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對峙

顧嬈自然知道她想問什麼,就搶先問她:“你覺得呢?”

顧嬈把問題丟給她。那場火災沒有燒到其他人也就算了。還偏偏燒死了對話中的另一個風雲人物,江聞溪。

如果顧嬈真的想燒死她也不是不可能。釋然這樣問,可能其他人都已經把顧嬈當成燒死江聞溪的兇手了。

“...我想我會保持沉默。”釋然緩緩地開口。顧嬈淡淡的回覆她:“這個世界沒有對錯,你相信什麼,什麼就是對的。”

釋然一直都沉默着,顧嬈垂垂眸,繼續說着:“像江聞溪說的一樣,我是個壞女人,不配做沈知白的妹妹,不配現在擁有的一切。”

說罷就掛了電話,把手機丟在牀上,倚着牆滑坐在地上。現在想想當時是多麼的憎恨江聞溪,真的想燒死她,就是想看看沈知白失去未婚妻和鬱琛失去愛人時的表情,可卻誤打誤撞的傷了江伏城的心。

對啊,江聞溪身邊有那麼多愛她的人啊,原來她纔是他們的寄情之處,她纔有資格和他們站在一起。顧嬈只有苦笑的份...

當時的報復心,到現在顧嬈想想還是覺得蠻可笑的,但這可笑的報復心她不得不承認到現在都還有。

顧嬈走近牀,用力把自己摔進去。讓思緒慢慢陷入混沌,直到完全沒有。

......

“我要去見阿嬈!你們走開!”紀時謙在紀宅的別墅裡大鬧,吵到了鬱琛。他穿着睡衣站在樓梯口,對周圍的保鏢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走到紀時謙身邊,懶懶的說:“你以爲顧嬈是真心待你嗎?不過報恩罷了,簡直天真的愚蠢。她欠下的債。我會一點一點的要回來,只不過不是現在而已。至少那個賤人現在還有點用。”

鬱琛打開一瓶J.S.特倫太馬德拉,倒了一杯紅酒,酒精撞擊杯底的聲音被擴的很大。

“你!!阿嬈沒有...哼!我答應過她不會說的。”紀時謙倔強的轉過頭不理會鬱琛。

“也只有你這個傻子纔會相信那個賤人。”鬱琛把杯中的紅酒喝的一干而淨,瞥了紀時謙一眼,轉身踏着慵懶的步調回了房間,紀時謙那個蠢貨,也真是十歲的智商,顧嬈骯髒的過去他每每想起就噁心。

鬱琛離開後,紀時謙纔將頭轉回來,瞳孔一直隨着他的背影而轉動,驀然間騰起一絲殺氣,很快便消失了,被其他情緒很好的掩蓋了過去。

旁人可能認爲紀時謙是因爲鬱琛叫他傻子而生氣,但只有他才知道,只是因爲他叫顧嬈賤人。

“我不管!我要去找阿嬈!”紀時謙開始在地上撒潑,誰勸都不聽。最後還是鬱琛命人強行喂紀時謙吃了藥,把他鎖在房間,這纔算完事。

被關在房間的紀時謙把喉嚨裡的藥吐到垃圾桶裡。他面無表情,周圍的氣壓驟然間降至冰點。一個黑衣男子閃入房間。

“少主。”男子恭敬的行禮。

“...去幫我盯着沈家,有什麼動靜立刻稟告。”紀時謙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又對男子說道:“出去的時候,把垃圾也處理掉。”

“是。”男子把垃圾桶裡的藥收了起來,一閃又消失在房間,前後不過一分鐘。

房間又安靜了下來,紀時謙坐在牀邊陷入了沉思,盤算着顧嬈的這次出獄,他計劃了這麼多年,從顧嬈出獄的那一刻,他的計劃,就開始了。

......

這房間實在是安靜...鬱琛狐疑的看着紀時謙的房間,三思之後突然衝了進去,一張安靜的睡顏出現在他的視線,紀時謙正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鬱琛靠近垃圾桶,確認些什麼後,又靠近了牀邊。均勻的呼吸聲讓鬱琛放心了不少。

鬱琛大步走了出去,今天可有大事要幹。鬱琛的嘴角勾起一個完美到接近虛僞的弧度,整理了衣服出了別墅,坐上車,開出了紀家大宅。

紀時謙驟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走到陽臺上看着鬱琛的車駛出紀宅。紀時謙輕輕的笑了,拿起桌子上的童話書,看着他的車的背影。

遲早讓你走進自己親手掘的墓...---紀時謙

......

一直到晚上顧嬈纔出房間,有些餓,去了餐廳。

“管家,我餓了。”她坐到餐桌旁對管家說。管家頷首問道:“小姐想吃什麼?”

“...一碗麪。”顧嬈思考了良久,才緩緩道出答案。已經有好久沒有吃麪了,想來倒也是饞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吃飯...

“是。”管家吩咐了廚房後,看了看時鐘,就退出了別墅,在宅子門口站在,應該是去接沈知白了。她倒了一杯水微抿一口,看着餐桌,發着呆...

也沒過多久,忽然感覺頭頂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着自己,顧嬈擡頭看着他。他坐在顧嬈的對面,顧嬈雙手緊握着杯子,汲取手中僅剩的一點餘溫。

“今天鬱琛到公司跟我提了一件我想不到的事...”

“...什麼事?”她開口問道

“他跟我提了聯姻的事。”沈知白也倒了杯水,淡淡道。

“所以呢?親愛的哥哥,你想跟我 表達點什麼?”顧嬈目光頓了一下,喝了一口水,笑了一下,擡眸跟他對視。

他也不說話,就一直注視着杯子裡的水,又拿來一條布,把水倒進去,水漏了出來。他舉到顧嬈面前說:“原來水離了杯子,也可以存活。不過終究布是承不住水的,我就等着水消失的那一天...”

沈知白把溼布丟在餐桌上,轉身上樓。樓下的顧嬈看着那塊布。

水最終還是會蒸發掉,它不會再依靠任何東西了。

“小姐,您的面。”僕人把面端過來,退了下去。其實聽了沈知白的一番話,顧嬈沒胃口了,不過想到以後還有一場持久戰要打,要善待自己。就把水移到一邊,開始吃麪。

就算不爲自己,也要爲阿時剩一口氣。

樓上的沈知白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靠在二樓的欄杆處看着樓底發愣的顧嬈,他抿了抿嘴脣,開口說道:“查查顧嬈在監獄裡都發生了什麼?”

身後的管家一愣,繼而點了點頭,離開了二樓。只剩下沈知白自己看着樓底的顧嬈,一口一口往嘴裡塞飯。

看着顧嬈吃完了一碗,沈知白揚起了一個笑容,心情顯然是好轉了些,轉身回到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

一醒過來,顧嬈就看見外面是個下雨天,她心情也溼漉漉的。坐在窗臺邊上,撫摸着窗戶,冰冷的觸感傳來,手指一陣麻木。門被叩響,顧嬈開口道:“進。”

管家走了進來,微微鞠躬:“小姐,少爺吩咐說讓您按時吃飯,把身體養好,下個月準備訂婚。”

顧嬈緩緩的下了窗臺,出了房間,管家一路跟着,走進餐廳,旁人端着一些早餐放在餐桌上,退了下去。

正安靜地吃着早餐,聽見別墅外有人叫囂,顧嬈好奇的朝左側的落地窗向外看。管家下意識的擋了一下,說:“少爺知道您不愛喝甜牛奶,已經換了助消化的酸奶,您嚐嚐如何?”

“啊?哦。”顧嬈把注意力又放回早餐上,管家有些不耐煩的朝門外走去。顧嬈的目光還是落在管家身上,出了門,管家撐着傘呵斥着站在雨中的保鏢。

似乎沒有什麼異常,顧嬈幽幽的把目光收回,吃着早餐,喝了口牛奶,耳邊傳來一聲急促的叫喊:“阿嬈!”

顧嬈把牛奶放下,驀然轉過頭去看着落地窗那邊,沒有任何人。她盯着那扇落地窗沉思了一下,跑了出去,果然...

“你們給我鬆開!”幾個保鏢扯着紀時謙,顧嬈站在雨裡惱怒的吼着。幾個保鏢識相的鬆開了,管家撐着傘舉在顧嬈和紀時謙頭上,但傘總歸有些小,顧嬈努力的往外退。讓紀時謙往傘中央靠,自己大半個身子都在淋着雨。紀時謙一把抱住她:“阿嬈,我好怕啊...”

“不怕了,阿嬈在這兒,跟我走,阿時。”顧嬈拉着他準備進別墅。管家攔住了:“小姐,少爺不喜歡家裡有別的男人進出。”

顧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拉着紀時謙準備出去。管家又攔住了:“少爺下過禁令,您三天不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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