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神情激動,一臉的不可置信,腳下更是踉蹌的退後了好幾步。要不是後面東方墨扶住她,估計她會撞上門。
“好好!你夠狠!”
蘇婧手指着男人,但卻又立刻收回手,轉身,揚長而去。
這裡,她,呆、不、下、去了。
媽蛋!畫面刺眼就算了,可男人的話又無情,她蘇婧又不是生下來就被人糟蹋的,爲毛要受這份鳥氣?
東方墨見蘇婧扭頭走人,而且宮宸夜彷彿沒事人一樣的抱着安書沫,他斥道:“夜,你今天是有點過分。”
“墨哥哥,你別怪夜,是我不好。”安書沫立刻從宮宸夜身上掙扎下來,慌亂的解釋。
東方墨扯了下嘴角,十分不客氣的道:“沫沫,我沒瞎,誰不好我看的出來。”
再也不停留,東方墨也扭頭就走。當然,他的目的只有一個,追上蘇婧,不讓她出事。
門外顧然,見蘇婧和東方墨都走了,這才關上辦公室的。
一見辦公室門關上,安書沫立刻嘟嘴,拉着宮宸夜的手開始撒嬌,“怎麼辦?夜,我好像惹墨哥哥不開心了。”
“別管他,他就那樣。”他笑着安撫。
見安書沫突然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宮宸夜擔憂的問,“你怎麼了?”
安書沫凝望着他,哽咽道:“夜,你爲什麼要投資蘇婧的電影啊?你不是說不會再跟她有任何糾葛的嗎?難不成你還真的喜歡上她了?”
黑眸中染上一絲慍色,但是卻剎那消失不見。
只見,宮宸夜從牛皮椅子上站起,大手一撈,將懸淚欲泣的女人拉入懷中抱住。
“沫沫,你怎麼那麼愛胡思亂想呢?”他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忍不住輕笑。“我宮宸夜說這輩子只愛你一個,就絕對不會再喜歡別的女人的。”
“可蘇……”
他打斷她的話,“我投資的是你墨哥哥的電影,不是蘇婧。而我投資之前,不知道你墨哥哥選的女主角是蘇婧。”
見安書沫小臉上仍寫滿不安,宮宸夜繼續解釋,“你看,我這不是一知道蘇婧是女主角就把她拉下來了嗎?”
男人的話如此冠冕堂皇,女人就算心裡再怎麼不相信,都只能先忍着。
要知道,她是安書沫啊。而安書沫,是絕對不會質疑宮宸夜的話的。
“我就知道,你的心裡就只有我。”她仰起頭看他,笑的格外甜膩。
嘴角微揚,宮宸夜颳了一下她的翹鼻,“知道就好!”
……
蘇婧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龍集團大門的,看着接下來的百步臺階,她真的好想滾下去。
想法一出,立刻付出行動。 wωω¤тт κan¤℃O
只是身子纔剛傾斜,就別人給拉了回來。
“該死,你瘋了嗎?”東方墨大罵。
一看蘇婧一臉茫然,東方墨再大的氣都罵不出來了,聲音瞬間放柔,“susu,你沒事吧?”
他剛纔在後面,好想看到她準備滾下去?!!!
沒有回答他的話,蘇婧只是木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淡淡的道:“東方墨,請我喝就吧。”
“現在?”東方墨驚愕,現在是大白天啊,誰大白天喝酒啊?多沒氛圍啊?!!!
蘇婧點頭,“嗯,現在。”
看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東方墨覺得,她是該大醉一場。
“好,我請你喝。”
東方墨開車將蘇婧帶進天朝酒吧,天朝酒吧現在還沒有營業,但是,這裡是東方墨的地盤,他一句話,調酒師服務員立刻來站崗。
好幾杯白蘭地下肚,蘇婧就已經醉了。
看她那樣,東方墨皺了下眉,接過調酒師手中的雞尾酒將她手中的白酒給換了下來。
蘇婧趴在吧檯上,一口喝完杯中的酒,這才伸出一隻手,搭在旁邊坐着東方墨肩膀上,醉笑道:“東方墨,今天我要喝窮你。”
東方墨滿臉黑線,才喝了這麼點,還想喝窮他?有沒搞錯?!!!
問題不是這個,問題是,他喝酒從來不付錢!
咳咳,不是他沒錢,而是這個酒吧是宮宸夜開的,他想,他在好友的酒吧喝酒,應該不用付錢吧?!!!
而這麼多年,他也沒付過,貌似拓跋睿那個傢伙也沒付過!
“喝吧喝吧,喝一瓶賺一瓶。”東方墨絲毫不心疼酒,反正最後都是宮宸夜買單,他幹嘛爲他省啊。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她入口的酒的滋味好一點。
於是,他才傻傻的陪着她趴在吧檯上,慢慢的從調解師手中選擇口味比較好的酒給她喝。
都說酒一喝多,人容易發瘋。可是蘇婧這次,酒喝的可以缸計,但是卻越喝越安靜,最後沒聲了,整個人徹底醉了。
都說醉酒的女人不能看,因爲會像個潑婦,可是蘇婧,卻安安靜靜的像個芭比娃娃一樣嘟着嘴,閉着眼,那副神態,嬌憨不已。
東方墨歪着頭,看到這樣的蘇婧,不由的看癡了,看呆了,看醉了。
這個女人真的是個寶。
只可惜,他不能碰!
最後,東方墨還保留着最後一絲理智,默默想着。
……
翌日,蘇婧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看着自己身處在佐多羅的公寓,頓時覺得納悶,她怎麼回來的?
想起跟東方墨一起去天朝酒吧喝酒了,她覺得,應該是東方墨送她回來的。
醉酒後的頭疼欲裂襲來,讓蘇婧抱着頭,躺在牀上,嘴裡不停的哼哼唧唧的。
丫的,這酒當時喝了沒覺得啥,怎麼時候就那麼痛苦呢?痛的她想就這麼死了。
此時,軒轅玥推開門,蘇婧渾身的酒味讓軒轅玥一腳剛準備進門又退了出去。
“媽蛋,你喝酒就喝酒唄,還回來幹什麼?把房間都薰臭了。”
沒理她的謾罵,蘇婧只是抱着頭哼唧道:“軒轅,我頭好疼。”
“疼死你纔好!”軒轅玥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到客廳裡拿瞭解酒藥進來,當然,她是捏着鼻子進房間的。
她將解酒藥瓶口塞進蘇婧嘴裡,不滿的嚷嚷,“喝那麼多酒,不疼纔怪!”
蘇婧仰頭,咕嚕嚕的喝了好幾口。
……
又躺了一會,蘇婧這纔打開窗戶通風,讓房內酒精味散去。然後走進浴室,打算洗掉一身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