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當張漢青這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所以少婦香香也沒有真的把這話當真,僅僅是柔媚地彎着嘴角道。
“張少,你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呀,要是真的的話,那待會兒我可得跟我那些妹妹們說一聲,讓她們好好求方大神看看手相纔是呢!”
張漢青也不在乎香香到底是信還是不信,僅僅是笑着說道。
“香香,我可事先提醒你,方少可是從來不輕易給人看相的,他今天肯自降身份到這裡來,可完全是衝着你們秋霜秋雪兩姐妹來的呢!”
一從張漢青口中聽到秋霜秋雪這兩個名字,香香的面部表情就立馬開始有些僵硬起來。
“張少,這個……”
張漢青臉上的笑容消失:“怎麼,不方便?”
作爲一名在縣城裡數得上號的媽媽桑,香香見過的世面不少,所以非常瞭解像張漢青這種二世祖的脾氣秉性。
這些眼高於頂的公子哥,那可一個個都是屬狗臉的,別看他們平時和顏悅色的,好像挺好打交道的樣子。
但實際上,只要稍微有些事情不順了他們的心意,或者說讓他們覺得丟了面子,這些公子哥們就會立馬翻臉,極不好對付。
因此,若是放在往常的話,別說張漢青點名要兩位頭牌作陪了,就是讓她再出一會臺,香香也不會拒絕。
不過今天的情況就大不一樣了,兩害取其輕,香香只能是硬着頭皮回答道。
“張少,真是不好意思,秋霜秋雪兩位姐妹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可能就沒辦法來陪您的貴客了,要不,張少您再換個別的?”
聽到這話,張漢青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
“兩個人同時身體不舒服?哼,連這種蹩腳的藉口都說得出來,香香,你是覺得我很好糊弄對嗎?”
香香面色一苦。
說得好聽點,她是縣城裡有名的交際花,可要是說得難聽點,她香香就是個上不來臺面的皮條客。
而張漢青身爲堂堂張家的大少爺,身份尊貴,又豈是她這種人得罪得起的?
但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張漢青她得罪不起,秋霜秋雪正在作陪的那位爺,她更是得罪不起啊!
就在香香咬住嘴脣左右爲難的時候,方麟這時候卻是站起來說話了。
“張少,既然秋霜秋雪兩姐妹身體有恙,那就彆強求,咱們出來玩,也就是圖個開心,你說是吧?”
張漢青無奈地搖了搖頭。
“既然方少你都這麼說了,那這回就算了。”
說完,張漢青轉過頭來,滿臉不耐地擺了擺手道。
“香香,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如果不是方少大度的話,今天我說什麼也得讓你們酈煌給我個說法,去吧,把你的公主們都叫進來,別讓方少久等了!”
“好的好的!”
香香連連點頭應是,在趕忙擦了額頭上冒出的一抹冷汗之餘,卻也沒忘了向方麟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直到這時,香香這才知道張漢青原來剛纔並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這位方少確實是很受張漢青的重視。
而方麟則是衝着香香微微一笑,示意對方不要客氣。
其實在他看來,所謂的包廂公主,也無非都是些迫於無奈的可憐女人罷了。
而每個人活在這世上,都或多或少有些不足與外人道哉的難處,沒必要爲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就跟別人過不去。
不是有句話這麼說來着嗎,叫做“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況且退一萬步講,對於那兩位被張漢青誇上了天的雙胞胎姐妹,方麟不敢說半點興趣沒有,卻也沒強烈到非見不可的程度。
不一會兒。
十位婀娜多姿的包廂公主便走進了包廂內,然後排成一排站立在方麟二人面前,同時彎腰行禮。
“老闆晚上好。”
“嗯。”
張漢青微微點了下頭,隨即淡淡地說道。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得到張漢青的示意後,最左邊的那位網紅臉大波妹就開始自我介紹起來。
“兩位老闆晚上好,我是35號服務員幽幽,來自XX省,最擅長的曲目是《飛向別人的牀》,還有《那一夜》,歡迎兩位老闆點茶。”
說完,不用張漢青發話,第二位包廂公主就接着說道。
“兩位老闆好,我是51號服務員,來自……”
大概兩三分鐘的時間後,十位麗人自我介紹完畢,張漢青便轉過頭來,對着方麟詢問道。
“方少,怎麼樣,這些人裡面有沒有你滿意的,要是沒有的話,咱們就換下一批。”
方麟沒有說話,不過眉頭倒是微微皺起。
這十位包廂公主們,雖說漂亮程度基本上都在85分以上,但方麟確實是不大喜歡這種濃妝豔抹的女人。
而且這些包廂公主們,說句不好聽的話,演技演得有些過了,不管是面部表情還是肢體動作,都讓方麟有種很不自然的感覺,就是感覺很僵硬,或者說提不起興趣。
而一看到方麟這無動於衷的表情,張漢青就懂了,香香自然也懂,而且她不光懂,還看出了方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的事實。
於是就悄悄挪步到方麟身邊,然後小聲地提醒道。
“方少,我們這個地方,雖然在包廂裡,公主們只負責陪唱陪喝陪玩這三樣,但是在包廂之外,只要你們雙方商定好,公主們一般是不會拒絕提供特殊服務的。”
“還能有這種操作的?”
方麟驚訝地看了香香一眼,隨即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別其他人了,就你吧!”
“我?”
香香指了指自己,很是意外方麟給出的這個答案。
“對啊。”
方麟很誠懇地點了點頭。
這下香香就爲難了:“方少,這個,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金盆洗手多年,許多業務都已經生疏了,就怕不能讓你滿意啊!”
“沒關係,我就中意香香姐你這種別具一番韻味的女人。”
方麟臉上雖然是一臉興致勃勃的表情,但實際上心裡卻一直努力憋着笑。
因爲他壓根就沒有想過今天要玩一次特殊服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