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使勁地咳嗽了一陣,才醒轉過來望着太后和皇上。
“哀家問你話,你要如實回答,不然的話就算是哀家都保不住你的小命。”
在這個宮裡,除了皇室的人,其他的人其實都是命如草芥,不知道哪一天捲入了一場宮鬥裡便是被銷燬了。
“啓稟太后,錦妃娘娘是在秋詞殿裡處理的奴婢。”
我不由得有些懈怠,果然都是商量好了的,眼角的餘光瞥見了水煙的嘴角掛着微微地笑容。
“錦妃,你現在還有何話說?”
太后一拍桌子,大聲地質問於我。
“是,臣妾還有話說。”
我深深地鞠躬,起身望了一眼吳端,他的眼睛裡掛滿了擔憂。
“臣妾想問一句韓昭儀,竟然臣妾實在秋詞殿處理的紅花,那麼當時你怎麼能夠知道我在秋詞殿,還是你本身就在秋詞殿呢?”
“這個就不勞姐姐爲妹妹費心了,我自然是接到了密報說你在秋詞殿裡。”
“那你爲什麼沒上報給皇上和太后?”
我餘光瞥見了太后和皇上點了點頭。
“自然是臣妾也不能確信這件事情的真假,所以臣妾不能上報給皇上和太后。”
淺綠的話語剛剛落下,就看見木莜站了出來大聲地說道,“你騙人,我一直都是和錦妃姐姐在一起的,我自然能夠證明姐姐沒有去過秋詞殿,而且這個宮女來路不明。”
可是之間淺綠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地笑容,“雖然是一介宮女但是好歹是一條人命,若是都按照
錦妃娘娘那樣的話,可能會寒了天下人的心。”
淺綠的話擲地有聲,木莜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麼韓昭儀能否叫出那位給你迷信的人,這樣才能夠讓我明白到底是誰能夠將我的行蹤瞭解地比我自己還多呢?”
我望着淺綠,卻發現水墨的十指緊緊地攪在一起,手中的錦帕也是變得褶皺了起來。
“自然是不能的,臣妾必須得向皇上和太后請旨以保證那個證人的安全。”
只見淺綠說完,便是跪了下去,“請太后和皇上明鑑,此事確實是錦妃娘娘所爲於她身邊的人沒有絲毫的關係。”
不知道淺綠是有意還是無意透露出了出賣我的人是我身邊人的事實,但是我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她。
“韓昭儀,現在能夠說出來是誰,哀家保證不會追究的。”
太后疲累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淺綠,此時林月如乖巧地走到了太后的身邊,手指婉轉而輕巧地在她的額頭上游走。
就在這個時候就見得水煙的身子一個趔趄,自然站在她身旁的我便是雙手一扶,只是聞到了一股子清香,他便站起身來,對着我微微的一拜,“謝謝錦妃妹妹。”
我微微地眯了眼,剛剛的事情來得太突然了,我甚至沒有時間來考慮眼前的這個女子到底是真的昏倒了還是假裝的。
“還請皇上也做出承諾。”
“怎麼?韓昭儀你這是不相信哀家麼?”
“臣妾自然是不敢的,只是這件事兒若是皇上後來反悔,作爲臣妾卻不能保
護自己身邊人的安全,臣妾自然是心中有愧的。”
“好的,朕也答應你們。”
一直以來我都明白一句話,伴君如伴虎,所以我便是戰戰兢兢不敢有半分越矩,可是如今我才明白其實不是我的越矩,只要我是在皇上的身邊,我早晚都會捲入了這樣的紛爭中,只是恰好我在他的身邊,恰好我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從明月說我的書被盜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瞭,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局,但是憑着我的聰明我卻不知道該如何去破解的一個局。
“其實錦妃姐姐,這個時候你若是能夠承認了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並且拿出瞭解藥的話,我相信皇上和太后是會饒了姐姐的。”
淺綠還在苦口婆心的勸慰着我,我看了一眼木莜,這個女子卻是滿臉的汗珠,今兒個的事情應該是將她嚇着了吧。
明月更加是緊張地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就連是平常最穩重的水墨也是不停地絞着自己的手帕子。
“妹妹不用爲了姐姐*心,姐姐現在倒是想要知道這個告密之人到底是誰。”
我的語氣平靜,似乎在說着什麼最簡單不過的事情。
“自然會讓姐姐知道的。”說完,就看見淺綠望着身邊的那些人,大多數人都是將頭低沉了下去,只有明月高昂着自己的頭顱。
可是我的心卻沒有來由的慌亂了一下。
“明月姑娘,不要害怕,這件事情太后和皇上都已經說了不會追究的。”淺綠攜着明月的手,我只感覺到自己心中的血液在剎那間就已經凝固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