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最近一直做一個LZ下線的少淑裝的新一季設計。每天很晚睡,白天有時就直接下到工廠與同事去選布料,做成品,進行比較篩選。工作忙起來的時候,她連許墨白都忘記了,只是一閒下來,就會擔心,許墨白去香港有一個星期了,昨晚發短信說事情有了眉目,他與茱莉他們都趕到了南邊一個鄉下小鎮子去,說是有人看到了他們的尋人啓事,好像看到了明明。
林琅也擔心着明明,那孩子與她一直很好,兩個人似母子又似姐弟。如果不是工作脫
不開身,她也就隨許墨白一起去找明明瞭。
知道明明的失蹤與那個申榮有關,林琅心底的疑慮更甚,她見過尹晶,感覺那個女孩子看着許墨白的時候,眼睛裡全是痛苦,愛到絕望的痛苦,與茱莉不同的是,茱莉向來灑脫,但尹晶卻讓人可憐。從許墨白與阿森他們的對話裡,林琅也猜出大半。許墨白一直說,自己不是個好人,林琅也不是沒有原則沒有立場,不是善惡不辯,過去的縱然過去,但已經造成的傷害,卻不能似沒發生似的抹平,對於許墨白之前的惡,林琅一直認爲自己有義務去分擔,她在心裡祈禱,明明千萬不要出事,如果非要主持公道,自己倒是想承擔惡果的,不要報應到孩子身上。
她最近回家時,總看到那個田牧,雖然想不起自己爲什麼會怕他,在哪裡見過他,有過什麼樣的事,才讓自己這樣的懼怕他,但能避開就避開,實在避不開,就點頭笑下,匆匆的走上樓去。背後的,田牧的貪婪的目光,似乎能把林琅的後背灼出個洞來。
這天田牧終於接到市局發下來的文件,是正規的招標書,他欣喜若狂,要知道,本來他連資格都沒有的。
他給許墨白打電話,倒是實話實說,說自己手裡的資金有些流轉不開,競標的花費與前期的投入,都希望許墨白能贊助他一下。過後,他自是會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許墨白不疑有他,自己命裡孤清,可有這一個舅舅,又是昔時幫過自己的,自然是爽快的答應了田牧的一切請求,他叫公司財務到家裡來給田牧做預算或前期的資金投入。
許老太太上了年紀,只聽他們說一些工作上的事,就犯困,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打盹。
林琅回來時,天色已晚,那個財務抱着一堆的報表之類的,禮貌的告辭離去了,許老太太吩咐廚房做飯,對着田牧說,這麼晚了,還急什麼,吃了晚飯再走。
許家出來進去的,不是下人們,就是許墨白的手下,許老太太平時被他們客套與恭敬得生厭了,這回來了個能說會道的田牧,自然是很高興。田牧專挑老太太喜歡的說,吃飯的時候,有說有笑,只有林琅吃得很認真,又慢,並沒有理會田牧。
吃過了飯,林琅還不及說離開,許家的私人醫生來了,是的給許老太太做保健按摩,許老太太怕怠慢了田牧,就叫林琅替她招待田牧。
許墨白回許公館時,奇怪公館門外怎麼會有警車,他剛下車,卻看到有警察拉着林琅走了出來。林琅的手上都是血,又帶着手挎,而她含糊不清的叫嚷着什麼,許墨白心驀的抽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