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山上有些霧氣,好在不是霧霾,萬有才昨晚和嶽桂蘭聊的很晚,所以早晨沒起來,早就聽到了院子裡有人在練拳的動靜,但是一直窩在牀上沒動,一直到嶽桂蘭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不用這樣吧,怎麼不用視頻,看你起牀……”萬有才還在開玩笑,但是被嶽桂蘭給打斷了。
“壞了,出事了”。嶽桂蘭說道。
萬有才一愣,問道:“出什麼事了,打起來了?”
“沒有打起來,嶽佳妮進醫院了,可能,可能孩子保不住了,正在搶救呢”。嶽桂蘭說道。
“什,什麼,怎麼回事?”萬有才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問道。
“她和她男人可能是打起來了,我也不知道,你要不要趕緊來一趟,也好……”嶽桂蘭可不確定萬有纔會來,但是萬有纔要是不來,那就只能是給自己大哥打電話了,要不然,這裡連個男人也沒有,自己該怎麼辦?
“你等我,我馬上去訂機票,很快就會過去,等我落地了再聯繫吧”。萬有才說完就掛了電話。
穿好衣服出了門,看到果然是郎文潔在院子裡練拳的,因爲天冷,但是她穿的少,而練了一會之後渾身出汗,所以在冷空氣裡顯的渾身冒着熱氣,整個人都顯得很有仙氣。
“那個,你待會和師父說一下,我有急事要去一趟北京,明天就回來,好吧?”說完,萬有才就直奔大門外而去。
“等一下,這麼急火火的去幹啥?”
萬有纔看看周圍,回頭走了幾步,在她的面前小聲說道:“嶽桂蘭和嶽佳妮出事了,我也不知道出了啥事,只是給我打電話說去看看,我不能不去啊”。
萬有纔沒敢說出實情來,要是說了實情,那還不得炸了,尤其是在這裡,在葛錦山的地盤上,少不了又訓他一番,所以沒敢說。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你去打電話訂機票吧,我去洗澡換衣服”。郎文潔說道。
“你,
你和我一起去?這,不用了,又不是什麼大事”。萬有才說道。
“你怎麼知道不是什麼大事,萬有才,你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吧,你告訴我實話,告訴我,我就不去了”。郎文潔說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要不我纔不這麼急急火火的,我主要是怕李玉堂到時候再怪罪我,嶽桂蘭都給我打了電話了我再不去,對吧”。萬有才感覺自己這謊言有些編不下去了,所以不得不讓郎文潔跟着去了。
早知道自己說去市裡辦點事了,半個小時後,萬有才和郎文潔一起出發了,不論去哪裡,郎文潔只要是跟着萬有才,葛錦山連什麼事都沒問,就直接點頭了,看來只要是郎文潔跟着自己,他就放心。
“看你這心神不寧的樣,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吧,這都起飛了,你現在告訴我,我也下不去了,說吧,憋在心裡怪難受的,她們倆到底誰出啥事了?”郎文潔問萬有才道。
萬有才嚥了口唾液,看看郎文潔,心想,自己和她也沒有那麼緊密的關係,說了就說了,還能怎麼滴?
“嗯,是有點事,那個,嶽佳妮出事了,孩子可能保不住了”。萬有才說道。
“孩子保不保得住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孩子他爹啊?”郎文潔開玩笑似的,問道。
但是這個玩笑開完之後,發現萬有纔沒有笑,而且連否認都沒有,郎文潔一下子驚呆了,問道:“萬有才,你不會真幹出這種禽-獸事來吧,你,不是和嶽春妮嗎,怎麼她姐姐嶽佳妮,你也……”
郎文潔簡直是無語了,萬有才只能是解釋道:“這真的是個意外,就是她結婚的時候,你那時不是沒去嗎,她們倆穿的一樣的婚紗,我認錯人了”。
“我靠,你騙鬼呢,這玩意還能認錯了人?”
“她們都穿的一樣,而且我還喝了點酒,所以就,誰知道他-媽的會這麼巧合呢?”萬有才還在編,因爲這事沒法不編,不編自己在郎文潔面前就顯得太禽-獸了。
“那,那打了不就完了,還費這麼大勁幹嘛?”郎文潔問道。
“說的也是,但是這個嶽佳妮和嶽春妮完全是兩類人,她是想借着孩子狠狠撈一把,所以堅決不肯把孩子打掉,這不,回去找她老公離婚了,這纔出事了嘛”。萬有才半真半假的說道。
雖然嶽佳妮沒有他說的這麼不堪,但是她的心思也差不多,但凡一個正常的女人婚內有了其他男人的孩子,第一個念頭肯定是把孩子打掉保住家庭,當然了,如果和姦夫愛的死去活來又是另外一種解釋了,可是萬有才和嶽佳妮並不是愛的死去活來啊。
“怎麼着,回去和她老公離婚,你打算娶她啊,那嶽春妮怎麼辦,我看那女孩對你挺好的,你這是又要棄船了?”郎文潔諷刺道。
“沒有,她既然不肯把孩子打掉,那我就花點錢給她辦到國外去,到時候每月給點錢就是了,養着唄,要不然還能怎麼樣?”萬有才無奈的說道。
郎文潔看向萬有才,伸出手指頭點了點他,說道:“你行,這次是玩火玩漏了吧,嶽春妮那裡你怎麼交代?”
“先瞞着再說吧,還能怎麼交代,沒法交代”。萬有才也感覺自己這次是玩漏了,搞不好那就是雞飛蛋打啊。
飛機落地後,萬有才和嶽桂蘭聯繫了一下,才知道已經在醫院裡了,於是打車直奔醫院,到了醫院樓下,萬有才又給嶽桂蘭打了電話,把她叫下來,問問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嘛。
“小姑,到底怎麼回事?”萬有才一看到嶽桂蘭來,急忙迎了上去,問道。
“佳妮這孩子,就是沉不住氣,她昨晚不是回去和她老公去談判了嘛,在家裡就幹起來了,這孩子,直接告訴她老公孩子不是他的,你說這不是找事嗎,這不,她老公一聽就急了,佳妮把自己反鎖在臥室裡,她老公把門都拆了,打架了,才送到醫院來了”。嶽桂蘭說道。
“孩子呢,孩子怎麼樣?”萬有才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