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兒志不在此,太后見諒。”
“不識好歹!”太后大聲地朝莫梓涵罵了過去。真是太不識好歹了!難道她也喜歡上了那個賤種,所以纔不嫁敖登的?“難道你也喜歡脫裡?”
太后的話讓莫梓涵一愣,說道:“太后這是說的什麼話,涵兒連脫里長得什麼樣子都沒見到過,何以說我喜歡他?”
“哼!你們之前在朝陽就認識,所以纔會在朝陽皇帝的壽宴上一直眉來眼去的,別以爲哀家不知道!”
莫梓涵在心中嘆息,這太后,真是太多疑了。不過她說的也沒錯,他們是在之前就認識,但問題是,她說的也是實話啊,她是真的不知道脫里長什麼樣子。
“既然太后心裡都這麼想了,那無論我怎麼解釋你也是不會聽的。”
兩人的對話就此結束,莫梓涵懶得再跟她多說。“若是太后沒什麼事的話,莫梓涵便告辭了。”
給太后盈盈道了個萬福,便準備離開。誰知卻被兩個看起來武功極高的太監給攔下。
“太后娘娘這是什麼意思?”莫梓涵的臉色開始不好看了。雖說她是敖登的娘,但若是惹她不高興了,她才管不了那麼多。
莫梓涵的問題太后沒有直接作答,但是身後的宮女卻將答案清清楚楚地擺在了莫梓涵的面前。
宮女手中捧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有一尺白綾和一壺毒酒。
莫梓涵脣角上鉤,譏諷問道:“看來,不能爲太后娘娘所用,我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太后也譏笑道:“你知道就好!哀家勸你,識時務者爲俊傑,沒有誰是寧願死也不願做皇后的。哀家只給你這兩條路,要麼你做敖登的皇后,你讓敖登將羅羽溪休了,要麼這白綾和毒酒你隨意選一個吧。”
莫梓涵慢慢走到太后面前,注視着太后高傲不可一世的嘴臉,相當無語。敖登若是沒有她這樣一個母后,應該會活得更快活。
“這可怎麼辦?這兩條路我都不想選,我想選第三條路。”
趁太后微微詫異的同時,已經相當接近她的莫梓涵擡起手扣住她的下頜,將早已摸出來藏在手中的藥丸順勢拋進她的口中,左手在她下頜輕輕一拍,那顆藥丸瞬間滑下。
兩名武功高強的公公,雖然就站在不遠處,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已經無能爲力了。
“你這個賤人!你給哀家吃了什麼?”
太后尖叫着使勁兒用食指掏自己的喉嚨,希望能將不明藥丸吐出來。
“沒用的,入口即化,何況你已經吞下去了。”莫梓涵不知死活地說道。
“來人吶!把這個賤人給哀家抓起來!”太后一邊摳喉嚨,一邊大吼。
立刻,莫梓涵就被人死死扣住,不能動彈。
“竟敢喂哀家吃下毒藥!”太后眼睛危險地眯成了一條縫,緩緩走到莫梓涵跟前,舉起手來,一邊罵,一邊重重的巴掌朝莫梓涵臉上拍下。“你這個賤人!”
清脆的巴掌聲想起,接下來變聲一聲尖叫。