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認識也有段時間了,相處下來不像之前剛認識那麼客套,尤其顧墨傾是生意人,說話比較隨性一些,跟張浩然平時接觸的那些打官腔的人不一樣。
跟生意人說話還是挺舒服的。
“別啊!難得見一面,這是讓我走嗎?”顧墨傾不喜歡笑,但是從眉宇間能看出他的心情,如果眉頭緊縮就是心情很不好,如果眉宇飛揚,神采奕奕,就證明他的心情很好。
就像此刻,他就是神采飛揚的看着張浩然一臉的不高興。
“剛認識你的時候,以爲你是個古板的領導,沒想到你也是爲女人折腰的男人。”顧墨傾半感慨,半調侃的說。
“少拿我開涮,到底什麼時候讓我見她。”張浩然現在哪有跟他開玩笑的心情。
顧墨傾拿起茶壺給他倒了杯茶,不急不慢的說:“不是我不讓你見,是她不想見你。”
聞言,張浩然眸色一暗,桌子下的手不自覺握成拳。
“你別這麼急,我會想辦法讓你見她的。”顧墨傾又再三的保證,與此同時心裡其實也不是十分有底,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張浩然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又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非要躲了幾年呢。
“哼!你最好別騙我。”張浩然冷哼一聲,他如今雖然已經知道顧墨傾的爲人,不是無恥的人,但卻是個狡猾又心有城府的人,絕對不是個好鬥的角色。
如果他們不是朋友,是敵人的話,那他還真沒有信心是否能鬥得過他。
“只要我顧氏想在a市立足,就不可能騙你。”顧墨傾眯眼,底氣十足的說道。
“行了,別想那麼多了,改天把司翰找出來,我們三個喝一杯。”顧墨傾見張浩然的心情實在不好,也不再提林可伊的事。
“喝什麼喝,你們兩個一肚子壞水,我真應該離你們遠點。”張浩然咬牙切齒,宋嬈這件事上,明明是被顧墨傾算計的捏住了把柄,可他卻沒辦法翻身,還得點頭哈腰的領他情。
“你離我遠點,不就找不到林可伊了。”顧墨傾淺笑,眼神中的調侃之意一點都不掩飾。
“我最看不上你這德行。”陰謀算計的太到位,太氣人,明明叫宋嬈,他非叫什麼林可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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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傾沒跟他擡槓,知道他心裡憋屈,就讓讓他好了。這件事上他確實捏了他的七寸,他也不好意思跟人家爭什麼了。
第二天,週一是集團每週一次的例會,剛散會沒多久,他就接到泰國那邊的電話,跟他彙報說任務完成。
等了幾天,終於找到合適的機會,製造這場車禍了。
顧墨傾馬上問;“白憐微受傷沒?”畢竟是車禍,如果有個萬一,白憐微真出個意外,成了他生意的犧牲品,他也一定會後悔。
“沒有,白小姐只是擦傷了胳膊。”顧墨傾安排的手下是專業的賽車手,車技一流。當初給佈置任務的時候,顧墨傾就交代,不能讓白憐微受傷,他怎麼還敢讓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