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習慣了,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周若琪說道。
萬有纔沒再勸她,說道:“要不你把你的銀行卡給我,我把錢打給你後,你自己拿着卡去銀行查一下,這事就算是辦完了”。
“行,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卡”。周若琪說道。
周若琪說完,想要站起來去給萬有纔拿銀行卡,但是沒想到剛剛站起來,一屁-股又坐了回去,萬有才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攙扶了她一下,一摸到手,感覺手很熱,再看周若琪,臉色通紅,一看就是發燒的症狀,萬有才壯着膽子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靠,這麼燙,這都要燒着了。
“這麼熱,你量了嗎,發燒多少度?”萬有才問道。
“沒有,我這裡沒有溫度計,吃了藥了,應該沒事,你扶我起來,我去給你拿銀行卡”。
“哎哎,你還是算了吧,先去醫院吧,這麼熱,別燒傻了”。萬有才說道。
說完,不再管沙發上坐着的周若琪,去了她的臥室,打開衣櫃把羽絨服和褲子拿了出來,幫着她穿棉衣還好點,但是幫着她穿褲子時,難免有些尷尬。
看着周若琪嬌嫩的小腳伸到自己的面前,萬有才幫着她套好了褲子,然後扶她起來,讓她自己提上褲子。
周若琪看了一眼也有些臉紅的萬有才,問道:“看你幹這些事很熟練啊,是不是沒少替女孩子穿褲子?”
“你想錯了,我是沒少扒女孩子的褲子,給女人穿褲子這還是第一次”。萬有才說道。
周若琪白了他一眼,說道:“襪子在衣櫃最下面的格子裡,幫我拿出一雙來,看來是真的發燒了,感覺骨頭都有些疼”。
“那是發燒燒到神經了,我真是服了你,你等着,我們這就去醫院”。萬有才說道。
萬有纔去了臥室拿出來一雙棉襪,然後遞給坐在沙發上的周若琪。
周若琪接過去後,彎腰想
要自己穿上,但是試了幾次,喘着粗氣,才穿好了一隻,萬有才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蹲在地上,拿起剩下的那隻襪子,一伸手把她的腳抓了過來,身上很熱,但是腳卻很涼,有的人是很怕癢的,周若琪就是這樣的人,自己的一隻小腳被萬有才抓在手裡,她的心裡卻猶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噬,好在萬有才動作比較快,套上襪子向上一提就完事了。
萬有才把周若琪送到了醫院,一量體溫,都燒到四十一度了,醫生說要是再燒下去,都有可能會把腦神經燒壞了,就成了傻子了。
萬有才一愣,他心裡想的不是幸虧送來的及時,想到的居然是假如自己今天不去找周若琪,周若琪會不會燒傻了,那這五百萬就不用給她了?
想到這裡,萬有才搖搖頭,爲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不齒,自己怎麼說也是救人一命,錢是身外之物,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自己以前可不是這麼壞的。
難道自己現在都開始變壞了嗎?想到這裡,萬有纔有些迷惘了。
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周若琪,萬有纔想了想,還是覺得要給李玉堂打個電話彙報一下,否則要是真的出了事算誰的?
“喂,是我,姑父,有件事我想說一下,你現在方便嗎?”萬有才小聲在走廊的盡頭打通了李玉堂的電話,問道。
“嗯,你說吧,方便”。李玉堂正在看文件,說道。
“小周病了,高燒四十多度,正在醫院搶救呢,現在算是穩定下來了,您還過來看看嗎?”萬有才嘴欠的問道。
李玉堂明顯的一愣,然後等了好一會才說道:“這事你自己全權處理吧,以後有什麼事也不要問我了,我都交給你你處理了,你還有必要再請示我嗎?”
萬有才這下算是明白了,李玉堂這是趁機脫手了,不再管這件事,萬有才雖然不是接盤俠,但是這也確實是個麻煩事,自己好歹也要把她打發了再說吧。
萬有才本想晚上離開醫院,但是醫生卻說病人的燒還沒完全退,必須留家屬陪牀。
萬有才也不可能再找其他人來陪牀,然後再解釋一番,不夠麻煩的呢,想來想去,在哪裡不是睡覺,在這裡睡一晚得了,於是萬有纔出門買了點飯,一直在病房裡陪着周若琪。
凌晨一點多,萬有纔起來上廁所,出來後,看到旁邊病牀上的周若琪一動不動,坐下來後,甚至連呼吸都聽不到,萬有才心裡有些發毛,於是大着膽子走了過去,藉着走廊裡的燈光,看到她雙眼緊閉着,萬有才伸出一個手指頭到她的鼻息處,發現有呼吸,這才放了心。
本想回去睡覺呢,又想起來不知道她的燒退了沒有,於是伸手摸向她的額頭,感受了一下,發現基本不燒了,萬有才這下徹底放下了心,只要是不再繼續發燒,那就基本沒問題了。
“以後上完廁所能不能洗一下手?”萬有才正想回到旁邊的病牀睡覺呢,被這一句話嚇了個半死。
“哎呦,我的媽呀,這大半夜的,你能不能不這麼嚇人?”萬有才捂着自己的胸口拍了好一陣才說道。
“你也知道害怕啊,大半夜的不睡覺,你瞎折騰什麼呀?”周若琪伸手把牀頭燈摁亮了,看着驚魂未定的萬有才,說道。
“我這不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還燒嗎?行了,不燒了,明天再輸液一天,就差不多了”。萬有才說道。
周若琪舉起胳膊在自己的眉頭上擦了一下,說道:“上完廁所連手都不洗,就摸我的臉?”
“那是額頭,不是臉”。
“額頭也是臉的一部分”。
“好好,躺好睡吧,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沒洗手,我洗了的”。萬有才斜歪在旁邊的病牀上,說道。
“你胡說,從你一起來我就醒了,我一直都聽着呢,廁所就在這屋裡,你幹了啥我還能不知道?”周若琪白了他一眼,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