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宣宇一動不動死死盯着楚若飛,盯了數秒之後直接果斷的說道:“不合格!”
楚若飛和蘇天喻同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桓宣宇:“啊?”
楚若飛更是震驚的說不上話來,他這算是什麼,還沒說一句話他就說她不合格,楚若飛在看到桓宣宇那張嚴肅的臉的時候,她也收斂了笑憤憤不平的說道:“你連一句話都沒說就將我半個月的辛苦全部否定!”
桓宣宇一動不動盯着楚若飛的臉非常肯定的說道:“我就算是問你葉不一定會知道!”楚若飛聞言臉色微微的變了變,但是還是不服輸的擡起頭狠狠瞪視着他說道:“桓宣宇,你一定是故意的!”
桓宣宇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那好,我就隨便一個,你看好了,是一百多部影視裡面隨便一個!”
楚若飛睜大了眼睛點餓了點頭,但是她的心臟還是忍不住撲騰撲騰的跳動着。
這……哎,沒辦法,誰讓自己偷懶呢?這種下場也是活該,桓宣宇的脣角微微上揚,他手中拿着一張信紙,上面是楚若飛自己列出來的說她要看這些電視劇。
“那好,先說一個簡單的,《逆水寒》的有誰執導的?片尾曲是什麼?作詞是誰,作曲是誰?”
桓宣宇一動不動盯着楚若飛那張緊張不安的臉字字清晰的說道,楚若飛當場就愣住了看着他:“什麼什麼?”
“噗嗤——”在一旁站着觀看的蘇天喻忍無可忍終於笑了出來,楚若飛惴惴不安的看着桓宣宇隨即不忘狠狠地瞪視了一眼笑的樂的蘇天喻,真是的,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傢伙,如果不是自己教給她識漢子。她現在能學會嗎?
“不知道是嗎?”桓宣宇不動聲色淡淡的說道。
楚若飛看着桓宣宇那張黑黑的臉頓時緊張的說道:“不一樣嘛,跟你說的不一樣,你只是說讓我看電視劇內容就好,讓我給你講解電視劇內容,可是你現在又要考導演,什麼歌曲,我哪能知道嘛!”楚若飛理直氣壯的反駁。
桓宣宇見狀索性也不生氣,他順水推舟的說道:“好,你就將這部電視劇的大意解說一下吧,還有別說的太多了就算是你有時間囉嗦,我也沒有時間去聽。”
楚若飛看着桓宣宇直翻白眼,她真的很想問,時間可以倒回半個月前嗎?她寧可半個月前就不答應他折磨變,態的懲罰,桓宣宇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楚若飛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如果你都能爲所欲爲了,那還叫做是懲罰嗎?”
“額……”楚若飛愣住了,桓宣宇看着她淡淡的催促道:“快點說,我的時間緊不多,算了給你點機會吧,你就說幾個電視劇裡面的人物吧!”
楚若飛一聽,立即心花怒放,她高興的看着桓宣宇差點開始手足舞蹈了起來:“真的啊就是這部電視劇啊?”
楚若飛又多嘴的問了一句,桓宣宇點了點頭說道:“是,就是這部!”
楚若飛脫口而出:“那我就先說豬腳!”
“等等,說四個女的,四個男的!”
“好的,沒問題!”楚若飛高興的說道。
她凝眸沉思嚴肅的沉思着不一會兒就說到:“《逆水寒》嘛,確實是溫瑞安的經典,裡面有個無情公子雖然只是個龍套角色但是我還是蠻喜歡的!”
“說對了原著還不錯!”
楚若飛剛要得意忘形的時候,桓宣宇就繼續說道:“但是,電視劇《逆水寒》裡面並沒有無情公子!”桓宣宇笑了,這小丫頭果真電視劇一眼都沒有看。
楚若飛嘴角的笑容頓時僵住,她愣愣的看着桓宣宇:“怎麼?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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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宣宇沒答話,站在地上的蘇天喻添油加醋的說道:“人家不是告訴你了,。不對了嗎?還要問!”
楚若飛白了她一眼對桓宣宇說道:“那這次分數不減不增啊!”
桓宣宇一臉黑線,他什麼時候說給她計算分數了,最終他還是由了楚若飛,因爲他知道,楚若飛根本就說不對,因爲溫瑞安的《逆水寒》不論是原著還是電視劇,都是不可複製的經典。書跟電視劇簡直天差地別,徹底修改但是書有書的看點,電視劇有電視劇的看點。
楚若飛思考了一會兒這一次小心翼翼的說道:“豬腳吧先說張智霖扮演的戚少商,有一句話叫做‘嫁人當嫁戚少商’女主角是漂亮的李小冉扮演的江湖第一美人息紅淚,我說的沒錯吧,加二十分。”
桓宣宇不語但是愣愣的看着她,這一次他還真的算錯了,知道演員是誰扮演的,她應該是看了。
“男的嘛,那我繼續數,程武,超級帥,但是卻沒有走紅,他扮演的爲江湖第一美人息紅淚瘋狂的赫連曉妖,再說一個女配角吧小宋佳演的傅宗書丞相的女兒大小姐傅晚晴,同時也是顧惜朝的妻子,說道這裡拿我就再說一個,顧惜朝,文武雙全,材質果然,野心勃勃,但是一將功成萬骨枯,他心狠手辣,最後什麼都沒有得到,三個男的了,你記得給我加分。”
楚若飛看着桓宣宇正愣在以旁大聲的說道。
桓宣宇沒說話,只是一動不動盯着她等待着她繼續說下去,楚若飛被桓宣宇的眼神盯的極其不舒服,她下意識的想躲避,想繼續說完,D但是他發現卡了,她什麼都不知道了。裡面的男的,有幾個印象但是叫不來名字,還有幾個女的,她分明看着那幾個女的長得一模一樣所以自然也就不知道是誰了。
“繼續說下去!”桓宣宇悠哉的低頭看着那張信紙上的字跡,一邊悠哉的說道,楚若飛的臉色僵硬的看着桓宣宇::“你就別逼我了!”
“你不是不服氣嗎?你不是說你看過了嗎?”桓宣宇挑眉,一臉堅決。
“哼……”楚若飛冷哼一聲不甘心的繼續想着,想了片刻她突然大聲驚叫道:“男的,不是有個’‘一擊必中一擊必殺’的雷卷嗎?此人性子極其冷血,戚少商曾經跟他因爲息紅淚,反目成仇,但是當戚少商被顧惜朝逼的走投無路的時候他還出手幫助了,這個人我也喜歡,說起男的他的身邊有一個男的叫做沈邊兒!”
楚若飛高興的興頭還沒有過去的時候就被桓宣宇給冷冷的打斷:“錯,沈邊兒在書本里面是男的,但是電視機改編的時候就成了女的了,雷卷付出了性命換的戚少商的性命,沈邊兒一箭穿心,爲雷卷殉情了!減分四十!”
楚若飛無語的瞪視着桓宣宇:”這樣不公平,憑什麼,電視劇這麼改編,人家原著寫的好好地。“
楚若飛像個賴皮的孩子似得,桓宣宇不耐煩的蹙眉,他看着楚若飛的樣子,冷聲說道:“你不過關,天喻的學繼續上。”
桓宣宇說完不由得有點後怕,他沒聽從袁靜婷的勸告讓楚若飛帶蘇天喻結果楚若飛將小小年紀的蘇天喻給帶去了賭場,想到這裡是桓宣宇就覺得氣,儘管現在楚若飛已經幫蘇天喻補起了全部功課,他還是覺得有點氣不過,這個爲所欲爲,無法無天的女人!
蘇天喻一聽,雙眸都開始發光,她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快就關過了:“叔叔,我真的可以上學了嗎?”
蘇天喻欣喜若狂的說道,桓宣宇低下頭看了一眼蘇天喻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字也認識了,要上學就好好上,你若飛姐姐都懂的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楚若飛無語的看着桓宣宇,她那是沒有辦法被逼的好不好,而且,當時全校數千個人,她每次考試都是名副其實的倒數第一,做紅椅子。
“那我出去了,我還要去看四書五經!”蘇天喻高興的跟桓宣宇打招呼。
桓宣宇點了點頭,楚若飛不滿的看着桓宣宇:“不公平!”
蘇天喻走了出去,桓宣宇上前盯着她的臉:”“
怎麼不公平?”
他讓她看電視不過就是讓她學點知識而已,這個丫頭想事情的時候總是太片面,太極端,比如電視劇,她總覺得影視劇篡改歷史,看演員表演看着難受,她看的都是一點無關痛癢的東西,真正有意義的東西一點都沒看。
桓宣宇突然之間發現,其實他這裡,還挺熱鬧的,倆個孩子。
“反正不公平就是了。”楚若飛坐在牀上生着悶氣,其實她是在擔憂等會兒桓宣宇會怎麼給她加罰。
桓宣宇走過去,居高臨下的凝視着她憤憤不平的小臉平靜雲淡風輕的說道:“這個月,張媽請假了,所以,家裡上上下下的衛生就有點問題……”
“啊……”楚若飛瞪大了眼睛。
她立馬憤怒的反駁道:“桓宣宇,我是你的女朋友,你不能將我當做你的女傭!”
桓宣宇的臉上是滿滿的黑線他蹙着眉頭瞪視着楚若飛:”“不許給我胡說!”
女朋友?他什麼時候說她是他的女朋友了,而且,他就算是要找女朋友,也不會找一個孩子吧,楚若飛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就是未長大了的孩子。
“嗚嗚1……我都住在你家了,還不能算是女朋友嗎?”楚若飛手背捂着眼睛假裝哭泣。
桓宣宇蹙着眉頭不悅的說道:“楚若飛,你被跟我來這套!”
楚若飛放下手委屈的看着他那張並不是很好看的臉,她詭異的看着他笑着說道:“我都住在你家裡了,你還不承認啊!”桓宣宇無語的看着她,過了幾秒後才冷冷的扔出幾個字:“我不娶一個小孩子!”
楚若飛憤憤不平的瞪視着他:“你竟然說我是孩子?”
“難道不是嗎?”桓宣宇鄙夷的說道。
楚若飛氣的差點從牀上跳起來,她站起身子,昂起頭仰視着他的俊臉不服氣的說道:“哼,不想要我就直說,幹嘛找這樣的藉口!”
桓宣宇嚴厲的盯着她倔強不認輸的眸子,淡淡的說道:“I先說影視的事情。”楚若飛楞了一下才軟軟的說道:“你再僱一個不就行了嘛?幹嘛要折磨我?”
“這樣就是折磨你?”
“這樣還不算嗎?”
“不行必須做!”
楚若飛見桓宣宇一臉堅決,她突然伸出軟軟的手臂摟着他的脖頸,撒嬌道:“換一個吧,好不好,你讓我看影視實在是太苦難了,你讓我看武俠小說吧,別讓我看影視。”桓宣宇無可奈何地看着她,但是他的眸子裡卻寫滿了堅決。
楚若飛必須打掃衛生!
停了數秒鐘,楚若飛的手臂被桓宣宇無情的推開了,楚若飛委屈的看着他悶悶的說道:“好吧那你說多長時間!”
桓宣宇勾脣:“等張媽回來再說!”
楚若飛看着他:“你孫二孃還是黃世仁,這麼黑心!還是這個懲罰根本就是你策劃好的,你早就知道我肯定不會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所以你就趁早將張媽打發回家去然後讓我給你做保姆。”
桓宣宇心情大好的說道:“你還真聰明!”
“你……還真是個孫二孃!”楚若飛咬牙切齒,一定是桓宣宇故意的,
桓宣宇不苟言笑的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他看着她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說錯了一點,不是我將張媽打發走的,是我自己主動請假給她的,畢竟她也挺辛苦的不是嗎?”
楚若飛被氣的差點吐血,她憤怒的瞪視着桓宣宇:“那這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等你表現好了,直到我滿意爲止!”桓宣宇勾脣說道。
楚若飛氣的無言以對,只能憤恨的瞪視着桓宣宇:“你一定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桓宣宇毫無顧忌的承認到,說完他就毫不猶豫的轉身,最後臨出門的瞬間不忘了再補上一句:“如果你還沒睡醒的話,你就繼續睡吧,這可是已經倆點了!”
楚若飛瞪視着桓宣宇得意洋洋的背影,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
晚上十點半,袁靜婷輕手輕腳鬼鬼祟祟的上了樓梯生怕驚動什麼人似得,然而就在她的腳步剛踏上最後一個樓梯的時候,她的去路便被堵的死死的,她錯愕看着眼前的男人,眸子裡有一絲慌亂快速的閃過。
楚漠辰不說話,只是緊緊盯着她的臉,也沒有打算給她讓路的意思,袁靜婷錯愕的看着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而且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她都是這樣鬼鬼祟祟的回家,一個星期,都很順利啊,今天是週一按道理說他應該很忙纔是,爲什,今天會這麼早就回來?難道是下人告狀?不,不可能吧,她已經都囑咐給下人了啊。
氣氛凝滯了數秒之後,楚漠辰還是不說話,他好像是在等待她自己親口交代似得,袁靜婷硬着頭皮將腳步擡起放到臺階上的一處,然而他的腳步便提前停住,堵住了她的去路,她擡起頭,壓抑下心底的緊張無辜的看着他:“怎麼了?”
袁靜婷儘量說的雲淡風輕不讓楚漠辰看穿她心底的緊張,楚漠辰的腳步沒有讓開他還是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盯着他看袁靜婷擡眸,楞了半分,此時他那張刀鋒般的臉更令人心驚膽戰。
“額……那個……你……先讓開,我……”袁靜婷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其實本來今天她可以早一點回來的,但是爲了分析一個案子,她就故意遲迴來了現在想想真是悔不當初,如果她早一點回來,也不至於被他逮了個正着。
楚漠辰陰冷的視線掃過她的臉,他深邃的黑眸似乎一下子就想要將她看穿似得,袁靜婷緊張不安的站在原地,小腿處的疼痛令她站立的也有些吃力,她今天被一個假裝自首的男人刺了劃了一道,雖然包紮過了,但是還是有點痛。
即便是這樣袁靜婷還是果敢的擡起頭與楚漠辰那雙深不見底的寒潭對視着,他此時居高臨下,莫名的給她一種巨大的壓力,她的頭頂就好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似得,一不小心就會砸到她的頭上似得,她心驚膽戰的看着楚漠辰,他不說話她也不敢說話,省的讓他起了不必要疑心。
楚漠辰鎖定袁靜婷那張緊張不安的臉冷冷的說道:“最好說一下今天晚上去哪兒入了。”袁靜婷的心臟劇烈跳動了一下還不等她說話,楚漠辰威脅的聲音就又在她的頭頂響了起來:“把詞,字,咬準了,想好了,再說否則……”
袁靜婷楞楞的看着他,她現在不知道他是在故意詐她,還是他真的已經知道了她卻警察局工作的事情。
小腿上傳來的劇痛令袁靜婷皺起了眉頭,她愣愣的看着楚漠辰,認真地說道:“你先讓我上去!”楚漠辰一眼不犯,倒是也沒跟她計較,就讓開了去路,袁靜婷找到了救命草似得就上樓往臥室走,她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坐着,真的太痛了。
楚漠辰冷着臉,蹙着眉頭跟她一步一步走進了臥室,只是他的眸光一直都犀利的盯着袁靜婷的左小腿。
袁靜婷進了臥室就坐下,楚漠辰也就沒說話,只是臉色非常難堪的凝視着她那張平靜的臉,他現在是真心覺得佩服這個女人,撒了謊,揹着他,偷偷摸摸去做事,而她現在竟然還能如此臉不紅心不跳,淡定自若。
“說吧!”楚漠辰淡淡的說道。
袁靜婷依舊遲疑的看着他,最終她編制了一個謊言,用了一點點的時間在心底梳理通,然後硬着頭皮在他犀利的眸光注視下說道:“我……今天去買花了,可是太難買了,所以……”
“又是買花!”楚漠辰緊繃着臉瞪視着她。袁靜婷擡起頭理直氣壯的看着他:“花太多了花店也太多了,我要的花特殊,不好找,所以晚回家了!”楚漠辰氣的臉色都漲紅了,這個女人撒謊竟然臉眼睛都不曾眨動半分,他從來都沒
見這麼理直氣壯的人。
楚漠辰走進她身邊,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挑起她的下吧蹙着眉頭,打量着她的臉不急不緩的說道:“一雙眼睛雖然平靜,但是瞳孔縮小,分明就是在說謊,還有眉頭從你到家直到現在還一直在鬆動着,還有……臉色……”楚漠辰沒說一句話就加大了手中的力道,袁靜婷痛的蹙眉糾結着臉,下巴處傳來的疼痛正彰顯着他此時的憤怒。
“你放開我……”袁靜婷終於忍無可忍,憤怒的將楚漠辰一把給推開。
楚漠辰重新站立在她面前打量着她的全身,繼續自信滿滿的說道:“穿着普通,而且還和廉價,甚至我站在這裡都能夠看到那粗糙的線頭,髮絲雖然被你挽了起來,但是,這是你臨時才這樣梳理的吧,你應該……”
袁靜婷緊緊盯着楚漠辰的臉,她臉上的緊張漸漸地越來越明顯,楚漠辰依舊泰然自若,楚漠辰緊緊盯着袁靜婷繼續說道:“還有,你的手指滿是灰塵,應該是整理某種資料吧,我還發現,你的左腿好像受了傷,袁靜婷,你現在還能平靜額的告訴我,你只是出去買花了嗎?”他死死盯着她的眸子不允許她有半分逃避之色。
袁靜婷膽怯瑟縮的低下了頭,她知道現在楚漠辰已經看透了她,他已經看出她去做什麼了,想到這裡她索性直接擡起頭果敢的對視着他,正要說話就被楚漠辰直接打斷:“在我沒說之前,你的勇氣呢?你站出來主動承認的勇氣呢?”
袁靜婷被他的態度氣的頭昏腦漲,她氣急敗壞的大吼道:“楚漠辰,我又沒有雞鳴狗盜,沒有偷雞摸狗,你憑什麼像審問犯人這樣審問我?”
楚漠辰的臉色愈發陰冷了幾分,他死死盯着她那張不知悔改還理直氣壯的臉譏諷說道:“警察局呆的還不錯,現在竟然連說話都帶上了‘犯人’和‘審問’這幾個字了。”
袁靜婷無言以對,只能憤怒的瞪視着他,現在聽起來是她理直氣壯了點,但是分明理直氣壯的就是他,她不過是找了一個工作而已,楚漠辰凝視着她的臉繼續說道:“我也就鬱悶,一個觸犯過刑法的人竟然還能這麼快就去警察局上班,還是你跟你的表姐一樣,將名字改了,還有,我就不相信,那麼大的一個警察局,竟然查不出一個造假的身份證?”
袁靜婷被氣的話也說不上來只能狠狠地瞪視着楚漠辰,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他一個人在那裡胡說什麼。楚漠辰譏諷的看着她說道:“怎麼?這裡面我說的有那一項不對嗎?”
袁靜婷終於忍無可忍憤憤不平的說道:“你一個都沒有說對,我是正當防衛所以就算是殺了人也不能算是觸犯刑法,而且,不能去警察局上班人家只是說故意出發刑法的,就算是我不是正當防衛,是過失殺人去警察局上班也沒有什麼問題,所以身份證自然也就不用假的。”
楚漠辰譏諷的看着她倔強的樣子,人不追說道:“你錯了,我說對一條!”袁靜婷不說話,她恨透了他篤定自信的樣子,因爲他自信,卻從來都沒有說錯過。
“你是名字是改了吧跟葉青一樣!”楚漠辰淡淡的說道,袁靜婷瞪視了他一眼這一次倒是也沒有反駁什麼,他說的是實話,她確實用了假名,但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不是怕他知道的話,她用的着嗎?
楚漠辰走到她的身邊低下頭說道:“一個星期感覺怎麼樣?”平靜的一句話但是袁靜婷聽了此時卻如坐鍼氈,他越是平靜她就愈發害怕,。這是她長期以來得來的經驗,楚漠辰就是這樣一個反覆無常陰晴不定的人。
她沒有答話,只是低下頭不理會她,手下意識的撫摸着她的左腿,她不解的是怎麼現在還這麼痛?
楚漠辰逼近她,眼神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袁靜婷的手,最終他蹲下身子,袁靜婷嚇的將腿直接就伸回去,她的動作很明顯的惹怒了楚漠辰,楚漠辰將她的腿直接揪扯過來,這一次袁靜婷看到楚漠辰臉上的怒火之後乖乖的在沒有掙扎,她現在只是在祈禱,他不要過問她的工作纔是。然而就在她但有的時候。楚漠辰冷冽果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這一次就放過你了,但是明天必須去辭掉!”他的話不容抗拒,
袁靜婷一驚睜大了無辜的眸子看着他:“爲什麼?”楚漠辰沒有答話,擡起頭陰冷的眸光掃了她一眼,袁靜婷嚇得緊張的身子瑟縮了一下,楚漠辰自顧自的將她腿上的繃帶解開。
當看到傷口並不是很深的時候,他鬆了一口氣,但是想起她私自出去工作的事情他還是覺得生氣。他還沒說話就聽袁靜婷固執倔強的說道:“警察的工作我很喜歡,我就要去做。”
楚漠辰擡頭看着她一臉倔強的樣子,本來應該發火的他卻怎麼也生不起氣來,。他看着那張臉只是覺得可愛,楞了半秒鐘之後楚漠辰繼續說道:“你表姐性格多變,她這個時間段是個警察,下一個階段說不定會是某個知名企業的珠寶首席設計師,說不定珠寶設計師做的厭煩了,她就會轉行去做服裝設計師,你跟她現在在一起會覺得快樂那以後呢?”袁靜婷愣住了,但是是因爲他說的柳靜微的性格,她驚詫的開口:“怎麼知道?”
“傷口需要重新清洗一下!”楚漠辰沒有回答,自顧自的說道。
袁靜婷將腿抽了回去:“楚漠辰,我表姐能做的我也能做,但是我就是不要現在呆在家裡。”楚漠辰擡起頭瞪大了眼睛陰冷的瞪視着她:“你是覺得我太寵你了吧!”
袁靜婷被嚇了一跳愣愣的看着他楚漠辰冷冽不容抗拒的說道:“明天必須辭職!”
袁靜婷見他就要大發雷霆的樣子也就住了口,但是她的心底還是自己下決心,她又怎麼可能就這麼認命呢?
……
桓家,同一時間
楚若飛愁眉苦臉的、坐在沙發上,發呆一旁的蘇天喻做完功課後走到她的身邊看着她說道:“姐姐,這麼晚了,該睡覺了!”楚若飛回頭狠狠地瞪視了一眼蘇天喻:“小傢伙,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蘇天喻無辜的看着她:“我說的是真的。”楚若飛索性也就懶得跟她爭吵懶懶的說了一句:“做不完這些家務,我怎麼可能睡覺,做夢吧!”蘇天喻幸災樂禍的笑着說道:“睡着才能做夢啊!”楚若飛無語的瞪視着她:“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算了我不跟你糾結了。”
“哎,那我去睡覺了!”蘇天喻同情的看了一眼楚若飛就悠然自得的走上了樓留下楚若飛一個人發呆,還有一大堆衣服沒有洗,還有,很多玻璃沒有擦乾淨,她就不明白,桓宣宇至於這麼幹淨嗎?她會懷疑他根本就是有潔癖。
這麼大的房子,本來玻璃倆三天擦一次就可以了,但是桓宣宇非要堅持着一天擦一次,楚若飛嘆了一口氣,也許是桓宣宇故意整她的吧!
就在楚若飛愁眉苦臉感覺無聊的時候突然發現了窗臺邊的花,不,應該說是植物類的花,她也不知道這什麼稞,總之她就叫它仙人掌,本來仙人掌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是吸引她注意的是仙人掌的花,有的開的燦爛有的含苞待放。
仙人掌還會開花?、她H還真的沒見過呢,出於好奇心,楚若飛走到了仙人掌的面前,伸出手就娶觸摸那朵花,因爲好奇她稍微用一下力,結果花朵直接就掉在了地上,她大驚失色天,掉了,一朵花,桓宣宇不會回來怪怨她敗家吧。
就在她好奇的管擦着花的時候,門突然開了,楚若飛愣愣的看着已經站在他面前的人,頓時沒有了任何反應,她的心底莫名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還不等她說話,暴怒的聲音就從她的頭頂響了起來。
“你在幹什麼?”
楚若飛被這如雷般的聲音嚇了一跳。,她怯生生的擡起頭看着他,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