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幫李言錦,你把人就這麼趕走了,還叫幫嗎?”紀逍氣不過的說道。
紀雄瞪了她一眼,“我假裝不知道這件事,讓你就這麼瞎折騰,就是幫了?”
紀逍深吸了一口氣,卻找不到什麼反駁的話。
紀雄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來說,“這事,你們一開始就不該瞞着我,現在讓你爸先知道了,我若是不做這個惡人,讓他跟你一樣去鬧,到最後,又有誰好看了?”
紀雄說着,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兒子的厭惡,“你爸那點心思,你是知道的,若是我不做的絕一點,你心不狠一點,給他抓着這個把柄,後果是怎麼樣,難道你不懂嗎?你們先前只是鬧了點離婚的風聲,他就能把人帶來家裡宣揚,爺爺當時讓紀朗回來,也就是想給你個警告而已。”
紀逍瞳孔一緊,看着紀雄,知道他想說的,恐怕不止這些。
紀雄嘆了一口氣,瞪了紀逍一眼,“你要是有點本事,就該先定國,再安家,別整天就知道瞎折騰,還要一把年紀了,做惡人來丟臉。”
紀雄說完,杵着柺杖,拉開門向外走去。
紀逍跟在他後面,神色凝重。
下了樓,幾人還坐在下面。
“今天這件事,就這樣吧,紀逍,你們既然離婚了,這是該公佈就公佈了吧。”紀雄走過來坐下,側着頭跟後面的紀逍說。
紀逍看向紀明,他正坐在沙發上,神采奕奕的看向這邊呢,一副準備看紀逍反駁的樣子。
紀逍冷笑一聲,甚至都沒有猶豫一下,“是,爺爺。”
紀明臉上的神情一僵,表情甚至有些難以置信的樣子。
紀敏也有些失望,她嗤笑了一聲,心裡對自己抓着的把柄沒用上感到十分惋惜。
但不管在場的人怎麼想,第二天紀逍跟李言錦離婚的消息,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時機說不上最好,卻也不差,畢竟就像紀明說的,盛豐那點,根本影響不到紀氏半點,而盛豐,半年內經歷了幾場風波,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
李言錦沒有去紀雄說的別墅,畢竟她跟紀逍離婚的時候,都沒有多拿過紀家一分,現在離婚了,接個別墅,算什麼樣子?
所以等紀逍敲響李言錦家門的時候,李言錦是錯愕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紀逍站在門口,身高腿長的差點就撞上了門框,他打量着李言錦,她穿着完全不修邊幅的居家服,寬大的完全遮住了那身好身材,一頭海藻一樣的頭髮也沒有梳理,就這麼亂糟糟的用夾子固定在腦後,邋邋遢遢的樣子。
“你穿的什麼啊?”紀逍嫌棄的皺眉,但心裡也不得不承認,就算穿的這麼邋遢,李言錦那張高顏值的臉,還是穩穩的駕馭住了,返到多出了一絲隨意慵懶的美感。
“你來這裡幹嘛?”李言錦冷冷的問。
她心裡對紀家昨晚的態度,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隔閡,見着紀逍一來就嫌棄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現在又不是她老婆,又不是高高在上紀家的兒媳婦,穿什麼怎麼了?
他覺得礙眼,她又沒請他來看不是?
紀逍見她這個態度,頓時氣就來了,“你沒去別墅,又不開手機,萬一你一個想不開,我紀逍還用不用做人了?”
李言錦攤了攤手,淡淡的說,“你現在看到了?我好得很。”說完就要把門拉上。
“哎,李言錦!”紀逍忙推着不讓她關,瞧着李言錦說,“你怎麼這麼沒良心啊,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昨晚被爺爺拉在老宅,今天早上連口水都沒喝的就來了,你現在就這麼把我趕走了?”
李言錦眨了眨眼,她是不是受打擊太多了,都開始有自我安慰系統了?
要不然,怎麼會在紀逍這句話裡,聽出了一絲委屈的意味?
李言錦定在了那裡,沉默了一下,才讓開身軀,“那你進來喝口水吧。”
看她這幅,我可憐你,讓你喝口水吧的樣子,紀逍簡直快把牙咬碎了。
他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不要跟她計較,古人都說,女子與小人難養!
進了屋,紀逍環顧着四周,眉頭皺的老
高,來的時候下面的環境就不怎麼好,沒想到屋內也這樣。
處處透着歲月的痕跡,傢俱都是新買的,看上去跟這裡有些格格不入,還沒安放好,到處亂糟糟的。
李言錦倒了一杯水放在小茶几上,指着一邊的隨意放在的沙發說,“坐吧,你要是沒什麼事,喝了水就走吧,你也看到了,我現在沒空招呼你。”
紀逍收回視線,簡直不可思議的看着李言錦,“李言錦,你是腦子進水了,放着三環的別墅不住,跑來着小破房子裡面蹲着,給別人知道了,還以爲我紀家虧待你了呢,噢,還有,你這麼多年,不會連套房子的錢都沒撈到吧?”
李言錦放下手中整理的東西,轉眼看着他,淡淡的說,“這房子是我家剛來京都的時候,我爸爸買的,沒做生意之間,我們都住在這裡。”
紀逍一梗,剛纔理直氣壯樣子收不住,噎的他難受,半響,他才輕咳一聲,把話咽回去說,“是嗎?小是小了點,但是挺溫馨的。”
李言錦翻了個白眼,直接說,“看不上也沒關係,紀少爺你從金湯玉食的,不會懂我們這些平民我能理解,喝完水趕緊走吧,這裡可比不上紀家,你要是磕着碰着那裡,我可賠不起。”
紀逍被他刺的心裡一緊,卻很惱火李言錦這種說話的方式,在他看來,她就是把昨晚的氣撒在她身上了。
她不懂爺爺的心思不要緊,但是他的呢?
他這段時間對她,已經夠好了吧?
李言錦怎麼就半點都不懂感恩的樣子,趕着這麼諷刺他犯賤呢?
他呼吸一緊,走過去一把就將李言錦扯了回來。
李言錦手裡正拿着一個相框,被他這麼一扯,直接掉到了地上,哐噹一聲,玻璃碎成了無數塊。
“哎,紀逍,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李言錦氣憤的瞪着她,肩膀被抓的生疼,她就不懂,紀逍爲什麼每次都這樣。
說什麼好好說不行,非要跟她動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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