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地問敖登:“這個死女人!她將昨晚的事告訴你了?”
敖登一愣,臉再次變紅。
慘了!
脫裡這樣要面子的一個人,如今他的糗事被他知道了,那涵兒……
“皇兄,她……她沒有告訴我,是我執意問她,她被我擾得無奈才隨意回答我的,其它的都是我猜的!”敖登着急地解釋道。
哎……怎麼他這皇兄什麼話都好說,到了涵兒的話題這裡,就什麼都不好說。一點點大的小事他都非常計較。
“哦?”脫裡挑眉,頗有興趣地問道:“那你就回答我那個死女人是怎麼隨意跟你說的?”
“我不!”敖登也鐵了心了。這樣追問下去,涵兒沒事也變得有事了。
“你回答我,回答了我就放了她。”脫裡提出了誘人的條件。
“當真?”敖登狂喜。
“當然。快說吧!”脫裡微笑道。
“涵兒昨日就告訴我,她勞累了她們家的五姑娘。剛開始我不太明白,後來想了半天才知道五姑娘是什麼……”說道最後,敖登摳了摳鼻翼,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五姑娘?!”脫裡默默重複,心中暗笑。
這死女人,名詞還挺多的。那麼齷齪的一件事,從她那張臭嘴裡說出來,竟能說得如此優雅!
“皇兄,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涵兒走?”敖登已然做好了走的準備。
他決定,皇宮和鳳芸樓兩頭跑。見莫梓涵經營鳳芸樓,他也有了這樣的想法。做不成一個好皇帝,至少可以做一個成功的商人。
如今已經沒有了性命之憂,他便可以跟着莫梓涵經商,慢慢開拓自己的一片天地。這比當皇帝好多了。
可是脫裡接下來的話,讓他如墜冰窖。第一次,脫裡在他心裡的印象打折了。
“放她走?”脫裡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我是不會放她走的。”
敖登的眼睛頓時瞪大,指責道:“可你剛纔分明跟我說,若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就放她走嗎?”
“哦,那是因爲我看你不準備回答我,才做的權宜之計啊。”脫裡絲毫不以爲意地說道。
“你……”
敖登被氣死。脫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了?
“君子應當言而有信!更何況你如今是皇帝,更應該一言九鼎!”敖登咬牙切齒地教育道。
“得了吧!什麼君子?什麼皇帝?在這裡,我就是你的兄長而已。對自己弟弟說話,用不着君子,更扯不上皇帝!”
敖登張着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脫裡。
這麼不要臉的話,竟是從他皇兄口中說出的?
“那你到底想對涵兒怎樣?”敖登真的生氣了。
脫裡皺眉:“你這是問的什麼話?爲何你不問問她到底之前都對我做了些什麼事?”
“那她之前都對你做了什麼?”敖登很好奇,莫梓涵到底做了什麼,竟然把他皇兄變得如此無賴。
“哼!這個死女人,我第一次到朝陽皇宮偷藏寶圖就是被她給破壞了!”說道這裡,脫裡又開始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