍的身上艱難地爬了起來,回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但是看着對方如狼似虎的眼神,施雪怕了,趕緊起了牀,從地上把貼身的衣物撿回來,趕緊穿好,鬼鬼祟祟地出了門。
整個過程就大大咧咧地在王小軍的眼前發生,盡情地欣賞着施雪美麗的酮體,一大早就一柱擎天了。
想到昨晚的瘋狂一幕,春風二度,王小軍回味地笑了起來。
和那一夜的匆匆完事不同,這一次兩人全情投入,是靈與肉的交纏,是精神與肉體的碰撞,其中的滋味自然更勝從前,甚至讓施雪找到了第一次的感覺。
走到門口,施雪夾緊了腿,下面還有些疼,又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王小軍,這才氣憤地開了門,準備出去。
她一邊在心裡默默祈禱着,千萬不要被發現,千萬不要被發現,要是被爸媽給發現了,我可就沒臉見人了。
施雪貓着腰,身上的衣服隨便穿着,顯得有些凌亂,開了門,四下張望了一眼,趕緊撒開了腿就要往自己房間裡跑。
“雪啊,起牀了,快,來幫媽一起弄早飯。”施母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了出來,施雪頓時渾身一僵,愣在了原地。
“媽~早啊。”她艱難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早什麼早,太陽都快要曬屁股了,也就是你們年輕人,喜歡睡懶覺,纔會覺得這麼早,還有一定要注意身體,那種事情千萬要節制,太多了對身體不好,知道了嗎?”施母語重心長地說道。
施雪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比雞冠子還要紅,“媽,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唉,都這麼大的閨女了,還是這麼容易害羞,你們昨晚那麼大的動靜,你真以爲媽是聾子嗎?真是的。”施母回頭,嗔怪地看着施雪。
這下施雪的臉更紅了,羞得無地自容,心中快把王小軍給恨死了,都是這個混蛋,讓我出了這麼大的醜。
想到氣憤處,施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回身闖進了王小軍的屋子裡,而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原本王小軍正火起,沒有想到施雪主動送上了門,等到她再次從屋子裡出去的時候,都已經快要到中午了。
王小軍牽着施雪的手,大大咧咧的出了房門,施雪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面對施母的目光完全擡不起頭了。
“阿姨。”王小軍叫道。
“還叫什麼阿姨,叫媽,叫阿姨顯得也太生分了點兒。”施母有些不滿,看了一眼施雪,目光又轉回到了王小軍的身上,很是覺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